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老爹已经问我要了银行账号,说是把钱打到我的账户上面,估计最近几天就会到,还有那些金条老爹也会把它变成现钱,到时候一起打给我,有了这比钱,回去交给我父亲,在加上我自己存的还有两万,六万块在这个时候已经足已盖一座平房还有一个大院子,要知道现在家里面正在流行平房,在这个金钱的社会里面家里面没有房子回去都没有人给你相亲,今年也二十四了,在老家,初中毕业的基本上不超过二十岁都已经结婚了,像我这种已经属于没有人要的那种了,虽然之前也谈过好几个,但是最后还是分了,父亲在很早之前就已经催促我回去结婚了,可是由于我一直喜欢在外面那种自由自在的感觉,一直没有同意结婚,我的计划是三十岁在结婚。
我平常都是在矿场里面住,俗话说的好,狡兔三窟,我在市里面就有两个出租房,其他地方还有几个房东依然保持联系,不过我平常都是住在太监弄这个地方的,因为治安好一些,我的这个出租房里面并没有太多的设施,一张床,一张桌子,还有一台风扇,然后就是别人给我的那台旧电视机,很简单,出来漂泊还是不要搞太多的家具比较好。平常我很少做饭,基本上都是买着吃,水也是买的,将刚刚买的尖嘴钳老虎钳镊子之类的放在桌子上面,从床底下翻出医疗包,我记得里面还有两只麻醉针,由于每年都要拔磷,所以就搞来一盒麻醉药,现在已经还剩两支,先把止疼药提前吃了,拔那些黑色的鳞片还能忍受的住,但是如果拔那个白色的鳞片的话,我每次都会昏过去。由于我这种病都没有听说过,也不敢去医院治疗,要知道,一进医院每一个几万就别想出来,我也每一那么些钱。更何况每次只要把这些鳞片拔掉就会好了,不拔就有可能会蔓延全身,就像小草一样,今年除完,明年还会生长,只要拔掉就不会有什么问题,反而每次拔玩鳞片以后我就会感觉力气比以前大一些。
做好一切准备,把门窗关紧,中国治安在好的地方都会有小偷,我不怕小偷来偷,但是如果被看到就不好了。
把纱布都准备好,弄了一大块卫生棉泡在酒精里面,把汗衫脱掉,抚摸着右胸口,这次的鳞片要比之前大一些,而且更坚硬了,这次估计更难拔了,不过还好,左胸口的那些鳞片还很软,就像刚刚蜕壳龙虾一样,非常的软,用手稍微用点力就撕下来一片鳞片,不过略微有些疼痛,索性就把鳞片一点点的撕掉,左胸口的鳞片很快就让我撕完了,鲜血顺着做胸口留下,用镊子夹起一团卫生棉,酒精刺激着伤口有种用许多细小的阵扎在胸口一样。
左胸口的鳞片已经清理完毕,现在该右胸口了,右胸口的鳞片不想左胸口那样用手撕就可以拔下来,必须要用钳子拔才能拔下来。
把尖嘴钳子用酒精消毒,从乳,头开始拔,上手握着钳子猛力向下一拉,一股钻心的疼痛上串脑门下窜双脚,浑身的汗毛这个时候都全部树立起来,“啊”,我咬着牙忍受着这种疼痛,赶紧从罐子里拿出一团卫生棉按在胸口,躺在床上大口的呼吸着,这次的疼痛在意料之外,竟然比之前拔的时候还要疼痛五分左右。
“呼吸,呼吸。”
我大口喘气,感受着胸口上的伤口传来一下下的跳动,要紧牙争取快速把这些黑色的鳞片拔完,但是纵然如此,也足足耗费了五个小时才把这些黑色的鳞片拔完,只剩下那枚白色的鳞片,这五个小时我感觉像五百个世纪那么漫长。
此刻的我脸色很是苍白,脸上身上都是汗水,内裤都全部湿了,可以想象我到底忍受了多大的痛苦,点上一支烟,双手颤抖的夹住,缓缓的从颤抖的嘴唇里突出烟雾,尼古丁的依赖让我占时的舒缓,那股疼痛终于变成了麻木,心里面一直有一个声音对我说:“不要在拔了,太痛了,不要在拔了……”
压住这种声音,因为我知道,如果今天不把这个白色的鳞片拔掉,我一觉醒来这些黑色的鳞片还是会生长出来,如果我只拔这枚白色的鳞片不拔那些黑色的鳞片,几天之后这枚白色的鳞片也会重新长出来,所以说要拔就要一次拔完,斩草要除根!
犹豫了好几下,还是每有下手,那种疼痛使我退却,吧嗒吧嗒一包烟都抽完了,拿起手机看了一下,都已经十一点五十九分了,将最后一点烟蒂仍在地上,拿起老虎钳,心一横,夹住那枚白色的鳞片猛力向外一拔,一股鲜血从胸口瞬间飙出,将胸腹都然红了,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使我发出一声痛苦的吼声,这声吼如同恐龙吼叫。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惊雷照亮天地间,轰隆隆的雷声盖过了我的这一声龙吼,我昏迷了过去,只是我不知道的是,我的身体在这一瞬间蠕动,仿佛有什么在我的身体里面一样,我的虎牙瞬间突出嘴唇,双手瞬间粗大变成猴哥的那个样子,并且全身除了两个胸口其他地方全部布满了那种黑色的鳞片,两根骨刺从胳膊肘出瞬间突出,双脚也变成了恐龙那般的脚,一个狰狞的影子被雷电的光芒投射在墙壁之上,只是无人看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