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海坪、相雨霏和旗云也听得目瞪口呆,这次小凉山之旅可谓神乎其神,他们要寻找的银杉到现在还未见踪影,然而却身陷囹圄,尽遇到一些扑朔迷离、不可思议的事情。好多事情的解释都出于雷克和娄一龙的口中,他们的解释能令人信服吗?其中是否还隐藏着更深的玄机?
对于“约柜”自动开启之谜,雷克总算有了一个似是而非的解释,但是里面那个神秘的头颅是怎么回事?
他小心翼翼地伸手将头颅取出。
昨天,当郭海坪搬动“约柜”的时候,一不小心,将其弄翻,里面的头颅自己滚了出来,造成惊恐的一幕。 本来那个头颅就是正常颜色,被火光一照,显得殷红,谁都会联想到“血腥”这个谈之色变的词汇。
雷克对于昨晚上发生的事情,仍心有余悸。但是,他是一个典型的无神论者,他胆大心细、智慧过人,很少有什么事情让他恐惧到畏手畏脚的程度,即便产生恐惧也是转瞬即逝。
雷克将那个头颅捧在手里,身边的娄一龙瞬间就感到身体发冷,手心出汗,但是他还是坚持蹲在雷克的身边。其他人同时向后退去,面对这样一个头颅,有着几次离奇变故,决不是恐怖那么简单。
雷克仔细观察手中的头颅,见其是一个典型欧洲女子的脸型,深陷的眼睛,高高的鼻子,她的眼睛还挣开着,因为眼球的表面被一层红色覆盖,不知其原来是否为蓝色眼睛。女子头颅表面皮肤光滑、饱满,仿佛和真人一样。但是皮肤已经变得坚硬。不像脱脂脱水的木乃伊,也不想福尔马林浸泡的标本,似乎是一种树脂类的化工原料制作而成,做工极为精细,形象逼真、栩栩如生,不用手触摸,绝对想不到它是假的。
但是,它上面的头发应该是真的,从其脱脂、碳化和断裂的迹象说明它不是纤维材料的栽种,而是实实在在从里面生长出来的,要是纤维类材料,就不会有磷化氢产生而发生“鬼火”的自燃现象。
是不是人们借用了真的头颅骨骼和头发,在表面上粘附了有机材料,形成一个真假合一的头颅,那么这个头颅会是谁呢?是贫民百姓,还是皇室贵族?
“约柜”是以色列犹太族的产物,头颅是欧洲人的造型,龙凤宝剑又是东方文化的见证,这三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雷克正在进行一些列毫无关联的联想,手中头颅前额的发迹间突然裂开一条缝,紧接着头盖骨就像一个箱盖一样向上翻去,一股黑烟从里面喷出,转瞬便四处消散。
尽管雷克事先早有准备,但是他还是双手一抖,险些把头颅抛出。
旁边的相雨霏、旗云、郭海坪等人同时惊呼,纷纷向后跳去。
雷克的额头瞬间渗出了冷汗,他急忙把头颅盖骨合上,然后将其放在地上,身体也急速向后退去。然而他还是晚了一步。
黑色气体消散的时候,接触到他的面部。
娄一龙也被黑色气体冲击了脸部。
两个人同时闻到了一种奇怪的味道。
雷克并不是害怕手中的头颅产生什么变故,他害怕头颅里喷出的气体有毒。但是,他和娄一龙还是被黑色气体冲击了口鼻,好在仅仅是一种奇怪的味道,并没有产生腐蚀和窒息的伤害。也许,那股黑色气体的浓度太低,不至于造成瞬间伤害。但是它会不会造成慢性伤害,他们就不知道了。
因为在看与“约柜”相关的电影中,“约柜”被打开的时候,总是出现一些奇怪的妖风、黑雾,那些妖风和黑雾就是魔鬼的化身,它们能够腐化人的血肉,能够摄取人的灵魂,没有看过那些电影不要紧,要是看过那些电影,谁遇到这种情况都会自然而然的把那些恐怖的事情联想在一起。不过,他们几次打开“约柜”,并为发生危险,研究它内部盛装的头颅时却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故。
雷克和娄一龙都怀疑这一切都和“约柜”有关,对于黑雾地冲击,让他俩产生了一种不详的预兆。
站在远处的旗云说话了:“雷克,我看那个东西不是个祥物,不要在摆弄了,把它丢掉吧。”
郭海坪和相雨霏,还有丹花也希望雷克把那个东西丢掉。
雷克仔细感觉了一下刚才的奇怪味道,现在已经不存在了,他微微一笑:“没有什么大碍,不过是一种特殊的味道。”但是他的心里却隐约地蒙上了一层阴影。
雷克决定不丢弃那个头颅,先把它装起来,一旦能够活着把“约柜”和头颅带出去,再找人好好研究一番,非要解开其中的奥秘。
浓云散去,太阳的笑脸绽放在山谷的上空,远处近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水汽、雾气同在升腾。
大家在草棚外面经历了那个头颅的惊变,心里没有因为阳光的照射而感觉光明一片,仍和诺大的山谷一样,满是雾气。
那个昨天被救下的女孩突然开口了:“我见过那个东西?”女孩说着一口别扭的普通话“你见过什么?”离女孩最近的旗云马上问道。
“我见过那个人头。”
雷克正在旁边和娄一龙、郭海坪商量怎样前行的问题,突然见女孩开口,都觉得心中的石头被掀开,瞬间就豁然开朗。他们急忙走了过来,围在女孩身边。
见几个男人围了过来,女孩显得有些紧张,眼睛“骨碌碌”乱转,在他们身上急速扫描,唯恐他们身上会飞出什么东西伤到自己。
旗云示意雷克不要开口,她对女孩说:“小妹妹,你不要怕,大家都是到山里探险迷路了,都是好人,并没有什么恶意,否则昨天就不会解救你们了。”
女孩的眼睛又“骨碌碌”地转了几圈,突然扑到了站在身旁的丹花怀里,痛苦地叫了一声“姐姐——”然后就哭了。
丹花突然感到害怕,女孩一直由旗云和相雨霏陪伴,她为什么扑到自己的怀里,还喊自己“姐姐”?
相雨霏和旗云也同时惊惧,她们认识?是一伙的?
这个判断在旗云的脑中一出现,她就如梦初醒。原来这一切都是她们安排好的,她们要干什么?旗云的手摸向了腰间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