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她还没反应过来,牙关便被撬开,粉舌还来不及退走,已经被他霸道的缠住,一记热吻过后,她有些气喘吁吁,不满的瞪他一眼:“讨厌,我还没刷牙呢!”
他轻笑着顺势吻了吻她光滑的脸颊,有些促狭:“你口水真甜,刷过牙就不好吃了。”
她秀眉一拧,被他调戏得面红耳赤,下意识的抓起一旁的抱枕就朝他砸去。
唐寅似乎早有预料,反应比她快一步,迅速闪身离她几步远,而后朗笑着转身去开门。
白诗诗羞愤不已,用力一掷,抱枕“嗖”的一下飞了过去,可是却没有预期的砸到某人身上,因为某人已经及时闪出门外,抱枕软绵绵的砸在了刚刚合上的门扉上。
她瞪着门板,脸上热热的,连耳根都泛红了,有些抑郁的起身下床,简单的整理一下床铺便去浴室洗漱。
一进公司大门便遇见了马茜,唐寅视而不见,继续走自己的路,这个女人好像学乖了一样,不会像以前那样厚颜无耻的缠着他,不过她的工作能力倒是不错的,公归公私归私,在这里一向是能者居之,他也从来不会跟职员打交道。
“寅……”马茜有些不自在的跟他打了个招呼,心里还是有些忐忑的。
唐寅一脸铁面无私的样子:“我的名字是你可以随便叫的?别忘记了,你的身份只是唐氏的职员,其他职员怎么叫我,你便怎么叫我。”
她尴尬的低下头:“是,boss。”看样子,他还没有查出来,万一他知道是她指使那个职员害白诗诗差点流产的,那么,后果一定不是她能够想象的,她已经调查过,曾经有个知名的女艺人因为伤害过白诗诗,而被黑道的人动手毁了容,即使是再发达的整容技术都束手无策,可见残忍到了什么地步。现在想想便觉得恶寒,不禁有些后悔当初太鲁莽了,目前而言,为了保护自己,那么那个女人,就不能活着站到唐寅的面前。
查阅了几分资料,汪特助敲门走了进来:“boss,人已经找到了,这个女人在国外嫁了一个富豪,出入都有严密的保护,要强行下手只怕要废点功夫。”
“嗯,交给道上的解决吧,不管用什么方法,把她给我带过来。”他早已把这个女人的老底都查得一清二楚了,亲朋好友都是一个阶层的,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背景,怎么可能会有资本去国外?而这时间又那么巧就在白诗诗住院后几天,这样一个嫌疑最重的人,他怎么可能会放过?
“好的,我会通知他们。”
唐寅点点头:“恩,办得不错,回头给你加薪。”
汪特助有些惊讶,心里却是乐开了花,连忙点头致谢:“谢谢boss。”真是一个惊喜呀!看来boss心情不错。
几辆黑色轿车缓缓行驶在颠簸不平的乡间小路上,车轮滚过,扬起尘土无数。
这里绿化很好,空气格外清新,两边都是绿油油的田地。
车辆停在一片墓地前,白诗诗抱着皓皓下车,然后对保镖说:“我们先上去一下,很快就会下来的,你们在这儿休息一下吧。”
“可是大少爷吩咐我们一定要寸步不离的保护少奶奶和孩子的。”
白诗诗环顾四周:“这个地方应该不会有问题的,有你们守在唯一的出口处呢,有事我会叫你们。”她还有很多话要跟自己的母亲倾诉,有外人在场肯定是不习惯的。
保镖也知道她不喜欢他们盯得太紧,于是点点头:“好吧,不过,您得在我们的视线范围内。”
白诗诗知道他们有责任在身,也不为难,退一步点点头。而后抱着皓皓去了母亲墓前。
俯身将鲜花放下,看着那亲切熟悉的面孔,心里涌起一股哀伤。
“妈妈,她就是外婆吗?”皓皓看着墓碑上的遗照好奇的问。
白诗诗俯身摸了摸他的头:“是啊,她就是你外婆,你第一次来看她,她一定会很高兴的。”
皓皓嘟了嘟小嘴:“外婆那么年轻怎么就会死啊?”
白诗诗眼神一黯,过去的事情虽然隔了很久,可是伤悲依然潜在着。
如果不是白玮茂,母亲又怎么会被闭上绝路呢?她小时候不知道恨,只知道自己失去了母亲,唯一的亲人就只有爸爸了,所以她有多么渴望白玮茂能够给予她温暖的呵护,可是那个至亲的父亲非但没有好好的疼爱她安慰她,反而大摇大摆的把别的女人引进了家门,甚至还有一个大她几岁的姐姐,原来这个男人竟然家外有家,而且还隐藏了这么多年,原来她的身边一直就存在着一个巨大的谎言,难怪连一直舍不得她的母亲都狠心抛下她选择了自杀。
“妈妈,你哭了么?”皓皓皱着眉伸出小手替她擦了擦不知何时溢出来的泪水。
白诗诗勉强笑了笑:“妈妈也想自己的妈妈了。”
皓皓白嫩嫩的小手捧着她的脸颊,也跟着难过的撇了撇嘴:“妈妈别哭了,不然皓皓会难过的。”
白诗诗抿了抿嘴,强忍住泪意,没事一般的扬了扬唇:“皓皓不难过,妈妈不哭就是了。”
“我也好想外婆呀!”
白诗诗抱着他,看着母亲的照片说:“你外婆看见你来一定很高兴的。”
“我看见外婆也高兴,她跟妈妈一样漂亮。”
白诗诗笑他人小鬼大,伸出食指点了点他小小的红唇:“小嘴真甜,外婆一定欢喜得不得了。”
“那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