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两个小时的奋战,工友们终于将坍塌的碎石移开,矿山救护队人员也第一时间将李长德抬上担架火速升到地面,医院的救护车也已到位待命。李长德被抬上车后就拉响警铃一路疾驰向市医院。
坐在李长德旁边的是一位水灵灵的护士妹子,虽然不能说是貌美若仙,但也可称得上美眉一枚。她生怕李长德在车上一睡不醒,赶紧低头说话:“先生,你千万不要睡着了,你要坚持住,我们马上就到医院了。”
李长德微微一笑说:“我真的好想睡一觉,好累好累。反正从这里到市里还有近两小时车程,不要浪费休息时间。你们也一样,都靠着闭目养神一会吧。”
听了李长德的话,小护士有些被弄糊涂了,这家伙说话一点都不带气喘,底气还很足,一点都不像受伤的样子,难道他的双腿不是自己的?还是他已经快不行了,是在说胡话?
小护士急忙伸手摇晃着李长德:“不要睡,你千万不要睡,快把眼睛睁开!”
李长德真想吼下这丫头,自己每天干活累得要死,现在抽空睡一下偏偏不让,这是什么道理?可看到人家那可爱的小脸蛋后,这厮竟然生不起气来,很听话的将眼睛张开,吐了一口气后说:“现在这个样子可以了吗?我说妹子,你怎么就是不让我睡呢……”
“因为我怕你一睡就不能再起来了,看看你自己流了多少血?和我不停说话,千万不要睡知道吗?一定要坚持住。”
听了小护士的话后李长德才刻意去看看自己的双腿伤势,当他看到血肉模糊的两条腿时不由打了个寒颤,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更不敢相信这就是自己的双腿。按理说伤得如此重该是痛得钻心才对,可李长德就是没觉得疼痛,和平常没有什么二样。唯一不同的是现在两腿不能动弹,不听自己的指挥。
小护士拿过来棉布弯腰为李长德擦拭脸上的尘土,并不停问他还有哪里感到不舒服。如此一来,她那半袖小白褂领口很自然打开,里面的波涛霸气侧漏,比井下那个女人的美观了何止一倍,让李长德这小子看得眼珠子差点掉落出来。他现在多么希望小护士就这样不要停止,让自己一饱眼福。
就在小护士要立起身子时,救护车因糟糕的路面颠簸起来,让小护士一个没坐稳扑倒到李长德身上,汹涌澎湃的巨浪将他的脑袋淹没,并因压力作用被挤得变了形。不过李长德这货并没有感到不适应,反而觉得是如此的安逸舒适。闻着那特殊的香味,鼻孔一个不争气跑出了不少血液,弄脏了人家小护士的衣服。
小护士也发现了情况不太对劲,急忙撑起来呆呆的看着李长德,足足一分钟后才问:“先生你怎么了?不会是内出血吧,你可千万要坚持住啊!”
李长德差点没忍住笑了出来,心想真是个纯洁的妹子。不过他可不能这样说,否则豆腐没吃到可能还会被冠以色狼的称号。于是微微摇了摇头说:“没事的,可能是刚才撞倒哪里了,你放心吧,我不会睡着的。”
“……”
在两人的聊天中时间还真过得很快,李长德还没觉得过瘾就已经抵达了市医院,一帮男护士跑上来端着担架就跑到急症室,希望能与死神相抗衡,将李长德的生命抢救回来。
可令医生们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这个年轻人在双腿如此重伤下,身体各种机能没有收到任何影响,别说是其他病人,就算是正常人的各项体质指标也赶不上他,真是奇怪得很不正常。没辙,只能将李长德转给骨科,让那些医生做手术,让李长德的骨头归位修复。
李长德并不知道自己成了医生们议论的焦点,他只想自己快些好起来,早日回到岗位上继续努力赚钱,让妹妹早一天康复。
在麻药的作用下,李长德很快熟睡过去,医生们做了些什么他毫无知觉。不过他也并不是什么都没有感觉到,他感到装入自己口袋的那块奇特石头自己动了起来,似乎已将他的口袋划破和他来了个肌肤之亲,凉凉的让人非常享受。可这种享受没过多久就一下子消失不见,一秒过后感觉这块石头已经进入体内,并化着股股清流顺着血液游走全身各处,那种冲撞力很大,很难受。尤其是涌向大脑的那一股异常强大,让他脑袋有种要炸开的错觉。
这种感觉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消失,此刻手术也宣布结束,麻药效力也渐渐消失,李长德缓缓睁开了双眼。首先映入他眼帘的是老班长那张熟悉的脸,让李长德感到是那么的亲切。
一看到李长德醒来,老班长高兴的大叫起来:“醒来了,长德兄弟醒来了!”
听到老班长的叫声,工友们赶紧围过来,一个个都长长的虚了一口气,终于将心里悬着的那块石头放了下来。但门外的周恒苏却经捏拳头轻骂:“该死!怎么活过来了?为什么不去死?老子看来还得想其他办法才行。”
李长德微微一笑后对工友们说:“好了兄弟们,现在我已经做了手术应该不会有啥子问题了,你们都赶紧回去上班吧,不然又得被扣工资了。”
老班长握住李长德手说:“长德兄弟,你这是说的啥子话?扣那点工钱算个屁啊,照顾你才是最重要的。对了,这到底是咋了?怎么一去就冒顶了呢?”
李长德吐了口气后摇了摇头:“这个我还真不是很清楚,只听到响声就出事了,根本就没时间去看,还好阎王爷不喜欢和我喝酒……对了,我妹妹不知道这个事情吧,今天我都还没请人帮忙打款过去。”
“她不知道,我们都说了先不要告诉她,不管什么情况都先缓一缓,而且我们也将钱打过去了,你就放心的养伤吧,其他的我们来处理就成。”
听了老班长的话,李长德终于松了口气,同时非常感激这帮兄弟,而且还隐约感到这件事似乎哪里有些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