三个女子你争我抢,最终其中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先凑到龙玄衣身边,曲意逢迎的争抢着去扶莫染衣,龙玄衣不着痕迹的将她揽在自己怀里,道,“你前面带路即可”。
身材高挑的女子便搔首弄姿的走在前面,将两人带到一间暗香浮动的房内,进去后眼神火辣辣的看着龙玄衣不愿意离开,她心中有些奇怪,这位客观不会是好男色吧?可是如果好男色,为什么还要来这青楼之地。
“叫你家老鸨来!”龙玄衣直接吩咐那位女子。
女子一愣道,“大爷,是赛雪服侍的不周到吗?”说晚便又想要往龙玄衣身上蹭,无奈龙玄衣怀里抱着个小美男子,碍事的不行,这个叫赛雪的姑娘怎么都凑不到边上。
“银子不少你,快些叫人去!”龙玄衣伸手从腰间掏出两锭银子,递给赛雪。
赛雪一看见钱,眼睛便开了花,伸手抢了过来,塞在胸口贴身的地方,屁股一扭一扭的离开。
龙玄衣将莫染衣放平在床上,解开穴道。
“龙玄衣,你找死!敢点我!这里的美酒美女你自己享用,我可不稀罕,让我走!”莫染衣气鼓鼓的做起来,但是又被他摁倒在床.上,她气恼,张口在他手腕上狠狠咬下去。
龙玄衣微微颦眉,目光如水般温柔的望着她,不躲不避,任她咬下去。
反而莫染衣又不忍了,松开贝齿,盯着看他手腕上两排清晰的齿痕,龙玄衣反而亲昵的拨乱她的发。
“你忍一会儿,等下老鸨离开,想要走想要留全都随你!”龙玄衣的表情让她有些吃惊,难道他胸有成竹着什么吗?
龙玄衣拿薄被将她盖好。
这个时候未见人影先闻人声。
“我说爷啊——放着好好的如花美姬你不要,叫我这半老徐娘过来做什么吗?”老鸨的声音扭捏得瑟,虽然尖尖粗粗,却也别有风味,想必这女人年轻时候也是了不得的角色。
“……”龙玄衣沉吟道,“还请左右这些妹妹们回避一二,我有话跟你单独谈。”他指着老鸨道。
老鸨一惊一喜,暗中思索面前这个看似粗鲁实则貌美的胡须男想要干什么,凭着她阅人无数的眼光看来这男子顶多也就是二十五六岁,留着别扭的胡须,面貌却俊美的不像话,身材英挺峻拔……
老鸨一手拿着檀香扇,以手捏着手帕,扭扭捏捏走到龙玄衣身边,轻轻抖了抖手帕,一股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龙玄衣赶快闭气。老鸨自作多情的觉得龙玄衣有特殊嗜好——比如恋母情结或喜欢业务熟练年纪大的妈妈级女人,便使出浑身解数,想要诱他上.床,可是当她眼角余光瞟到床.上——我的妈呀,怎么会有一个人在上面躺着。
“慕容伶岚!”龙玄衣避开老鸨的纠缠道。
那老鸨听到这个名字,一时愣住,呆呆站在原地,半晌才回过神来,道,“爷,我这迎翠楼里有兰花、桂花、荷花、菊花,却没有什么铃兰的……爷,要不妈妈我给你叫几朵花来……”
说完她收起此前的一派****之色,急急的想要跑出去。
龙玄衣轻弹一下脚尖,穿着曳地长裙的老鸨“啪嗒”一下爬到在地上,诶呀诶呀的叫起来。
“十年前‘炽炎国’炎皇十足宠幸的‘兰妃’,怎么?连自己的名字都忘却了吗?”龙玄衣淡淡道。
“你,你,你是什么人?怎么知道这些?!”老鸨眼中流露出惊骇的神色。曾经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妃子,国破家亡隐姓埋名沦为青楼名妓,煎熬将近十年升级成老鸨……她是羞于人知道她底细的,可是面前这个男人又怎么能一口叫出她的名字。
苟活着,只因为有使命在身,竭力隐瞒身份也不过是想要将那唯一一丝皇室尊严保全,炎皇就算泉下无知也定然不想看到自己的妃子在国破后沦为青楼妓.女。
“你无须知道我是谁,但我保证不会泄露你身份,只是想从你这里得到一些十年前燕军破城时候的往事……关于遗孤小皇子的……”龙玄衣说到这里,莫染衣才彻底知道他的意图,原来自己错怪了他。
在一切未成定局之前,龙玄衣也不会暴露莫染衣的身份,当然莫染衣的身份很特殊,说她是小皇子吧,又是女儿身……这样一来想要暴露也有难度……
老鸨狐疑的看了看龙玄衣,再看看床上躺着的莫染衣,面色一沉道,“你是炽炎国的探子?你究竟想要干什么?是要钱财吗?还是美色,我都能满足你!”她手在颤抖,十多年的风尘生涯让她开始不相信任何人了,只是她还保留着对故国的情谊,竭力的试图掩饰自己身份。
“其实,十年前的往事想必不止你一个清楚,找到你呢,是因为,你曾经和‘洁玉夫人’是闺房密友。洁玉夫人又是炎皇最小的一位皇子的生身母亲……想必关于小皇子的事情你该是略知一二才对。”
“你,你你!”老鸨脸色惨白后乌青,她彻底被吓呆住了。
这段陈年往事真的要在事隔十年之后再次被翻起来吗?可是眼前这个男人又是怎么知道这些往事,除非……除非他也曾是炽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