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大汉率先启动了,其中一平头大汉手拿流星大刀,往任楠劈头砍去。另一体型较矮之人挡住任楠躲闪路线,手持双板大斧,径直朝向任楠腰部劈去。
任楠单手旋转剑柄,似要做格挡大刀之势。平头大汉心中窃喜这毛头小子的不自量力。刀剑相碰。“嘭”得一声,平头大汉手中震得生麻,甩飞了大刀,而此时任楠利剑已至,一刀血痕留在了大汉的胸口,鲜血飞溅而出。
与此同时任楠腿部迅速跳起,躲开劈来的大斧,一脚踢在持斧大汉的脸庞,持斧大汉身体飞出,嘴里满是被踢爆牙的鲜血。
短短一息之间,两个佣兵就倒地不起。其余五个壮汉怒吼着冲上来,有把任楠撕裂之势。南湘剑法第二式“破影”。任楠以剑为支点,旋转着腾空而起,五把兵器已至,和铁剑碰撞在一起,铁剑在五个佣兵面前迅速变成一道残影,已被任楠收回手中,果断利落的砍向一人的头颅,那人见剑刃将至却无处躲闪,狠下心来,用胳膊挡在面前。
惨叫似雷声般凄惨,他的左手被铁剑砍下,痛苦地倒在地上。
还剩四个,任楠使出了南湘剑法第一重最后一式“秋水无痕”。剑柄在他手中飞快的旋转起来,丹田之气悄然凝聚在剑刃之上。任楠甩出了剑柄,剑身飞向其中一人,同时自己飞快地后退。
那人用重剑格挡,壮硕的肌肉绷紧到顶峰,想要接下这强大的冲击。旋转的飞剑即将接触重剑之际,突然转向飞向身边的两个佣兵。两人没有准备,都被突然到来的剑刃砍中倒地。
这时任楠向前加速启动了,冲向那个为首之人,可是此时他已手无寸铁。一个佣兵挥起巨锤砸向任楠。任楠脑海中通感万物发挥到极致,锤子运动在任楠眼中变得极慢,内力运转到手掌之上,要接下这个健硕佣兵的全力一击。
手锤相碰,任楠卸下了绝大部分力道,顺着铁锤的惯性做了一个跟斗,灵活地越过了这个佣兵的攻击。
此时利剑已经回旋到任楠手中,任楠来到为首之人面前,翻手握住剑柄,剑刃锁住那个贵族之人的喉咙。剑肤相触,点出了一个红点。任楠停下了剑的移动。剑刃只要向前一点,这个富家子弟就永远从世界上消失了。
年轻人睁大了双眼,浑身颤抖,不久前还不可一世,这一刻一副贪生怕死的嘴脸。口中哆哆嗦嗦说着“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求求你,不要杀我。”
“你不是要我的眼珠吗,来啊,你向前一点就能拿到。”任楠轻蔑地笑道。
“我我……只要你不杀我我就给你五十万金币,不不,你要多少我都给,只要我能拿出来。”
“哼,像你这样的人,欺软怕硬,留着也就是祸害,既然你要我的眼珠,我也不要你的命,也留下你的眼珠吧。”任楠也不是傻子,看出那不过是他的缓兵之计而已,如果真的放了他,非但拿不到钱,迎接他的将是铺天盖地的追杀。
“你…你敢!我爹是婆罗宗的堂主,你要动我,他会让你死无全尸的。”这个纨绔子弟是真的害怕了。
任楠不为所动,剑锋一闪,这个人渣的眼睛就被插得鲜血淋淋的。他在颤抖,在咆哮,发疯似地跪倒在地,痛不欲生。任楠心里明白无论他动不动这个人,他都会报复,况且他也没有见过自己的面容,也无处寻仇。
这边的打斗已经吸引了不少人的眼球,任楠快速地离开地下集市,以免出现别的麻烦。出了赌场他还特意饶了一个大圈,在确保自己没被跟踪的前提下,回到了悦来客栈。
地下赌场中,无数身着黑袍,头戴恶鬼面具之人将赌场重重围住,赌场里的众人对这突来的变故都感到异常惊骇,一场血腥的屠杀在地底下悄然进行……而任楠对这一切却已经无从知晓了。
悦来客栈中,带队的村长已经从城主府衙门回来,完成了报名工作,去城里参观的伙伴们也都陆续回到了客房,热闹地交谈着一天的见闻。
晚上村长把大伙召集在一起,给村里这些少年们介绍大赛的赛程和规则。
“第一轮初赛采用一对一对决,败者直接淘汰,经过多轮比赛反复淘汰直到剩下的一千人进入复赛。复赛采取积分排位制,胜一场积三分,败一场不积分。每人要在二十天内高强度地经历二十场对决。积分最高的一百人将进入决赛,而剩下的九百人则可以选择参加一些武馆的考验,从而获取被录取的资格。”
“决赛中的一百人要随机分成十组,进入交桂山脉完成预先设下的任务,每组率先完成所有挑战的前两名进入二十强,通过淘汰赛抉择出最后的排名。”
“比赛过程中需要使用的所有武器由大会提供,皆是木质结构,减少了伤亡概率。比赛过程中主动弃权,落出场地以及在规定时间内趴倒不起都视为认输。”
“据我了解本次大赛有还国内许多门派与武林世家的年轻一辈参加,会是历届参赛人数最多,竞争最为激烈的一届。你们就要尽量进入前一千名,获得参加武馆选拔资格就已经是为村里争光了。”村长补充道。
听完村长的介绍,村里其他少年都变得沉默了,他们感受到了不小的压力。只有李风爽朗的拍了一下桌子,“我倒要看看这些从小练武的有钱人有什么本事,看我怎么把他们打得爬不起来,哈哈哈!”天生神力的他抱着一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头。
李风大大咧咧的性格成功活跃了气氛。“对,还有四天时间,好好练习,把学到的看家本领都在比赛中亮出来。”一个年纪较大的少年说道。“说的对!”“怕啥,打趴他们!”众人纷纷响应,一个个干劲十足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