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杨奉还真的在州牧府中架起了灵堂。
按照常理来讲,蔡箐死了,本应该是刘表为其发丧,毕竟蔡箐是刘表之妻,而且还有刘琮的关系。但是,杨奉却不合常理地将灵堂设在了州牧府中,俨然好像死的人和杨奉有着莫大的关系一样。
更是由于蔡瑁的那一闹,使得蒯良等人都知道了蔡箐是杨奉的救命恩人,是以杨奉的这种不合伦理的举动也被大家所认同了,反倒大家都以为杨奉这样做是有情有义,有恩必报,反而使得杨奉落了一个美名,众人对杨奉的忠心更是大大增加,这倒是杨奉始料未及的。
若是现在从门外走进灵堂之内,会发现诺大一个灵堂之内除了满屋的白布和端设的灵位之外,竟然空无一人。难道今晚竟然没有人守夜,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杨奉究竟在搞什么鬼,没人知道,因为杨奉说过他要亲自为蔡箐守夜,所有的人都被他赶了出去,只有典韦和十数个亲卫站在门外值岗。
而且,如果你仔细感觉的话,会发现,州牧府的灵堂之内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悲伤气氛,反倒是春意盎然。
如果你竖起耳朵仔细聆听的话,你会隐隐约约听到“哼哧,哼哧”的声音,难道是闹鬼了不成,毕竟这里是灵堂。而且蔡箐毕竟只是装死,并没有真死,怎么会闹鬼呢。但是,如果顺着声音的来源方向,会发现声音赫然是来自摆设在灵堂正中央的那个超大的棺木里面。
如果你的胆子够大的话,将头伸到棺木的上面向里面看去,会让你目瞪口呆,更会让你鼻血直流。因为棺木的里面竟然是两个人,而且是一男一女,女的正是白日装死的蔡箐,男的却是杨奉,最为离谱的是,两人竟然是身无寸缕。
现在大家可能明白了杨奉为何让公孙康去买一个超大的棺木了吧,更明白杨奉为何坚持要自己为蔡箐守灵了吧,其实就是为了晚上两人欢好方便。说起来,有着二十多个妻妾的杨奉不应该会这样猴急呀。
前文也有所交待,其实,在杨奉的众多妻妾中,大多都是名门闺秀,在房事的时候基本上都很被动,只有一个何琳是天生媚骨,却又偏偏死得早。虽然后来,杨奉新纳的静璇公主和玉仙公主比中原的女子要放得开,但是两人毕竟都是刚刚成为少妇,和何琳比起来,差了太多的□□经验。
久经风月仗阵的杨奉昨天一眼便看出蔡箐此女具备着同何琳一样的媚骨,这样的女人对杨奉来讲是太需要了,因为杨奉随同左慈学过房中之术,虽然可以夜御数女,几乎金枪不倒,但是那种感觉却没有同一个女子从始至终爽。
这个时候,两人的第一回合刚刚结束,蔡箐和杨奉都同时达到了幸福的顶点。
蔡箐满脸通红,依然喘着粗气,看来刚才兴奋的时间太长了。蔡箐温柔地抚摸着杨奉强健的胸肌,将头靠在杨奉的肩膀上,轻声道:“主人,你真是太强了,现在箐儿才知道作为一个女人的快乐,以前箐儿算是白活了。”
自何琳死后,杨奉再也没有象现在这样痛快过,简直是爽到了极点。听了蔡箐,杨奉得意地笑道:“那是自然,孤的□□功夫堪称天下第一呢,刘表这把老骨头岂能与孤相比。”
一听到刘表的名字,蔡箐的身躯微微颤抖了一下,默不作声。
两人搂在一起,肌肤相接,杨奉自然能够感受到蔡箐的这一轻微动作,心中知道蔡箐的感受,杨奉柔声问道:“怎么了,箐儿,是不是又想起了什么?”
蔡箐黯然道:“主人,奴婢是不是很下贱,竟然做出了这样有违妇道的事情?”
杨奉一听,急忙轻轻拍了拍蔡箐的香肩,柔声劝道:“孤的小傻瓜,这件事情也不能全怪你。”
蔡箐轻轻叹道:“是的,奴婢现在回想起来这十多年的经过,恍然好似做了一场梦。以前的奴婢太热衷于对权利的渴求了,以至于忘记了自己是一个女人,是一个应该在家相夫教子的女人。当然,这中间有很大的原因是在奴婢的哥哥蔡瑁对奴婢的刻意引导上,因为奴婢的地位越高,他的权力也就越大,刘表的懦弱无能也是让奴婢改变的一个原因。”
说到这里,蔡箐轻轻喘了一口气,继续缓缓道:“昨天的事情对奴婢来讲,是一个太大的震动,奴婢的亲哥哥最后背叛了奴婢,竟然还要杀奴婢,从那一刻开始,奴婢的心便已经死了,若非是还有琮儿奴婢真想一死了之。”
说到这里,蔡箐的脸突然一红,又道:“说心里话,奴婢还不想死的另外一个原因便是因为主人你,你的霸道,奴婢在荆州多年,什么样的男人没有见过,但是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像主人你这样,当时奴婢虽然落入了主人的圈套,但心中对主人也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杨奉“呵呵”一笑,伸手搂住蔡箐光滑溜手的胴体,邪邪笑道:“现在呢,恐怕孤的箐儿更不想死了吧,因为孤的强悍,让孤的箐儿感受到了女人的快乐,来来来,再与孤大战几百个回合,要知刚才孤还没有使出真正的本领呢。”
蔡箐嫣然一笑,双手搂住杨奉的脖子道:“主人,奴婢此后便是您的人了,您还不是想什么时候要就什么时候要,现在主人能不能听奴婢将心中的话都说给您听呢?”说完这句话之后,蔡箐便紧张地看着杨奉的脸色,唯恐其不高兴。
杨奉伸手搂住蔡箐的纤腰,在其樱唇上狠狠香了一下,笑道:“孤可不是那种色狂猴急之人,说吧,箐儿,把你心中的话全部说出来,孤听着。”
蔡箐心中高兴之极,虽然她的身份也被定位在了****之上,但是从这一点便可以看出,杨奉心中还是挺在乎她的,蔡箐感动得探头在杨奉的嘴上狠狠回亲了一下,媚声道:“谢谢主人,等奴婢今日将话说完,以后就全心全意做主人的奴婢了,再无其他的念头了。”
稍稍活动了一下姿势,蔡箐道:“奴婢自小命苦,父母早亡,是哥哥蔡瑁将奴婢养大,虽然以前蔡家在荆州也是颇具势力,但和现在蔡家在荆州的地位相比差了太多了,并且哥哥当时在荆州也只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官,奴婢自小便觉得一直生活的很累,因为哥哥想要进入荆州的上游,每天都忙于事务,甚至于一两个月都见不了一面,奴婢的生活中几乎感觉不到亲情的存在。直到有一天,那时奴婢已经十六岁了,不是奴婢自夸,当时在整个荆州奴婢的容貌绝对无人可比。那一天,哥哥匆匆回府,与嫂子在房中商量了一个多时辰,奴婢听到哥哥回来的消息,自然很高兴,便去找哥哥,在进门之前,奴婢隐隐约约听到两人在谈论什么时候,但是确有奴婢的名字和刘表的名字。当时的奴婢岂能想这么多,直接就进了门,哥哥嫂子见奴婢进来,颇为惊慌,以为奴婢听到了什么,但是见奴婢脸色如常,便放下心来。当时,嫂子也表现出了奴婢从未见过的温柔,拉住奴婢的手,问长问短,奴婢当时很是纳闷,今天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嫂子平日对奴婢不好,哥哥这次回来骂她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蔡箐微微抬头看了看杨奉,见他正聚精会神地听着,便放下心来,继续道:“可是,过不了一会,哥哥说话了,他说,箐儿,你今年也不小了,也该是谈婚论嫁的年龄了,哥哥今天给你瞅了一户人家,过两天他们就将聘礼送来。奴婢一听,心中一惊,连忙大发脾气说,哥哥,箐儿不嫁,箐儿还小,还不到出嫁的年龄。可是哥哥把脸一沉,不高兴地说道,我是你哥哥,长兄如父,况且我已经答应了别人,岂能反悔,你回去准备一下。奴婢当时整个人都呆住了,没想到哥哥竟然这样对奴婢说话,奴婢当即大哭而去。”
杨奉听到这里,已经猜出了是怎么回事,于是便问道:“后来你还是听了蔡瑁的话,嫁给了刘表。”
蔡箐黯然点了点头道:“是,当时奴婢也不知道哥哥要将我嫁给谁,后来才知道,竟然是荆州刺史刘表,那时候刘表已经有快五十岁了,奴婢才只有十六岁。当奴婢知道要嫁的人的年龄竟然可以做奴婢的父亲时,奴婢死活不嫁,当时哥哥也奈何奴婢不得,最后竟然跪在了奴婢的面前求我,奴婢一个女孩子家,那里见过这样的仗阵,只得含泪答应此事。当奴婢嫁过去之后的第二天,哥哥就被升成了荆州的水军副都统,那时候奴婢才知道哥哥让奴婢嫁给刘表是为了他自己的前程,那一刻,奴婢恨死他了。”
说到这里,蔡箐轻轻叹了一口气,又道:“可毕竟是兄妹,没过多久,我们还是恢复了以往的关系。后来,由于刘表身体日渐衰老,渐渐不能行房事,加之在哥哥的不断熏陶下,孤寂之下,奴婢开始热衷于权势,以至于越发不可收拾,直到今天遇到了主人您,奴婢才明白了一个女子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
听完了蔡箐的一生经历,杨奉不禁暗暗叹了一口气,没想到历史上蔡夫人的专横跋扈竟然有着这样的传奇经历。杨奉一句话没说,只是将蔡箐紧紧搂在怀中。
两人的体温都在慢慢地上升,因为杨奉的手又开始在蔡箐的身上游走,而蔡箐的玉手也紧紧握住了杨奉的下面,两人都是此中高手,刚才一番大战之后的疲劳早已经休息过来,杨奉虎吼一声,一翻身,压在了蔡箐的身上,一张大嘴吻在了蔡箐的玉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