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吴如荷搔首撩情,风骚含羞的模样,仿佛一颗熟透了的嫩桃,等着人去采摘,那黑衣人忍不住吞了口吐沫。这吴如荷本就美貌天成,即使不用做作,也称得上是一个极品美女,如今她再施点放电诱惑,若不为其所动,那只能说明那男人不正常。
只见那名黑衣大汉淫笑道:“妹妹别怕!大哥我疼你来了……”他一面说着,一面快步走到了吴如荷身前,象一头食人猛虎般,扑到了吴如荷身上,可紧接着他又发出了一声凄惨的痛叫:“蔼—你这臭丫头……”
原来就在黑衣大汉扑向吴如荷的那一刹那,忽然感觉到腹部一痛,他立刻明白自己中计了,于是他在大叫的同时,又奋力向吴如荷拍出了一掌。由于他刚刚将剑 背到了身后,此时根本无法快速地伤到吴如荷。
而吴如荷也没想到他被自己刺破了肚子,竟还能发掌击打自己,吴如荷只觉右肩一麻,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两步,扶住了身后的一棵大树,脸上的妩媚一扫而空,冷笑道:“就你这点心性还想占本姑娘的便宜,真是痴人做梦!”
那黑衣大汉,眉头紧皱,愤恨地看着吴如荷,只见她纤细的右手上竟捏着一把尖细的金簪,上面还滴着自己的鲜血。他此时后悔不迭,可惜自己现在巳经根本没有再伤这丫头的能力了,他用剑拄在地上支撑住自己的身体,恨恨道:“你这个阴狠的妖女……”
“去死——”吴如荷忽然怒急,右手手指一崩,金簪如电射出,正中黑衣人的胸口中心。
那黑衣人愤恨的双眼渐渐失去神采,连最后的一声怒吼也没发出,便缓缓躺到了地上。吴如荷赶忙站起身来,顾不得肩膀疼痛,她急忙用手梳理了一下自己的散乱的发丝,并将自己凌乱的衣衫打理了一番,小脸上红云朵朵。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在听到那黑衣人说自己是阴狠的妖女时,会如此羞愤,而平时她根本是毫不在意的。难道是害怕被那个男人看到了?
对了!那个坏人?那个坏人怎么没声音了?吴如荷见周围静寂异常,她不由得心里一紧,猛地回过头去:“张公子……啊!您这样看着我干什么?你这坏人!”吴如忽然发现张荣笙正双目发直地看着自己,那脸上的表情奇怪无比。而在张荣笙旁边的那个黑衣杀手,这时也象失神了一般,怔怔地呆在那里,虽然看不到其脸上的表情,不过通过他那放光的眼睛,也能猜出他的表情比张荣笙也强不到哪去。
吴如荷象怀里揣了一只小兔子一般,心里跳个不停,她羞怯地缓缓将发烫的小脸扭了过去。心里有种莫名的激动,又有一点害怕。
“看见没!这就叫极品美女的诱惑!”张荣笙“意味深长”地对旁边的道。
“嗯!果然非同凡响!”
“那你还想报仇吗?你怎么忍心让这样一个绝色美人在你肮脏剑下香消玉陨呢?佛曰:救美女一命,胜遇七个恐龙!你好自为之吧!”
“哦!听君如此说来,颇有道理,我怎么——可能不杀了这个骚狐狸?她杀了我的师弟!师弟与我情同手足,相依相伴半生有余,竟如此被她给暗算了!我要是再不报仇,还算是什么师兄弟?”
“哦!这位大哥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呢?俗话说得好:兄弟如手足,美女如师傅!没师傅哪来的师兄弟了!大哥您可要三思呀!”张荣笙“痛心疾首”地劝道。
“去你******这些俗话!你当老子没读过书么?那古人明明说的是:兄弟如手足,女人任欺负!你以为老子会信你这些歪理邪说么?”那黑衣一把将张荣笙推开,愤愤地怒道。
汗啊!兄弟如手足,女人任欺负?终于发现比自己还TM贱的人了!张荣笙听得“甘拜下风”,悻悻地“佩服”道:“仁兄果然高才!小弟与仁兄阔论一番,顿觉学浅,还望仁兄多多指教!”
“你这臭小子!贼猾贼猾的!老子差点被你给饶进去!你当老子和你******真是兄弟吗?快给我滚那里去!”那黑衣大汉见张荣笙还厚颜无耻地跟自己称兄弟道弟,深感对方脸皮厚得不一般。他恼火之下,一把将张荣笙提了半米高,用力向吴如荷那里扔去。
“坏——张公子……”吴如荷张荣笙被扔,不禁惊急地大叫道,可她此时已然是救援不及了,焦急的小脸上满是心疼之色,恨不得立刻冲过去接住张荣笙。
“砰!”地一声巨响,张荣笙重重落到了地上。
痛死老子了!这家伙可真舍得下手啊!刚刚还和自己统一在一条战线上看美女呢,这才一会儿的功夫就开始大打出手了!什么******——都是******没有友情的色狼!张荣笙屁股一落地,便在心里恨恨地叫道。
“张公子您没事吧!”张荣笙刚一坐起来,便看到一个娇美的小脸,带着些许焦急凑了过来。
张荣笙一只手揉着被摔“两半”的屁股,另一只手“似是无心”地在吴兰儿扶过来的小手上拍了拍,嘿嘿笑道:“没事!没事!一切生理功能还算正常,吴帮主莫要担心忧虑……”
“哼!”吴如荷见他打趣自己,脸色一暗,没好气地对他哼了一声。可心里却象是抹了密一般,感觉甜甜的,她偏过头,羞嗔道:“我就知道,你皮粗肉厚的,再加上裹这么厚的被子,肯定没事!”一面说着,吴如荷又想笑出来,可她知道现在笑出来不妥,因此极力忍着,使得粉嫩的小脸一片通红,象一个熟透了的荔枝一般,娇艳欲滴。
知道你还问?女人这逻辑还真是让人难以理解!可人家好心来关心自己,自己反而将人家调戏了一番,这委实有点说不过去。想到这里,张荣笙又嘿嘿笑道:“吴帮主分析的是!吴帮主分析的是!”
“扑哧”一声,吴如荷难得见张荣笙如此顺服了一回,看着他“惭愧”的样子,再也忍不住笑了出来。吴如荷笑着的同时,还似是无意地扫了张荣笙一眼,眼神中充满了欣喜暧昧,看得张荣笙心里骚痒难当:这丫头不会是看上我了吧!要不然怎么会用这么诱惑的眼神给我放电?
“你这小子不许再给我说话了!”就在二人你羞我笑,各自心生旖旎之际,忽然一声厉吼从二人旁边传了出来。
我靠!你急什么急?你有本事倒是来跟我抢啊!泡不着妞就想使用暴力,老子最瞧不起你这种低水平的人了!虽然那名黑衣大汉极力掩饰,但张荣笙还是细心地发现了他眼神中一丝醋意。
“你这粗汉子叫什么叫?恁地惹人讨厌!”吴如荷正值欣喜之际,却忽然被这声厉吼打破了那旖旎的气氛,她不由得气乎乎地对黑衣大汉怒嗔道。
“你们这对狗男女……老子今天一定要杀了你们!”那黑衣大汉气得哇哇大叫,举起手中的利剑 便向二人劈来。那样子活象一个因失恋而对生活失去美好希望的发疯之人。
“张公子快闪开!”吴如荷见这名大汉劈来的这一剑,又快又狠,她连忙推了张荣笙一把,自己也向一旁闪去,可由于肩膀受伤,在滚动中,不由得又轻“氨了一声。
坏了!这以丫头受伤了!虽然吴如荷尽量压低了自己的声音,可还是被“细心”的张荣笙给听到了,他在心里不由得心疼道:也不知道这丫头的伤要不要紧,不过看样子,明显是影响到了战斗力——这不是严重增加了我们的生命危险程度吗?唉!
那黑衣大汉见吴如荷动作完全没有了平时的矫健,自然也能观察到吴如荷的伤势不轻,他心里暗喜,本来还在为自己一个人对付这狡猾的丫头而感到有些信心不足,此时再也不用担心了。他眼中闪过一丝喜色,不待吴如荷翻身起来,他又趁势攻了上去:“去死吧!你这狠毒妖女——”
“这位大哥请住手!若是大哥还当我是兄弟的话,就听我说一席话吧!古人有言:人之将死其言也……”张荣笙料定身上受伤而且又手无寸铁的吴如荷绝不可能抵挡暴怒的黑衣大汉,因此他见情势危急,猛然挺身而出道,他一面说着,一面不断向那黑衣大汉使眼色,嘴角还翘起一丝男人之间颇为流行的笑意。
“你这……有话快说!有屁快放!”那黑衣大汉本来巳经对张荣笙的信口胡诌烦感透了,正要骂开他,却忽然看到他那直白的眼神和微笑。他最终还是忍不住好奇之心,一脸正色地对张荣笙“妥协”了!
张荣笙见计策有成,他立刻凑上前去,趴到那黑衣大汉的耳旁,小声咬起耳朵来,而且还不时看一眼旁边那疑惑的吴如荷。
渐渐地,那黑衣大汉的眼神由愤恨变成了惊喜,再由惊喜变成了狂热,再由狂热变成了直白的野兽光芒。
“你这臭小子!真他妈有你的!”黑衣大汉将张荣笙那“一席话”听完,立刻发出一声爽朗的淫笑,他此时已然被张荣笙传授的想法深深打动了,只笑了一会儿,便立刻迫不及待地向吴如荷走去,只是他这次有了师弟的教训,手掣利剑,显得分外警惕。他一面朝吴如荷逼近,一面地笑道:“你这个狠毒的臭丫头,今天老子就要让你血债血偿!快!给老子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