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理急切地说道:“什么?一个半月,那可是至关重要的时间啊,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于是,天海将那局长和赖所长的事情简要地说了一遍。
坐在总理身边的闫院长自责道:“总理,都是我工作失职啊,没有早点发现队伍中的蛀虫,咳……都怨我。”
我连忙说道:“闫院长,这怎么能怪您呢,如果不是您力挽狂澜,到现在我可能还呆在家中待岗呢。”
总理愤怒地说道:“听到这个消息,我实在是太震怒了,我们的国家总是有那么一批人,整日里玩弄权术,真是一群害群之马,坑国害民,如果我现在见到那个什么老赖,非得抽他耳光不可。”
大家都没有说话,总理继续说道:“我们得吸取教训啊,在即将到来的灾难事件中,一定会出现很多害群之马,我们绝不能姑息迁就,对恶人手软就会导致国家大乱,最后遭殃的还是我们的百姓啊。”
总理此时此刻的心情一定会非常复杂,想到即将生灵涂炭的未来,他一定是愁肠百转,我回首看了一眼慈祥的总理,崇敬之情顿时生于心田。
我缓和气氛地说道:”呵呵,总理,您可能比我父亲的年龄都长,以后,您就叫我和天海的名字吧,那样会更亲切些,可以吗?”
总理回过神来,和蔼地说道:“当然可以了,我很想叫你们名字呢,实际上我早就将你们几位当做是我的朋友了,好了,以后就叫你们的名字吧,远航,天海。”
飞车不声不响地向着北京飞去,我向着窗外望去,此时正是美国早上9点钟的时刻,而我们那里此时已经是午夜时分了。
飞车此时正在向着纽约的东北方向飞行,开始的时候,我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可是等到经过加拿大首都渥太华的上空时,我才发现飞车正在向着北极圈飞行呢,我开始怀疑起飞车蹊跷的飞行了。
飞车很快就飞跃到哈德逊湾的上空,尽管从4万米的高空俯瞰下去,哈德逊湾仍然是很庞大的一片蓝色海域,这片海域被周围耀眼的古老冰川包围着。
越过哈德逊湾,随后呈现在我们眼前的是起伏连绵的冰川地貌,那鳞次栉比的带有棱角的冰山看上去无比瑰丽,冰晶反射出的七彩光辉似乎已经到达了我们的视线之中。
这个时候,闫院长也发觉了飞车飞行的方向不太正确,闫院长的手表上就带有指北针罗盘。
“远航,我们的飞车怎么会向着北极圈行驶呢,是不是你的坐标设置错误了?”
我重新检查了一下经纬度,确信无疑地说道:“闫院长,我没有发现任何设置问题,我已经反复地检查过了,那么,我再分析一下吧。”
我打开飞车仪表盘上的卫星立体地图仪,用鼠标从纽约到北京画了一条连线,看到这条连线,我终于恍然大悟了。
“哈哈,原来是这样的呀,云霄飞车没有任何问题,是我们的大脑出现了问题了。”
闫院长兴趣盎然地问道:“远航,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难道我们的方向走反了吗,是不是应该从纽约向东,横跨大西洋,越过非洲,最后从中国的西部返回呢?”
“闫院长,我开始也是那样想的,向东走确实比向西走要近一点,可是,电脑为我们选择的是更近的路线,您看看电子地图仪就明白了。”
闫院长和总理都弓起身看着电子地图,果然是那样,纽约和北京间的连线真是从北冰洋上空过来的,这才是纽约到北京的最近距离呢。(作者注: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在谷歌地图上连一下线,结果就会很清楚,我也是写这部书才发现的。)
飞车飞越北冰洋上空的北极点附近区域后,罗盘指示飞车正在向着南偏西方向飞行。
我们从拉普帖夫海湾,进入到俄罗斯境内的远东地区。
看着地图,我对大家说道:“一会飞车将会进出中国国境两次,第一次从呼伦湖东侧入境,然后从贝尔湖出境,第二次将从内蒙古的大草原上进入到中国的国境内。”
说话间,我们已经飞临到了俄罗斯与中国交界处区域,我向舷窗外望去,右前方出现了一个朦朦胧胧的泛着银光的长方形湖泊,我想那一定就是我国境内的呼伦湖了。
我指着右前方说道:“右前方泛着银光的湖就是呼伦湖,如果在白天,大家往右边看,也许还能够看到700多公里外的贝加尔湖呢,那才叫大湖呢。”
总理说道:“是呀,贝加尔湖那才叫做大湖哇,深得就如同大海一般,那里原本是中国的领土,结果被我们的北方邻国给鲸吞了,实在是可惜呀。”
贝加尔湖以前确实是中华民族的领土,羸弱的政权将大好河山拱手献给了列强,那个5.5万平方公里,深达1680米的贝加尔湖就这样成了别人的囊中之物了,现在我们连边都挨不上了,想到这里,我不禁唏嘘万千。
不过,就现在的情况而言,太阳之灾已经使得国土完全失去了实际意义,国家的概念将会在大灾面前消失得无影无踪,这是我们整个人类的悲剧,国与国之间以往的恩怨已经是不值一提了。
这次航行,总计用时2个小时零5分钟,飞行距离11015公里,云霄飞车最后从位于北京北部的万里长城上空飞到了北京中南海内的飞车起降塔上。
临下飞车,总理对大家说道:“这是一次令人难忘的飞行,我们大家都从这次飞行中受到了教育,任何想当然的想法都可能会导致错误的路线,尊重科学,仰慕自然才是我们人类应取的态度。”
这可真是一句至理名言,而这句话就出自于一次超乎意外的飞行,我将总理的这句话牢牢地记在了心中。
我对大家说道:“刚才我又仔细地盘算了一下,我们到纽约去的时候,飞车由我亲自驾驶,在飞车离开北京后,我选择了向东方行驶,当时我以为那是想当然的路线呢,结果我们多绕行了2200多公里的路程,可是走了不少弯路啊,这都怪我,对不起大家了。”
天海笑道:“呵呵,远航,有什么对不起的呢,要不是你的错误,我们上哪里去上这么一堂地理兼哲学的课程呢?”
大家听到天海幽默的话语都大笑起来,总理也不例外,笑得很是开心,这是我难以忘怀的一次开怀大笑。
此后的几天之中,世界各主要大国都发生了明显的政策变化,几个主要出口粮食的大国都停止了粮食的出口,联合国的对外粮食援助援助计划也不得不停止了。
这样一来,很多依靠进口粮食生存的国家陷入到了粮荒之中,特别是世界上的一些完全依赖外国物资供应的小国开始陷入到严重的经济危机之中,世界局势开始动荡。
联合国并没有预料到粮食危机会来得这样迅速,虽然进行了种种努力,但是终究无法扭转这种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