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小姐呢,你们全家小姐。梁采繁对这种男人最不感冒,骚包一个,到处扮演成功人士装b。
“如果不怕今天被十个男人强的话,我不可以考虑考虑陪你喝一杯,顺便帮你去凯越开个房间。”突然她露出一个人畜无害却偏偏如同恶魔的笑容,邪恶得根本不像是从她的嘴中说出的。
那个眼镜帅哥先是茫然,继而呆滞,最终崩溃。
“你……”他铁青着脸,似乎想动手,但是又有点犹豫。
孬种!梁采繁眼睛都不眨一下。这地盘既然是方一鸣的,她才不怕有人敢动她。想到方一鸣她又是一阵火大,把她弄到台上去,他倒好居然溜掉了,还说介绍另一半的创意人给她认识,现在连个影子都没有,简直可恶至极。
懒得再跟那个眼镜男啰嗦,她抬脚想走,舞跳完了她还穿着内衬呢,总要找个地方穿衣服。现在的她一点没有表现的欲念。
那个眼镜男显然不想这么就放过她,他的脸色很差。也是向来在女人堆里游花戏蝶惯了,突然之间吃瘪,换谁都不会乐意,而且还在一个他眼里的“脱衣舞女”这里。
向来耐性不错的梁采繁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变地很烦躁,这个地方可以释放一切,也可以唤醒一切体内邪恶因子。
面对眼镜男的阻拦,她已经没有耐心了。刚要发火,一名身材彪悍、很有黑社会风范的陌生男子拦在了眼镜男的面前,冷冷道:“不想挨削就滚蛋。”
采繁看着突然出现的凶神恶煞般异常魁梧的西装男子,操着一口很浓的东北口音,应该是个练家子。
那个眼镜男一看眼前挡着一个这么彪悍的男人,立马焉了,看了一眼梁采繁随后灰溜溜的走了。
梁采繁看着那个恶心的眼镜男灰溜溜走开,心里一阵轻松。所谓烈女怕缠郎,那种货色天知道能磨她到什么时候。
“谢啦。”梁采繁拍拍他的肩。虽然不知道眼前这个彪悍的男人是谁,反正帮他解决了一个麻烦她都要谢谢,不过看他的样子可能是场子里的保镖。
转身要走,却看到很多男人朝她这边走来,眼里冒着银光。
虽然刚刚她赶走了那个眼镜男,但是有更多的男人已经往她这边围观过来,不出所料应该和之前那个男人一样的目的。
该死,早知道就不上去了,方一鸣这家伙也不知道去哪里?梁采繁看着混乱的人群,眉头轻蹙。
一件宽大的西装落在她的身上,刚好遮住了她玲珑的身材,梁采繁感激地回头看了他一眼。
“我们老板找你。”保镖面容不变,对着梁采繁说出来意。
梁采繁虽然看似长在温室里,却也不是不谙世事。只是她不清楚哪里跟这个东北人的后台有交集,不动声色,身体纹丝不动,叫她走就走?当她梁采繁是什么人。
“我不认识你说的老板。”梁采繁的声音不重,在这个吵嚷的地方几乎听不到,但是她的眼神很明确,不去。
“老板说他是方少的朋友。”他的沉沉的说道。
梁采繁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那里也是一个独立的主位,似乎坐了好几个人。但是中间那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气场明显,应该是他说的老板。有些人就算被众人围着也能让人一眼就看到,这或许就是小说中泛滥的气势。
可能是看到了她的目光,那个男人端起手中的酒杯朝她的方向,轻轻摇了摇。
难道他是方一鸣说的另一半的创意人?梁采繁暗自猜测,如果是方一鸣的朋友的话,过去下也没有什么。更何况,她看了眼身上的阿玛尼西装,凭它解救了她也得去说声谢谢。
梁采繁对着那个大个子保镖说道:“走吧。”
有那个彪悍的男人在前面开路,本来想围过来的各色男人都不由自主的止住了脚步。有些人,一看就知道是自己惹不起的,能在这里混的男人都不是傻子。
长沙发上坐着一个中年男人,两个漂亮女人。
男人不怒自威,给人种霸道感觉。他翘着二郎腿,领带被随意扯松,端着一杯红酒,摇晃着酒杯,双手搭着身边两个美女肩膀,视线落在梁采繁身上。久居上位的人面对普通人的时候,自然而然会流露出凌厉的优越感,眼前这个男人就能让人第一眼就不敢轻视。
他身边的两个女人很娇媚,高挑,也很冷艳,一个女人身穿一袭价格不菲的黑色晚礼服,披着貂皮,瓜子脸,她冷冷盯着刚走进包厢的梁采繁;另一个女人则一袭大红旗袍,大红色非但没有让她俗气,反而大雅,散发着一股成熟韵味。这两个女人都不是花瓶。
都说看男人的身价,除了看他的朋友是什么位面,还有就是看他的女人是什么档次。
梁采繁自然也认同这个标准。
梁采繁跟着前面的保镖走到这个男人面前,他端着酒杯手微微一扬起,立马有人给梁采繁让出位置,梁采繁也不客气,大大方方落座,在这群比黑社会还黑社会的男人面前,神情自若。
她将身上的西装脱下来,转手交给那个中年男人,轻笑道:“谢谢你的衣服。”
他左边那个黑色晚礼服的女人看到,眉头皱了下,而右边的则一脸鄙夷,连掩饰都没有。因为此时的梁采繁穿着内衬在那个男人面前,近距离,比之前在舞台上还要诱惑。
“呵呵,你可以披着,我不介意将衣服借给美女。”那个中年男子笑了一下,声音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