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威龙堂为笙哥会的主堂,其堂主邢豹乃为副帮主,其帮内琐事等一应由其作主,只有事关重大的要事才呈帮主张荣笙汇报;震虎堂堂主乃是许震远,对内也称护法堂,平时主要负责保护张荣笙的安全,及帮会总坛的安全警卫工作;天狮堂堂主乃是胡大胖,主管收取保护费,巡视笙哥会势力范围等事;最后的侠鹰堂堂主乃是胡腾,其手下皆是从帮中挑选出的机灵精干之人,主要为帮会收集情报,打探消息,从事暗杀等事,为帮会地下工作者。
张荣笙将帮会大体组建设计得新颖合理,让众兄弟惊叹不巳,如此一来,众兄弟各有所事,就再也不会发生任务重叠,闲扰事故,上下不明等事了,众人各伺其职,工作明确,帮内外井井有条,笙哥会的地盘越加牢固,而且每月的收入也直线上升,帮内人数也是直线上升。
为了防止间谍及一些不肖之徒混入帮内,张荣笙还定下了一条规矩是要进入笙哥会,一定要经威龙、震虎、天狮、侠鹰四大堂主其中至少三位的同意才能进入帮会,正式成为笙哥会中的一员。
笙哥会成立以后,便以其严格的帮内组织,焕然一新的帮会作风,深入城南人心,并将城南的所有其他黑道异类一律肃清,使城南彻底变成了笙哥会赤旗的统治,笙哥会之威名在城南一带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成了这里另一种主宰。
张荣笙则乐得逍遥自在,到处寻花问柳,四处调情探春,这天张荣笙正大摇大摆地在街上走着,脑子里想着一会儿去哪里寻点乐子,路上的各大商贾,无论熟与不熟均要叫上声笙哥,笙哥则对其点头致意。一路上春风拂面,倍感舒爽。
“嗳!小妹妹!看你长得如花似玉,美似天仙,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咦!你别跑啊*—跑也要带上你的花篮嘛!”张荣笙笑呵呵地向一个身穿一袭黄衫少女搭讪,对方被他的色狼眼神吓得仓慌而逃,张荣笙却在其后面匝吧着嘴道:“这个太纯了!不够味啊!”
看得手底下的小弟,各自咋舌,暗笑不巳!心道:就笙哥这浑然天成的气质,那要是不做黑道老大,那才叫个屈才呢!
忽然天际一记春雷响起,过了不一会儿竟下起了潇潇细雨,“唉!春雨贵如油,美女何处求?”张荣笙哀叹着蹿进一家茶馆里。
身后几名小弟叫道:“笙哥!您老先在这等一下!我们去给您抬一架轿子来,接您回去!”说完,二人急忙忙地消失在细雨之中。
张荣笙无聊地扫了自己雨奔的小弟一眼,无聊地转过头去,却见在他前面正有一个秀才打扮地小书生,生得面如施粉,肤若涂脂,白嫩得如同荷花新藕一般,只是他侧面而对张荣笙,张荣笙瞧不得他的全貌,可却是发现那人白洁的小脸上竟有一点晕红,看其情状还在故意忍着笑。
张荣笙扫了下茶馆中,这下雨天的,茶馆之中除了店老板,就只有自己这么两个客人,看来这小子刚刚是瞄上我了,一定是被我潇洒而浪漫的诗歌情怀感动了!张荣笙骚骚地想到。
这下雨倒霉天,只能先待在这茶馆里了,张荣笙无奈地掸掸身上的雨屑,找了个能正面看清那白面书生的绝佳位置坐了下来,扫了一眼那小子长吟道:“天街上雨润如酥,美女遥看近却无,最是一年寻春处,无奈馆中提茶壶——唉!”
那书生听得面颊飞红,终于止不装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粉红的小脸象是二月里的桃花,说不出的诱人,张荣笙心里念道: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双眼却是死死地盯着那粉嫩的小脸发呆,我靠!这小子长得虽然说不上比老子帅,可却是一股如花似玉的媚样,难道是个人妖!老子可没这癖好!看两眼也就罢了,张荣笙秉着一种纯粹欣赏的心理把玩着面前的人妖书生。
那书生见张荣笙肆无忌惮地盯着自己关键部位来回扫描,脸上的晕红更甚,急忙掩住小嘴,任凭阵阵红颊飞布脸上,她微微转过头去避开张荣笙那炽热的目光。
张荣笙看到那书生竟羞红得满面通红,心里骚痒难耐,在那书生粉嫩的小耳朵上发现了一个极其小巧的红点,张荣笙心里咯噔一下:这小子是个女扮男装!而且还是个绝色美女!穿上一身男人衣服都他妈这么诱人,那要是换上身女儿装,还不得要人命么!
那书生见张荣笙如此不知廉耻地盯着自己,刚刚的忍笑羞红变成了一丝恼色,冷笑道:“这位公子可真是好才学啊!”
“好才学?这可不敢当,其实我这个人也没什么优点,就是有点博学多才,聪明过人,好学多问罢了!你千万不要这么夸我,我可是个不善骄傲的人!”张荣笙大言不惭地说道。
就你吟得那点淫词滥调也称得上是博学多才?书生脸上冷笑更甚,昂首远视,淡淡吟道:“满空寒雨漫霏霏,去路云深锁翠微。牧竖远当烟草立,饥禽闲傍渚田飞。”
“好湿(诗)!好湿(诗)啊!”张荣笙骚骚地挪到书生旁边,竖起大拇指道:“兄台出口成诗,妙口生章!实在是诗才天成,高人一筹,都快和我一样高了!呵呵!”
这人的脸皮恁得如此之厚!书生轻蔑地扫了张荣笙一眼,娇身轻挪,离张荣笙远了些,张荣笙何等脸皮,哪会因一个白眼而放弃泡妞大业,腆着脸装成一副无奈的模样道:“才人须得佳人品,奈何世间浮夸风盛,众人钻研诗词,只为了显于言表,附庸风雅,天作虽有千人赏,知音一个也难求哪!”
他这一声长叹,把旁边的书生惊了一下,他回头扫了一眼那脸皮奇厚之人,暗暗纳罕:这人刚刚一副无赖模样,没想到还有一分高雅情怀,她试着皱眉道:“你说的其实也是人之常情,世风如此,你也不要太过于哀叹了!”
张荣笙心里暗乐,就怕你不说,只要你说话,老子就有办法!他一把拉住那俊俏公子的小手道:“兄台可真是我的知音啊!我寻遍千山万水找破琼楼玉宇,终于找到了你这么个难得知己!我太激动了!太激动了!”
“啊!你不要这样!”那俊俏书生吓得花容失色,挣扎着叫道:“你快放开我,要不然我可喊人了!”一面说着满面绯红,欲遮还羞,诱人至极。
张荣笙却丝毫不管这些,将他白嫩的小手拿得紧紧的,叫道:“我知道兄台你也是过于激动才会这样!你不要怕,有我在!谁也不敢欺负你——喂!老兄!你看什么看!我拉我兄弟的手,你也有意见么?”
掌柜的被他横眉怒目地骂了一声,立刻回过头去,再也不敢往这里看一下了。
那俊俏书生,见这里空无一人,而外面细雨纷纷,加之这条街道也不是什么繁华地带根本没有一个行人,他的心象小白兔一般在身上蹦蹦跳跳个不停,最后无奈之下,才低声道:“你快放开我!我……我理解你的心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