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风城天空中,几大风尊聚集于沙漠之上,搜寻着那些蛇类可能聚集的地方。这么大的场面恐怕是百年难得一遇,能够请到几大风尊帮助,林子骞的面子真是不小啊。有这几大风尊帮忙,肯定比乔玉和颖儿两人自己找要快了十倍以上。
香蛇王带着林氏兄弟往隧道的尽头走去,洵儿从四天前车大夫治疗了以后,现在一直昏睡不醒,可是子骞情愿看到洵儿这样一直昏睡着,也总比大晚上拿着刀杀了自己的亲哥哥要好的多。
慢慢地,他们走到了隧道的尽头,前面又是豁然开朗,又一次亮瞎了子骞的眼睛,还是同样的,洞顶上一层薄薄地黄沙盖着,依然有一条湖,湖里长满了五颜六色的花,唯一不同的是,湖中心盖了一大间别墅,跟让人惊讶地是别墅完完全全是有黄金铺成的。
“真没想到药毒子会这么有钱!”子骞惊讶地说道。
“这么多年他研究这么多毒药,将他们高价卖给魔界中人,当然有钱了。好像你弟中的毒他卖给过很多人。”香蛇王解释道。
只见香蛇王走到门前去敲门。
“谁来了?”别墅里传来了莫名的声音,响彻整个洞穴。
“是来求医的人。”香蛇王回答道。
“来求医的?他们知道规矩吗?”
“知道,他们是抱着必死的心里来的。”
“好,将他们带进来吧!”
子骞随着香蛇王走了进去,走在黄金建造的地板上果然不同,整个别墅都亮堂堂的。子骞当时还以为药毒子这么毒辣,生活的地方应该是阴森森的,可是没想到会这么辉煌。
香蛇王将林子骞带进了别墅里面的一个房间里,他们走了进去,一个人坐在椅子上,背对着他们。
“药毒子,人我带来了!”
“你就是求医的人啊?”
“在下林子骞!”
“不错不错,小小年纪,敢单刀直入,你是第一人,往年来此的人都是带了很多保镖的人,可是除了我医的人,没有一个活着出去的。”
“什么?不是只要有一个人为你试毒,其他的人都可以没事吗?”林子骞诧异的问道。
“哈哈哈,能为我试毒,当然是多多益善。不过我是很有原则的,我医好的人,我一定护他周全。”说完,药毒子转过身来,样貌使得子骞震惊了,全身绿油油的,更恐怖的是他的那张脸,一脸的疤痕,还有烧伤的痕迹,完全认不出他是谁了,只有半边头发,另外一边已经全部烧伤、脱落,极其恐怖,子骞的心跳得很快,想不到世界上居然还有这么丑的人。
“医者不能自救,毒者不能自解,很讽刺吧。看到我的样貌是不是说不出话来了。我和这些蛇是一模一样的,他们自产蛇毒,却解不了我下的毒;而我给别人下毒,却解不了这二十年前与蛇王大战所中的千年奇毒,所以我才找人为我试毒,我要将我的病治好,只有以毒攻毒。”药毒子说完,瞪大了眼睛,眼睛也变形了,像是要从眼眶里飞出来一样。
“还好我没叫乔玉和颖儿来,要不然,这个老毒物定要把它们杀了不可。”子骞心里既松了一口气有很慌张,虽然救了朋友但是自己还不知道要被怎样折腾。
“说吧,中了什么毒?”
“幻梦亲离!”
“哦,那种毒啊,诶......二十年前我炼制了这个毒,到现在了,难道这驭气大陆的大夫还没有找到解药吗?”药毒子看样子很是看不起驭气大陆的大夫,于是便侮辱了一番。不过他越是看不起,就证明他的医术越高明,洵儿就有更大的生机。
“好,我帮你弟弟医治此毒,医好了我便叫香蛇王安全的送他回去。对了,你们家在哪儿啊?”
“你将我弟弟送到傲风城就行。”
“什么?傲风城?这么说你们去找过车池离了?”
“车池离是谁?”
“我曾经的师傅,傲风城的人都叫他车大夫。”
“不错,不过他并没有能力医治我弟弟,我便来找你了!”
“有意思,他居然不告诉你医治的方法,真是有意思。”药毒子点头笑道。
“什么?难道他知道医治的办法?”
“他可是神医啊,怎么可能治不了这种毒?”
子骞感到匪夷所思。
不一会,药毒子便吩咐香蛇王:“香蛇王,你去我的药毒库拿我新研制的毒药来给他试毒。小子你给我听好了,我一会就给你弟弟医治,但是你必须先注射我的毒药。”
“没问题,你只要能治好我弟弟,叫我干什么都行。”林子骞就这样爽快地答应了。
过了一会儿,香蛇王从药毒库出来,拿着一枚注射器,递给了药毒子,药毒子点了点头,装作一副上司的样子说道:
“行了,你走吧,这里没你的事了,记住,没我的允许你不许进来。”
香蛇王转身离开了,离开之时与子骞对视一眼。
”’想要报仇很简单,如果你肯帮我的忙,我便祝你完成心愿,让你们八大蛇王重回沙漠霸主的地位。你想想,我帮你杀了药毒子,你把我和我弟弟安全带出去,两全齐美。‘
’那我要是不愿意呢?‘
’你如果不愿意,那么只能是我死,然后你们八大蛇王都会死。‘
’你这是在威胁我?‘
’我知道你不怕我,同为王者级别,但是我这次来,傲风城四大风尊都会来救我,信不信由你,帮不帮也由你,看你选择吧。‘“他们想起了在隧道里说的话,不一会儿,香蛇王就离开了。
”小子,听好了,我给你施毒,只是为了研究毒性,不会就你的命,至于你能不能活着,靠你自己了。死了,你就得喂外面的蛇王,活着,你还是得面对外面的蛇王。“药毒子告知道。
林子谦微笑着:”这么说横竖我都是意思咯!“
”哈哈哈,聪明!“药毒子邪笑道,他张嘴的那一刻,可以看到他的舌头是黑色,估计他的心,也从此变成黑色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