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了抿唇,淡淡的语气打断了他的话:“我知道,我没有权利过问你的事情,你想怎么解决那都是你的事,我先走了。”
他气得狠狠地捶了一下桌子,她把他当成什么了?还是她根本一点也不在乎?否则这些日子,他都把她宠上了天,她却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愣了两秒,还是追了出去。
“拦住她!”
白诗诗微微一怔,看了看已经走到大门口的那个女人,以为他改变了主意,于是追了下来,心里隐隐有些刺痛,也许是因为有他在的环境太压抑了,她告诉自己离开这里就正常了。
可是还没走到门口,就已经有两个保全朝她跑来,横手挡住了她的去路。
她抬首一看,那个女人已经出了大门,坐车走了,难道他要拦的人是自己?
正讶异的回首,胳膊就被追上来的人一把扣住,好像怕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了一样,他抓得很紧,却没有让她吃痛。
“你下去吧。”他冷眼瞥了保全一样,这一路跑的很急,有些微喘。
保全恭敬的点了点头:“是,boss。”
“还有什么事吗?”她没有看他,心里对这件事情还是感到很郁闷的。
“你跟我过来。”拉着她就往回走,也不顾其他同事惊疑的目光。
白诗诗拗不过他,又是跟包袱一样被他连拖带扯的拉进了他的专用电梯。
他按下选键上带有绿色电话图案的按钮,电梯里顿时响起了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boss有什么吩咐?”
“把我电梯里的摄像监控关掉。”
“好的。”
待那红色的小点熄灭,他冷着脸对她说:“你别给我胡说八道,听见没有?”
她低着头,语气有些不爽:“你放心,不关我的事,我不会多嘴的。”
他眉皱得更深了:“你脑子什么做的?到底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她抬眼看着他,不用言语,那意思再明显不过。她都已经不闻不问了,他到底还要怎么样呢?难道他还会担心自己的名声?怕她把这种事情传出去?既然怕,有何必要做?木英那么疼他,他怎么能对自己小姨的女儿做出这种有违伦理的事情?
她心里还是很抱怨的,因为她不能接受这样的事情,她会觉得他不可饶恕!
唐寅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恶狠狠的瞪着她:“不准用这种眼神看我。”他岂会看不出她什么意思?那简直是对他的亵渎,就算他再禽兽也不可能跟自己的妹妹发生关系。
她别开脸不再看他:“你想说什么?如果你是警告我不要泄露出去,那么你就多此一举了,你的事情,我没有兴趣,你跟谁发生关系,也不****的事。”
唐寅显然怒了,一把扣住她的肩晃了晃她,咬牙道:“该死的,你再给我说一遍!”不****的事?如此将他们的关系撇的一干二净,她可真是够狠的!
她疼得皱了皱眉,却也不吭声,冷笑着说:“反正你是这样的,只要你高兴,不管多方是谁,你都下得了手,我也不过是你一时兴起抢过来的玩具而已,你和谁上床和谁有了孩子都不是我可以置喙……唔……”
她的话还没说完,唇上一痛,他的气息瞬间将她包裹住。
他居然咬了她一口,她疼得反射性的想要将他推开,而他却一个用力,将她推到电梯的镜壁上,背脊凉凉的触感让她浑身一僵,他高大的身躯紧紧的抵着她,两人之间没有一点空隙,一个柔若无骨,一个刚硬强悍,她心口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单薄的身子被他死死的钉在镜壁与他的胸膛之间。
他凶猛的含弄着她柔嫩的唇瓣,皓齿刮过,让她不由自主的一阵战栗。
他的大手插在两人之间,她意识到他的意图,她的话激怒了他,所以他要在电梯里?
不!她不要这样,这对她来说是莫大的耻辱。
她记得低声啜泣,求他放过她,可他却红着眼……
良久,他丢下她:“这才叫玩弄?”他的衣服依旧工工整整,而她却凌乱不堪。
好冷,她如若无事一般拉上裤子,颤抖的手整理着衣襟,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如果你没有别的需要,那我就先走了。”
刚要直起身来,却发觉双腿依旧酸软得不行,险些跌坐在地上,幸亏他伸手抱住了她,只闻那冷冽的嗓音在头顶传来:“走?如果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在这里做了什么,我是不会介意的。”
她缄默不语,自尊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她还会在乎别人的眼光吗?如果不在乎,她何必介意自己是如何被他占有的?
见她充耳不闻,现在脸皮竟是这般厚了吗?他气恼的一把将她扛在肩上,然后到了顶楼。
顶楼是他个人场所,没什么事就连汪特助也不能随意走动的,所以这一路倒是一个人也没碰见。
进了他办公室的休息室,他将她丢在床上:“柜子里有衣服,去把自己弄干净。”
她躺了片刻,才勉强支起身子走去衣柜。
这里都是他的一些换洗衣服,而且都是崭新的,因为他的衣服几乎不会穿第二遍,简直奢侈到不行。
她单手撑着柜子边上,一手随意取下一件水粉色的衬衫,双腿软的好像随时会倒下。
他就那样倚在门框上,冷眼看着她一步步艰难的走进浴室。他不想那样对她,真的不想,只是她真的很欠扁,要是换做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