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过去,幽尘和夜白无事便会去看看受伤的宸珜,当然清洛比较护短,往往去看的时候清洛都在,一般说上一会话清洛便怕宸珜累着了,将他们赶出去让宸珜休息,幽尘和夜白除了每天打坐悟经以外,便会经常两人出去走走,山上的风景不得不说美不胜收,山脉浩瀚大气,两人无事时便会寻一处安静之地,夜白便会教幽尘下棋,开始学的幽尘棋艺烂的一塌糊涂,就如他的包扎之术,不得不说幽尘学的很快,几天的时间便会和夜白对上一两局,可是却输的惨不忍睹。慢慢宸珜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有时三人会结伴来此地下棋,当然三人来的时候幽尘一般是坐在旁边,吃着点心看着棋盘,无聊时再欣赏欣赏风景,所以导致宸珜对幽尘的印象便是傻傻的特能吃,通过相处宸珜觉得这两人的组合特有趣,一个不爱说话,一个话特别多,一个似乎什么都会,一个似乎什么都不会,但是两人在一起却不会有一点点的违和感,两个唯一相同的便是给人的感觉,幽尘是和尚所以给人感觉不属于尘世,平时看起傻傻呼呼,气质清纯透彻,倒像是到红尘历练的。夜白温文尔雅,轻质冷冽冰清,倒像是九天之上误入尘世的谪仙,夜白和宸珜的棋艺都不错,不过夜白还是略胜一筹。
两人在悬崖旁的大石上,这里能看见对面山崖的风景,对面的山崖上一道瀑布倾挂而下,远处几朵洁白的花分散的在悬崖上开的正旺,似遗世而独立的佳人,美丽又孤寂。也能看见悬崖下喘急的河流,倾挂而下的水帘融入河流中,奔腾着流向远方,两人一袭白衣席地而坐,白衣被微风吹得轻扬,两人中间是一副白玉棋盘,两人各执黑白两色棋。先前还空空如也的棋盘,一会儿就黑白交错,黑白棋之间纵横铺设,两人各执棋子小心翼翼的落盘,各自防备却又相互厮杀,一招一着间都充满了杀气,棋局如战场,这是一盘没有硝烟的斗争,两人各执互不相让,进退犹疑,彼此都设防着溃不成军,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两人杀得难舍难分,然而这一场确是以平局定了棋盘里的天下,幽尘无所谓的在旁边吃着糕点,夜白和宸珜相互看着对方相视一笑,宸珜拱手一笑道
“没想到夜白兄武艺好棋艺也好,在下献丑了”
“宸兄客气,宸兄的棋艺在下见识了,宸兄的才略见解若是放在朝堂上,肯定又是一条飞龙“
“夜白兄说笑了,在下就是一乡村野夫,不然也不会在这了,到是夜白兄这么好的人才,为何不在朝堂却在这狭小之地呢?”
“对于朝堂上的事在下实在没什么兴趣,倒不如行云野鹤来的自在”
“原来夜白兄也是偏好自由之人,到是我唐突了,在下到是庆幸我们都是自由之身,不必拘束于朝堂那明争暗斗,勾心斗角之地,”
“宸兄说的是,确实该庆幸,若是谁遇的宸兄为敌,想必的头疼一番了”
“哈哈哈哈哈,只要夜白兄不是就好,不过在下到是很好奇,你们两位为何会来此处,若是清洛将你们绑上山,以夜白兄的武艺却也说的来去自如。”
“因为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会跳崖啊”这时幽尘嘴里塞满糕点,鼓鼓道
这时到是引得宸珜一愣
“这件事便说来话长了,在下本已有心爱之人名唤青涟,却不想青涟患有隐疾,需此山的叶灵花方才能救回性命,却不想不知为何被掳来此山,清洛非要与我成亲,虽然清洛一再对我很好,但家有心爱之人还等着我回去救命,但不知为何清洛一再阻拦了,后没办法便想了此法,却不想误打误撞遇见了你们。“
“啊!那你们不是夫妻了”
“我们本就未拜堂,况且我有心爱之人,怎会是夫妻呢?”
“抱歉,抱歉,我看见那位施主如此在乎你,也听见那位施主称呼你为夫君,所以才有此误会。”
“幽尘兄不必如此,其实我倒是有事找你们两位帮忙”
“何事,宸兄但说无妨”夜白淡淡的看着宸珜说道
宸珜看了看夜白,又看了看幽尘犹疑了一会儿道
“我想两位能不能将我带下山去,我想去看看青涟怎么样了,我一走许久没回她肯定担心坏了”
幽尘看着宸珜道
“施主,我们肯定帮你,只是要如何才能让哪位女施主心甘情愿的放你呢”
“这个、、、、、、”宸珜看着夜白,夜白看了看嘴里小声嘟囔的幽尘又看了看宸珜,手中一颗白色的棋子静静的躺着,夜白将手中的棋子递给宸珜对着幽尘淡淡道
“既然没想好,我们就先回去好好想想对策吧,”幽尘疑惑的看着夜白
“啊?哦好吧”说完静静的跟在夜白身后,转头看这宸珜并没有动身的意思,便奇怪的问道“宸施主,你不跟我们一道回去吗?”
“不了,两位先回吧,我想在这静静的坐会而儿”
“哦,好吧,那施主我们想到方法了第一时间来找你”说完便跟着夜白离去
宸珜摊开手中的棋子,棋子上一行小字跃入眼帘“午夜子时”。宸珜将白玉棋子放在手中摩擦,指腹轻轻的划过。对着微风轻喃道
“青涟,你一定要好好的等我回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