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荒囚岛,
岛上建筑是双层的排屋,一排一排,主打半白半黑的漆刷墙,给人一种肃穆深沉的感觉。
站在二楼宿舍的一对男女,男身着黑色西服,双手插在西裤袋子,笔直修长的双腿直直的站着,眼神眺望远方,
女孩一张白皙干净的脸,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此刻正看着他,含着难以言喻的情感,“阿沉,我要离开了,”
“恩,我知道”澄澈如醇酒一般的嗓音,磁性低沉,十分好听,
“阿沉我跟了你十
年我离开你难道就不舍吗,哪怕一点点,”她深呼吸,带着试探的问,
他转过身,眼神平静,望着她,“是我安排的,我比你早知道,”
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而下,“你怎么能那么狠心!!!在我习惯待在你身边之后就把推开?”她几乎是扯着嗓子质问,
他静默,垂眸,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轮廓分明,立挺的五官,眉浓如墨,只是那长微抿的薄唇嘴角微微往上,似若有无带着笑,看着样子以为无害,实则却是至毒,何微凉认识眼前男子八年,他深沉如海,不苟言笑,待在许堇沉身边八年,认识他的时候他十六岁,可以说二人是一起长大的,他们八年,无时无刻不在一起,只是许堇沉不知道,身边的人已经动了那种深入骨髓的感情,
许堇沉抬眸,她转过身,因为她不敢看许堇沉的眼睛,“离开四年,回来之后来帮我,没有别的事就不要再说了”
“许堇沉我只是想知道在你心里有没有我,我们俩认识十年了,你不会不知道我爱你,你不用那么快把我支开”
“爱这个字你永远不配在我面前提”他的声音如千年寒冰瞬间寒冷了她的爱火,泪水汹涌而下,望着他远去被泪水模糊的视线,“许堇沉,我知道你在逃避,你怎么那么狠心,”
她抬头望天,泪水就能控制住,这也是许堇沉,可是就在今天,他却要把她支开,就在昨天她生日,他们之间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他说会给她过生日的可是何微凉等了许堇沉好久好久,等到他回来的时候他浑身是酒味,神智不清,嘴里喊着微微,一直喊着微微。
她自作多情的以为喊着微微以为就是自己,可是细想她是微凉,而他嘴里喊着的却是微微,他如果喊自己名字绝不会喊的那么深情,他
的嗓子经过烈酒灼烧,干哑沧桑,带着一种魔力,何微凉怕是永远不会忘记那一晚,他将自己横抱起,他的吻十分小心翼翼,她娇羞回应着,她也知道,自己此刻在做什么,她也记得他醒来后一脸厌恶的神情,虽然没多说什么,也就在今天下午就要离开,说来也讽刺,成了他厌恶的破鞋嫌弃,没用处了,
男人只有下半身是诚实的,何微凉想着,她难道没有一点可以吸引他的吗?她清晰记得他沉欢在她身上时大汗淋漓欢悦的样子,好像是得到一种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