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衡,艾岚的大学同学兼男朋友,一米七八的个头,国字脸,高鼻梁,大眼睛,浓眉毛,三分平头竖立似刷,两臂肌肉鼓起如坝,是师范大学三号帅哥,足球队长。大学毕业后,在当地中学当了一名体育教师。
“想来个突然袭击,看你是否越轨。”艾岚躺在男朋友的怀抱里咯咯地笑道。
“我就象你刚才坐的火车,一丝不苟地沿着轨道行驶。”方衡在她美丽的脸上亲了一口。
“家里有菜吗?我今天要实习家庭主妇。”
“你休息,我已经学会做饭菜了。”
“不,今晚必须由我做,你当下手好了。”
方衡住的是学校单人宿舍,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有厨房,有卫生间。
菜在锅里煮,人在灶前泡,松开手把菜翻过边,再抱住两胸贴得更紧,箍住他的虎背,兜着她的翘臀,他那里蠢蠢欲动,她那里开始涨潮。
“快,菜烧焦了。”她松开他立即去揭开锅盖,一股煳味扑鼻而来。
“红烧狮子头。”他嘿嘿大笑道。
“就是你。”她娇声嗔怪。
三菜一汤六厅啤酒,小四方桌子空着三方,方衡酌好酒后搂住她的软腰,道:
“为伟大的准老婆圆满完成家庭主妇实习干杯。”
“为亲爱的男朋友成为人类灵魂工程师干杯。”
“艾岚,你还没找好工作?”
“今晚不谈工作,只谈恋爱。”
“都谈了五年了,还不能毕业?”
“今晚就实习,如果你及格就发给你毕业证。”
“这么说今晚我不要去搭铺了?”方衡兴奋得搂得更紧。
“我吃饱了,先去洗澡。”艾岚的眸子脉脉含情,好象向他传递心中的秘密,在他脸上“波”了一口后去了洗澡间,方衡激动得仰起脖子,将一杯啤酒一饮而尽。
等待是为了美好,他们等待了五年,激动人心的时刻即将到来。女人只有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才能毫不犹豫地脱去衣服,艾岚的脸上布满了红晕,可能是第一次在男友眼皮底下脱光衣服有点害羞,也可能是心情过于激动涨红了脸,脱得身上只剩下三块遮羞布时,她上了床。
床,人们一天也离不开,在上面睡觉恢复体力,在上面运动繁衍后代,这是一张最普通的木版床,垫了一张竹凉席,又硬又凉,艾岚顺手拿起一条毛巾垫到屁股下。
方衡一上床就趴到了她身上,火烧火燎,急不可待,她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娇道:
“五年都熬过来了,这一刻就耐不住?”
他嘿嘿笑着,老老实实地从她身上滚了下来,她伸出胳膊搂住了他的脖子,他的双手立即占领了她的两个制高点。
他在她的眼情示意下上马,两颗心紧紧地贴在了一起,防线已经失守,大炮顶到了城门上,即将把自己的初夜献给心爱的男人时,她轻声嘱咐道:
“斯文一点。”
“一定。”他虽然早已忍耐不住,但丝毫也不敢粗鲁,摸着石头过河,试探着前进,随着她“哎哟”一声低叫,城门已经攻破,他立即发起了冲锋。
她再也矜持不下去了,身子配合他的节奏动了起来,从低谷漂上了浪尖,接着从浪尖被抛了起来,从没有过的刺激和快感让她不由自主开始呻吟。激情过后,风平浪静,她筋疲力尽地躺在床上,轻声道:
“帮我看看是不是流血了?”
“真的在流血,我把你弄伤了。”
“傻瓜。”他爱抚地摸着他的背,娇嗔道。
“艾岚,我背你去医院好吗?”
“还在流血吗?”
“没流了。”
这一晚,她带伤上阵,这一晚,他六进宫门,青春在燃烧,爱情在升华。
次日,吃过早点后,艾岚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方衡,她要赶回郴州去,履行君子协议。
昨夜的欢乐已珍藏心底,今晚的耻辱即将来临,在这个不合理的世界,穷人有许多无奈,躲不过,避不开。
青色t恤衫,青色休闲裤,青色北京布鞋,就象教堂的修女,眼情呆板,表情漠然。
喧哗的闹市,华灯光怪陆离,她走在行人道的树阴下,希望不碰见熟人,即使是晚上,她也戴上了墨镜,倒引来路人疑惑的眼光。
齐福小区到了,她走到b栋a02单元按了按门铃,大概等了三分钟防盗门才打开,她望着门内的男人,问道:
“请问你是孙大富先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