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施德渊所使得剑法面对朝阳一气剑这种却是不落下风,这也是意料之中,施德渊乃是这天龙教的教主天龙上人的亲传弟子,单论一门一派的实力,这天龙教可是在这江湖之上稳稳的排名第一的大势力,要是传承的剑法不及这岐山派五种最高剑法中的一种,那才是奇怪呢。
但是这施德渊毕竟是修炼的时日尚短,内力比这名岐山派的长老却是弱上几分,而且这朝阳一气剑最是擅长以力破巧穷追猛打,你若是合和这朝阳一气剑对攻,倒是不觉得这剑法的威力,若是让使朝阳一气剑的剑手占到上风,只怕是很难翻身了。因此这施德渊与这岐山派的一老相斗,却是越来越被动。
这岐山派一老得势不饶人,剑法越来越犀利,步步紧逼,只想把这施德渊快速解决。又过了几招,这岐山一老却是抓住了施德渊的破绽,朝阳一气剑法全力刺出,眼看着这施德渊就要被一剑刺中,血染小店。
这施德渊却是毫无惊慌之色,脸上反而露出一一丝笑容,不持剑的左手突然取出一本薄薄的册子,就向这岐山长老的长剑挡去。
这岐山派的长老却是面色一惊,急忙收剑。不过这朝阳一气剑最是注重一气呵成,断然没有中途收剑的道理,此时这岐山一老乍然收剑,却是犯了朝阳一气剑的大忌,一口内力反而作用在自己身上,之间这岐山一老脸色一红,显然是受到了一点内伤,虽然说并不致命,但是这名岐山派的长老内息已经紊乱,剑招自是破掉了,若是不赶紧抓紧时间调息内力,只怕是要落下个永久的内伤。
这施德渊所持的小册子,估计就是他从岐山派取走之物了。施德渊借着这册子晃倒了岐山七老为首的一人,却是乘此追击,长剑刺出,想要取这岐山派长老的性命。
不过两旁强势围观的岐山派两名长老此时也不袖手旁观,却是各自拔出长剑,同时出剑,一上一下的向这施德渊的长剑夹去,要是施德渊还向前刺去定然会被这一上一下的长剑夹住,再难向前刺出分毫。
哪知这施德渊却是并不收剑,却是运足内力把这长剑向前掷出,完全是一副鱼死网破,非要取这名岐山派长老性命的样子。
这施德渊的一掷却也是出乎岐山派两位长老的预料,施德渊的长剑飞行的速度却是比之前刺出的速度要快上不少,要是按照原来的招式,却是很难夹到长剑。二人却是急忙变招,持剑想要挑飞这飞出的长剑。
不过这二人在变招的同时却是给了施德渊空档,这施德渊却是冷的向其中一名岐山派的长老的胸口印了一掌。
这岐山派的长老却已经是变招不及,结结实实的吃了一掌,嘴里猛地吐了一口血,看来是受了不轻的内伤。
这些变故之时在眨眼之间,这施德渊虽然内功剑术比不上岐山七老中的任意一人,却是转眼间伤了两人,这受伤的二人只怕是一时间都难以战斗了。
在场中的第三人赶紧出剑护住另两位受伤的长老,这施德渊却是并不乘胜追击,一脚蹬在店中的长桌上,又攀了一下店中的柱子,却是一掌在棚顶上打出一个大洞,施德渊纵身一跃,却是上到了屋顶。
在场中的那名长老大惊,要是叫这施德渊连伤两人还跑了,这岐山七老的在江湖之中却是彻底颜面扫地了。于是不由分说,就沿着施德渊的路线追了上去。
与此同时,这在旁边把守窗户的两名长老中的一人也是纵身一跃,抬掌向棚顶拍去,有样学样,准备上房顶,却是怕只有一人上房顶,施德渊居高临下岐山的长老会吃暗亏,只不过这名长老身体刚越出棚顶,却发现情况不对,原来在这名长老所打开的屋顶的茅草之间,早早埋藏了一张大网,这名长老的掌风能打翻那茅草屋顶,但是却打不碎这柔软的大网,这名长老一跃出房顶,手上摆着防御的门户,害怕施德渊趁机偷袭,却断然没有防到这一上来就是一张批头盖面的大网,此时这长老正是在空中旧力已竭,新力未生之时,却是被这张网照个结结实实,脚下一绊,就顺着房顶滚下来。
再说那另一名跃上屋顶的长老,这名长老手中长剑运足内力就像这施德渊刺去,谁知这施德渊却不躲避,硬是接了这当胸的一剑,不过施德渊也不含糊,反手一张拍在这名岐山派长老的胸前。长剑刺在这施德渊的胸前,却是没有预想到的血光四溅的场景,只听一声金属相撞的声音,原来这施德渊胸前却是带了一面护心镜,施德渊来着岐山剑派行事自然要带着些防范剑修的装备,这种护心镜对防备拳掌功夫却是没什么作用,能透过长袍的内劲还是能透过护心镜,但是对于防备这锐器的穿刺却是有着奇效,施德渊虽是借着这护心镜挡了这名长老的一剑,嘴角也是渗出了丝丝血丝,看来也是不好受。不过这名长老却是更惨,吃了这结结实实的一掌,也是嘴角吐血,受了极其严重的内伤,只怕是失去了战斗力了。
这施德渊印了这长老一掌,手中却不停,又掏出那本薄薄的小册子,包着房子一块压茅草的石块,向远处扔去。
这些变故之时发生在眨眼之间,屋中的三个把守门窗的长老此时还不知道屋顶的惊变,也断然想不到上房的两个长老之是一招的时间就已经失去了战斗力,此时见那本薄薄的册子从屋顶飞出,那守着窗户的另一位长老却是猛地翻出窗户,使出那三步追星的轻功功法,眨眼间就奔出好几丈,去追那飞出的小册子。
这时施德渊却是骤然从房顶的大洞之中跳下,正对着那位在和施德渊对招之中岔了内息的岐山七老之首就是一掌。
这名长老之前岔了内息,本不算是什么严重的内伤,只消运功三两个周天就可平复,可哪想上房的两个长老这么连遭算计,这么快就失去了战斗力,只能仓促间出了一掌,来抵挡施德渊。但是这岐山剑派毕竟是主修的剑术上的功夫,更兼这长老前面气息已岔,此时仓促一掌,虽然是内功修为高过施德渊,但是还是占了下风。施德渊后退了半步,然而这岐山派的长老却是猛地吐了一大口血来,原来之前已经有些岔了的内力却是岔得更多了,此时全身的内力在经脉之中乱窜,却是让这位长老受了更严重的内伤。
原来把守大门和厨房后门的两个岐山派的长老,见事情不对,却是不再托大,分别从书箱里和胡琴中抽出长剑,挺身向施德渊的要害攻去。这施德渊却是不慌不忙,不退反进,却是抓起两张桌子,分别向着两位长老掷去,这两位长老剑术内力也是第一流的人物,长剑潇洒一划,却是各自将这两张长桌劈成两半。不过这施德渊却是趁着这长桌挡住二人视线的时间,一把上前抓住被击倒在地的两位岐山派长老,猛地向两人又是掷去。这两位岐山派的长老刚破开长桌,却突然看到两位本门的师兄弟飞了过来,却是一惊。这两人之前已经各自受了不轻的内伤,此时若是在这地上狠狠的一摔,一把老骨头难免会出什么三长两短,这两人只能按下手中长剑,急忙变招,来了一招仙女揽月式,却是把这飞来的两个长老揽下。
这施德渊却也不抓住这两人救人所留下的空档,却是抬脚向小店的一面墙壁踢去,原来这一面墙壁却是有一节乃是由茅草糊的,正连着马棚,施德渊翻身上马,大呼一声:“好一个岐山七老,佩服佩服!”又大笑一声,扬长而去。
此时店内的岐山七老,三人重伤,两人却是正抱着同门的师兄弟,一时腾不出手来,一人去追那小册子,却是在相反的方向十余丈,一人却是被罩在一张大网之中,一时间也不能脱身,竟没一人能够去追这施德渊的,只能看这施德渊大笑着扬长而去。
这一切变故却是只是在转眼间就完成,折合成招式却只是平常武林中人斗个十几招的时间,施德渊虽然剑术内功都不及这岐山七老中的任意一人,却是抓住了七人的弱点,不仅全身而退,而且还重创数人,不可谓不惊险。
这去追那小册子的长老不一会赶回来,却是垂头丧气,这本把岐山七老耍的团团转的小册子,却是一个字也没有。
原来这家面馆其实是天龙教安插在岐山剑派的一处暗桩,这施德渊早已经将真正从岐山派所得的物什在刚才吃饭之时就转交给店里的老板娘了,自己却是在店中与那岐山七老拖时间,利用店里早有的种种布置最后全身而退,这份心机,却是远远超过岐山七老了。不过饶是如此,施德渊此时也是强弩之末,毕竟岐山七老的武功修为胜过自己太多,一番拼斗加上在屋顶上硬吃一剑,此时也是没有再战的力气了。
施德渊骑着马,却是路过忍武与雨思所躲的那处土墙,一双鹰目狠狠的瞥了二人一眼,却是不停留,飞奔着远去了。
忍武和雨思在旁边也是看得目瞪口呆,没想到这必死之局就这么轻易的叫眼前的青年人破了,过了半晌却是雨思线回过神来,惊呼道:
“小武子,不好了,下午的比试快要开始了,咱们快走吧!”说着,便运起轻功,向那岐山武院奔去。
雨思跑远了,忍武刚要去追,却是发现刚才所待的土墙被雨思带掉了一小块墙皮,墙中却是露出一小节白布。
忍武扒开墙皮,原来这是一个白布包裹,中间包着一本小册子,忍武也来不及去看,急急的收入怀中,却是去追小师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