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自已的师父的表情,欧阳战如果真的不发出誓言,他绝对会说到做到,将欧阳战的玄气修为给废掉,欧阳战以前不喜欢成为玄气,那也只是以前,经过这段时间以来,他深深的明白,实力才是过上安稳生活的保证,抬起自已的右手,大拇指和小手指紧扣于手心处,中间三根直直的竖了起来。
“我,欧阳战郑重的在此立誓!在达到玄皇之前,绝对不会让第三人知道我是荡天宗的子弟,如若有违此誓,愿受千刀万刮之苦,处以凌迟之极刑!”
发完誓的欧阳战,心情有点郁闷,第一次对凌老产生了一丝怨言。多了一层誓言,等于了给自已加了一层束缚,而且不是在自已情愿的情况下,这让向往自由切喜欢无拘无束的欧阳战有点接受不了。
凌老的脸色终于缓和下来,心里还有点担心,但有了誓言的约束,但只少心里没那样担心,可见在这个世界上誓言对于这里的人来说相当有力地。
“你做一下准备,明天晚上过后,你我就要分开了!”
凌老神情有点低落,为了欧阳战的安全考虑,他不得不做出这样的决定,只是不知道这样做是对是错,现在已经没有机会也没有时间去证明了,以现在的情况来看,这是目前他所能想到的最好办法。
他这没头没脑的一句,把欧阳战给搞迷糊了,同时也吓得不清,以为凌老对于他发的誓不满意,还执意要废除自已的玄气修为,脸上露出灰败的神色。
“为什么?”
这是欧阳战第二次问出为什么了,他不明白凌老在刚刚还对他呵护有加,怎么现在说变脸就变脸了呢,自已有那里做错了什么,或者说错了什么吗?
凌老摇摇头,不肯回答欧阳战,将事情告诉欧阳战也解决不了问题,以他的性子反而会激起他心中的那股子气愤,这点欧阳战和欧阳容风十分相像,以欧阳战现在的实力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对他没有任何好处。
“现在我将荡天宗吸收玄气的功决传授给你,你要用心给我记牢。”
凌老沉思片刻,荡天宗的功法繁多,各种强大的玄技多不胜数,只是以欧阳战的实力还发威不出威力,而且欧阳战如果在外面用出荡天宗的玄技,恐怕会马上引起有心人的注意,引来当年围攻荡天宗之人。
不是凌老对于欧阳战不信任,只是当年围攻荡天宗之人的手段,对付欧阳战简直就是手到擒来,不费一点力气。
欧阳战放下心来,知道凌老不是要把自已的修为废除,只是凌老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决定,欧阳战虽然疑惑,却也没有问,他知道问了凌老也不会告诉自已,轻轻的点点表示自已理解。
“你听好了!”
凌老运气体内的玄气侦测着四周,小心着不被别人听到,小声将荡天宗的功法说于欧阳战听,还不是穿插着自已修练荡天瘊的心得。
一次又一次,直到欧阳战将荡天决完好记在脑子里,再没有任何的遗漏,凌老这才放过他,此时的天色已经大亮。
此时的天色已经大亮,欧阳战和凌老刚刚停下来,牢房的门就被打开,送饭的士兵提着木桶走了进来,士兵将牢里的犯人叫了起来,开始分饭。
“去禀报一声,让你们上头的人将你们的城主叫过来,就说他说的事情我同意了。”
当分饭的士兵走到欧阳战和凌老的牢房之间时,凌老轻轻的飘到牢房前,对牢外面分饭的士兵吩咐道。
士兵本来想嘲笑凌老几句,却猛然想起在昨天城主刘震中对待凌老的态度,将吐到嘴边的话吞了回去,抹了一下头上冒出来的汗,将分饭的工作交给另外一名士兵,站起来就向外跑去,他还真怕自已慢了一点,就会被凌老一掌拍死一样。
欧阳战看着凌老,心中一片惊讶,不明白师父昨天明明已经拒绝了刘震中,为何今天却又改变了主意。
刘震中的接到牢里的士兵回报,马上从外面赶过来,他虽然知道凌老对他没有什么好印像,也没有什么好脸色,在来的时候他甚至在幻想是不是凌老改变主意,要将荡天宗传承给自已。
不过他马上把这个想法给否决,如果真的会传承给自已,当年也不会乘凌老受伤实力大损的时候,还出手暗算,将他的双腿和一条手砍去,囚禁在牢房。
不管自已好言相劝,还是用刑逼供,想从凌老嘴里行到荡天宗的传承,那老家伙死活不肯松口,气得刘震中真想一气之下杀了他。到了最后刘震中之后把他隔绝对牢房里,来个眼不见心烦。
今天可是破天荒的凌老头一次找自已,明知道他答应自已的情况少于万分之一,但总是一个好的开始不是,刘震中这样想着踏入牢房的大门,几步走到凌老的牢房外面,笑着道:“不知道凌师伯唤师侄前来为何事啊?”
刘震中的父亲和凌老是同门师兄弟,只是凌老一直没承认自已有这么一个师侄,而刘震中因为凌老没有将荡天宗的传承传给自已的原因一直耿耿于怀,所以这个称呼也是头一次出现在两人之间的谈话之中。
“我知道你一直想得到荡天宗的功决,昨夜我考虑了一夜,如果不交给你,我在这个地方根本就找不到一个传人,如果荡天宗在我手里绝传了,那我就成荡天宗的罪人,所以我决定将荡天宗的功法全部传给你!”
听到刘震中称呼自已为师伯,凌老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刘震中,并没有拒绝这个称呼。
刘震中顿时有点晕了,来的时候虽然心里有这样的猜测,只是连他自已都不相信,现在的他好像被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给砸中,还在云里雾里,以为是在做梦,一直精神晃忽没有做出任何的回应。
“怎么?你现在还不乐意了?”
凌老知道这对刘震中的吸引有多大,看刘震中的样子,他故意这样说着,只是为了让狂喜的心情冲昏刘震中的脑子,让他一时之间想不到别的地方上去,这一切都是为了保护欧阳战的安全。
“师伯说笑了,师侄我做梦都想,怎么会不乐意呢!”刘震中一个激灵从不敢置信的状态醒了过来,急忙开口:“师伯,我现在就派人将你接到我府上去。”
“不用了!”凌老摇摇头拒绝,如果把他接到刘震中的府上,那么将地图和钥匙交到欧阳战的想法就会落空了:“你找人送来笔墨纸砚和一根针就行了!”
“一根针?”
刘震中对于凌老提出的笔墨纸砚倒没有怀疑,只是提出要一根针,这也不能写字,又不能做别的,他要来做什么?
“没什么,我体内的毒素已经越来越压制不住了,我需要一根针放出一些毒血,才能将荡天宗的功决完全的默写下来交给你!”
面对刘震中的疑问,凌老早就想好的应对之策,更何况他所言非虚,他体内的毒素确实越来越难以压制,他已经感觉到自已的大限将至。
这样一说,刘震中倒也释疑了,知道凌老的脾气,他即然决定了不说,那自已再劝没用,最重要的是,自已马上就得到荡天宗的功法了,和这个比起来一切都得靠别站。
在刘震中的催促下,凌老要的笔墨纸砚和根很快就被人送来了。
“怎么?你想让我现在写,难道你想让别人看到荡天宗的功法和秘藏地图!”
凌老看着刘震中呆立着不动,等着自已动笔。
刘震中不疑有他,对凌老持一个弟子之礼,说了一声他明天会过来,然后吩咐牢中的士兵,好生照看凌老,有什么要求一定要满足之后,刘震中怀着激荡的心情离开了牢房。
欧阳战在走出牢房的时候,不由的多看了凌老几眼,他总觉得凌老今天的行为很怪,给他的感觉像是交代后事一般,这种感觉让他的心情有点沉重。
“我没事,去吧!”
看出欧阳战关切的眼神,凌老心中一暖,冲他微微一笑,示意他不用担心。
不过欧阳战别的本事没有,但是对于人心十分的敏感,看到凌老对他笑,他反而更加的担心,他看出凌老的笑中充满了解脱的意味,他有种想留下来陪凌老的冲动。
不过他的冲动注定是要落空了,旁边的士兵看到欧阳战不乐意走,想起昨天才被欧阳战一拳轰爆脑袋的士兵,虽不敢伸手去推他,嘴里却一直催促着他。
欧阳战昨天只是被人毒害一时气昏了脑袋,而且凌老可以救他一次,不可能次次都求得了他,做人要嚣张需要有那个对应的实力,不然会被人修理的很惨,这是这两天欧阳战的切身体会。
在干活当中,欧阳战一直心神不宁的,深怕自已的师父会出什么事情,这种感觉来的没有道理,但是每一次都准确无比,怀着这样的心情,欧阳战事也是心不在焉的,想快点把事情做完,好回到牢房中。
到了晚上一做完事情,欧阳战如一阵风一般冲入牢房之内,看凌老还好好的坐在牢房内,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