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三日的赶路冰终于来到了剑山脚下,看着巍峨高耸的山峰以及漫山遍野的竹林。不由也叹服起这位绝世高人剑决来,在这巍峨的山峰上独自一人,建立起一个门派不简单啊!
正在冰叹息间。一个俊秀的青年一身布衣,手持一柄三寸柴刀,背着一筐被砍的整齐的竹子,从山上走了下来。冰打量起此人,不过一身布衣打扮,十足一位山上的农户。这位年轻农户人对着冰微微点了点头,嘴角上扬笑着对冰道:“此地禁止带武器山上,如果阁下想进山中,可将武器寄存于此。”说着举起手中的柴刀指了指自己身旁,山道上的一块石碑。
石碑上面用剑气写着三个字‘解剑石’,看着巨大青绿色石碑上的字。冰咿了一声,好一股强悍剑气,居然能在精钢石上刻字。冰心中更加佩服起这位已故的前辈来。不过叹服归叹服,嘴上还是应了一声。
“谢谢,再下剑不离人。”说罢就欲直接上山无视这规矩。对于江湖中的规矩冰也略知一二,特别是剑山解除兵器的‘解剑石’也算是了得。可如今剑绝山庄庄主都已经死了,冰自然敢于违反这个规定了。
看着冰无视自己的提醒就要上山,年轻人面色一变沉声道:“阁下是要硬闯剑山咯?”冰看着眼前的柴刀青年,只是邪邪的瞟了青年一眼,也不理会径直从他身前走了过去。
呼——
背后感觉到一股强烈的气息朝自己奔袭了过来,转头便看到身后青年手中握着背上框里的一根短竹棍捅向自己。之所以说它短,是因为根本不能称其为棍,或者应该叫棒。仅仅只有三尺长,短短一节竹棍直直的冲着冰袭来。冰也没有用功抵挡只是微微的一笑,可当竹棍离自己仅有一寸左右的时候,突如其来的这股劲风变强了,速度之快让冰把剑的机会都没有。冰虽然惊讶震撼,可也运起十层功力抵御这一击。
碰——
一声低沉的闷响后,冰挡在胸前的双臂被竹棒贯穿。竹棒就好像利剑深深的刺穿了冰的双臂,接着击在了冰的腹部。冰被被那个青年人一击,震的飞出去一丈多远。半蹲着的冰口中含着一口血,目露凶光死死的盯着眼前的青年。对方仅仅一个呼吸的功夫将自己打成这样,出手之快避无可避,内力之强尽在自己十倍以上。冰断定此人的武功不在帮主之下,就算十三刹来了也铁定会吃亏。
那个出手伤他的青年微笑着,云淡风轻的来了句:“哎呀…失手了,居然没死啊!”
听到这,平日无悲无喜的冰也怒了,可刚一张嘴想说点什么,口里的那口血就喷了出来。整个人一瞬间好像被人抽空,刚起身到一半就又忍着内伤蹲在了当场。
“嘿嘿…就凭你,也敢来挑战我剑山的规矩。好在两位师哥前日刚走,要不然你早就成死人了。哼…”青年说完将手中的一根竹棒仍在了一旁,看了一眼蹲在一旁半死不活的冰。“要进山,剑留下,人虽故,意永存。谁要敢坏我师傅的规矩,我御竹子第一个不放过他。”说着一指冰,目露凶光接着道“你马上消失,趁我现在心情好,滚!”
冰心中不快,可也不敢对着位强他十倍以上的人有什么不从,只好灰溜溜的离开了剑山脚下。可一边走一边感觉到刚刚那股内劲的可怕,一种五脏六腑都被震碎的感觉慢慢的浓烈了起来。心中口中翻江倒海一阵阵的剧痛,走了没几步就呕出几口血来。
走出去几十步,冰停下了脚步准备用内劲调息一下,希望能保住小命。可这一运功又是一阵强烈的痛麻之感。自言自语的来了句:“大概是震碎了丹田,无法做到聚气治疗了。”
哈…哈…哈…哈…一阵自嘲的冷笑,接着又一次,噗哧一声,喷出了一大口鲜血,整个人躺倒在地上。
望着天空,天还是那么蓝,云还是那么白,阳光也依然美艳。
渐渐的冰的眼神涣散起来,眼前的景色身体周围的感觉也逐渐的暗淡了下来。
我就这么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吗?冰心中不甘的想着。
我的父母之仇还未报,我的心剑剑谱还没练成,我的各种使命也还未完成,还有已故的师傅,还没为本门找到传人。
不!我不甘!
我不甘心自己带着这么多遗憾离去,
老天爷,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一定会回来的!
冰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
日本国,东京都,艺术大学
我从小就生活在一个幸福的家庭,父母只是普通的工人。虽然家里并不富裕,可他们为了我的将来还是为我选择了艺术。
从那以后我就想成为一名优秀的艺术家,高中毕业的时候我的人生发生的巨变,在一次机缘巧合下我被日本国京都艺术大学看上,同年就被该高校的美术专业录取。当时我高兴得哭了一场,同样兴奋的父母反过来叮嘱我:“虽然被入取了可还得继续努力,你要好好的在艺术上闯出条路来。父母也没什么能帮你的,去了日本国一切都要靠自己了。”
1993年,就在那次机缘巧合下我奔赴了日本,决定只身到日本去闯荡出一片自己的天空。
1993年8月16日
萧琪然翻看着自己来日本前第一篇日记,微微笑了笑摇了摇头。
接着提起笔写着。
普普通通的一位中国留学生,自从来到日本后,除了学校,就是工作的那家料理店,与自己那间只有十几平米的租住屋。成天就这么三点一线的生活,好像自己那为了艺术的选择是错的!来到日本也有一年了,这边的生活水平比起自己的老家实在是高了不少。
一个月几万元的消耗和那高额的学费,早就将以前醉心于艺术的我,压的喘不过气来,靠着打工来维持自己的基本生活,勉强应付些学费。
写到这琪然合上自己那厚厚的日记本,披上一件外套出门了。
这个时候正是她上班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