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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五洲没找到赵婧,十分郁闷的再次来到常去的路边大排档,要了几个菜,继续喝啤酒。何五洲十分肯定街头艺人在地下通道里见到的那人就是赵婧,因为他填词的事情,就只对赵婧说过。何五洲想着赵婧到他们曾经住过的地方附近,是来干嘛呢?是来找他?还是只是路过?越想越是烦乱,越是烦乱就越想喝酒,何五洲多喝了几瓶啤酒,已经醉了。醉眼朦胧中,瞧见对面桌的一个女孩,似乎正是赵婧。何五洲揉揉眼睛,仔细看对面桌的女孩,那女孩也看到了何五洲,转头避开了何五洲的目光。何五洲却想看得更清楚些,依旧盯着女孩看。女孩对身边同来的男人低声说了几句。对面桌坐了两个男的和一个女孩,其中一个男人站起身,来到何五洲身前,乜斜着眼,问:“你瞅啥?”
何五洲也是一时心情烦闷再加上酒精刺激,随口说道:“我又没瞅你?”
男人又说:“喝酒冒蒙,找茬是不?”
何五洲也站起身,说:“是你在找茬!”
男人推了一把何五洲,说:“我看你是找打?”
何五洲向后趔趄了一步,紧接着也推了一把男人,说:“你推我干嘛?”
男人只说了一个字:“操!”紧接着便飞起一脚,将何五洲踢倒在地,何五洲从地上爬起来,扑了上去。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何五洲也不知道怎么度过的,只觉得身上挨了几拳几脚,他处在酒醉的迷乱中。是女孩子的一声尖叫,使得何五洲在醉酒中稍微清醒过来,何五洲看到有个人躺在地上,身下全是血,而他手里拿着半截啤酒瓶子。很多人都在注视着他,他也在看着很多人,彼此面面相觑。看到地上的人和血,何五洲酒醒了大半,瞬间想到的是赶紧跑,警方未必能找得到他。何五洲将半截啤酒瓶子仍在地上,在众人疑惑地目光中,拿起桌上的几个烤串,边走边吃。众人都疑惑地看着何五洲,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何五洲出了大排档,回头看了一眼,之后便撒腿就跑。
回到家后,何五洲的酒完全醒了过来,他知道自己闯祸了。他不知道那人到底伤得怎样,只是凭感觉应该伤得不轻。何五洲洗了澡,洗去身上的血迹,忐忑的坐在沙发上,一支接一支不停地吸烟,知道抽完了所有的烟,抽得嘴里除了烟味已经没有任何味道了,仍是没有丝毫的睡意。
何五洲仔细的思忖着接下来的事情,是跑回老家,还是去外地先避一避,亦或就待在家里,向往常一样生活,这三种方式的前提是侥幸警方不会在茫茫人海中找到自己。除了跑,就只剩下去自首了。可赵婧很可能找过自己,如果现在去自首的话,赵婧一定找不到自己,她找自己是为什么?是否是玉牌的事情赵婧回心转意了?问题接踵而来,何五洲的头部在打架的时候被打中,肿起了很大一个包块。何五洲觉得包块也越来越疼。
在想了大半夜的时光后,何五洲下了决定,决定明天早上去办卡,然后打电话给赵婧,问他找自己是做什么?不管是否是要商量玉牌的事,都先问清楚再说。等和赵婧谈妥了之后,就去派出所自首。
将到天亮的时候,何五洲才头昏脑涨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