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现在才明白,那两只能让隐形分解之人起死回生的宝剑,不是那些强盗制造,而是地宫俑阵久已存在的宝物。
雷克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磁单极子是众多科学家梦寐以求想解决的难题,有人已经证明,磁极是不可分割的。但是,这个现象却离奇地出现在地宫俑阵之中。这些高科技或者是边缘科技究竟是古代文明还是现代文明?
起死回生和磁单极子是同样级别的难题,却在这个山谷之中反复上演,真是奥妙无穷,难究其竟。看看还有一段时间才能休息,雷克就和玛丽商量明日一早到山巅塔楼看看她师傅的雕像。
实际上,那已经不是雕像了,确切地说那可能是一个睡着了的人,就像曾经的祈平。不同的是,祈平变成木乃伊的形状,而那个老人怎很正常。
玛丽同意了雷克的决定,她到现在为止还不知道雷克等人是怎么救了祈平,也不知道他们经历了什么。但是,她看得出雷克等人目前也为山中之事困扰,也是想解救大山之人。她现在不想问他们,因为她的脑子很乱,不知道现在的头颅是不是自己原来的那颗头颅,也不知道现在的脸面是不是和原来一样,她想等自己的记忆全部找回的时候,在去问问祈平,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一夜,大家睡得很不好,说不清是因为激动、兴奋,还是因为困惑和迷茫。几乎每个人的心中都在想着同样一个问题,凭他们几个人的能力是否能够破解山中魔咒,是否能够消灭那个未知的魔头。前面和后面所有的事情都是个未知数,但是,谁都在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可能是为了一个愿望,那就是永久平息山中的忧患。
旗云和相雨霏和幺妹睡在一个草屋里,她们虽然没有出色的举动,但是却都经历了惊心动魄的事情。旗云和相雨霏都是典型的城市达人,穿越冒险对她俩来讲就是刀山和火海。因为机敏和能力所限,只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不去给大家制造麻烦。但是,很多事情都不是自己所能决定的。
幺妹则不同,不愿说话也不想说话。近几天,越来越多的事情从自己的心底冒了出来,她开始怀疑自己曾经经历的一切。因为她似乎想起了很多事情,和丹花一样,总是在怀疑自己的过去。但是,对于真相的破解尚需时日。
格雷斯不得不重新整理自己的内心世界,他认为自己的曾祖父肯定是得了失忆症,对于山腹中的事情,他只记得一小部分,其他很多的事情都被他忘掉了。格雷斯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那就是他的曾祖母安娜并没有死,那个曾经显形后又消散的女人可能不是安娜,那么,她是谁?安娜又在哪里?
郭海坪曾经对那些穿越的人不满,他认为那些人是没事闲的,社会的不安定就有他们的因素。但是,现在的自己和大家就有可能是在穿越。我的娘啊!这是怎么搞的?
祈平认为,玛丽的复活让事实的真相很快就会揭晓,所以,她心情的烦乱只维持了一会儿就平静了,和玛丽一起早早地睡去。
雷克和娄一龙的心里当然更乱,压力也更加巨大。随着时间的推移,事情的进展的确按照他们的想象在进行,但是越来越多的事情掺和其中,原来是走在一条路上,现在则是走在星罗棋布的网格之中,稍有不慎,就会与某些机会失之交臂。
7月18日的早晨,雷克和娄一龙早早醒来,他俩开始为上山做着必要的准备。
为了能够让大家都领略一下古塔的芳容,感受一下古代文明的风致,也为了让大家见证一下奇迹,避免不必要的危机,雷克和娄一龙决定大家一起进入山洞,攀上山巅。
所有的人都起来了,大家因为住在河边,有了充分的条件,纷纷到河边洗脸。每个人都可以在激流中找到自己的影子。当玛丽来到河边的时候,她看见了自己的身影,慢慢蹲下身体之后,她发出了灿烂的笑容。因为她看见激流之中那个扭曲的脸型依然妩媚动人。“那真是自己的脸啊!”她一声庆幸的叹息,引来几个小小的漩涡在河中欢舞,好像在分享玛丽的开心和快乐。
郭海坪和格雷斯点燃了两只火把,10个人浩浩荡荡地走进了山洞。
两个小时之后,他们来到山巅。
除了雷克和娄一龙以外,所有人都感到呼吸有些不适。看见周围都是参天的古树,大雾也早就来到那里等待他们,大家不约而同的发出一阵感慨。绿色的树,白色的雾,高高的山,险峻的氛围,簇拥着火辣辣的人。
这般奇景随时可见,但是哪次也没有现在奇幻,不是时间的改变,也不是地点的改变,而是他们的人气和即将揭晓的一个谜底。
他们将火把熄灭,放入洞中,10个人风风火火地上了塔楼,塔楼的高大威武震惊了格雷斯、郭海坪等人。尤其是相雨霏、旗云和几个没有见过塔楼的女孩,走在塔楼的楼梯之上简直就像走在通天神梯,闭幕能思瑶池,放眼可见天庭,真是造化,是人类智慧的结晶。
来到塔楼的最顶端,那只皂荚木木箱完好无损地摆在那里,与以往不同的是,它似乎正放射着耀眼的光华。
除了玛丽以外,其他几个女孩看见木箱后,当时眼睛一亮,因为她们知道,用那个木箱做针可以医好雷克和娄一龙身体的辐射之毒。幺妹没有顾及眼前的情况,跑到木箱边上,就势一个前扑,趴在木箱上,口中快活的喊道:“亲爱的,你和一龙哥有救了!”
雷克看着幺妹滑稽的动作,他笑了,但是,脸上并看不出笑意,因为那张像木乃伊一样的脸。
旗云走到旁边,把幺妹拉了起来:“幺妹,先不要打扰大家做事,等事情有了眉目,大家一起庆祝。”
幺妹做了一个鬼脸,站起身来走到一边。
娄一龙围在木箱边看了一会,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圣经中提到的“约柜”只有一米多长,半米多高,半米多宽,怎么可能改造成这么长一个箱子呢?
他拉了一下雷克的衣角,小声告诉他自己的发现。
雷克早在昨夜就对玛丽的说法有些不解,但是他并没有提出反对意见,因为眼下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比“约柜”改造成木箱的说法要玄幻得多,根本不可能用常理所度。 比如这个塔楼,修建在城市之中都有些困难。然而,它却孤零零的屹立在山巅之上。
塔楼高有40多米,无人上来时,它本身就自行摆动,10个人一起上来,它摆动的幅度更大。因为周边的大树并非都和塔楼一样高,多半比塔楼低。站在塔楼周边的扶廊之处,可以看见远处的树浪,那简直就是大海的波涛,随白雾一起震荡。因为被白雾锁住,视线只能看到几百米之处。要是晴空万里之时,身在此处,该是一种怎样的心境,大家都说不出来。
雷克和娄一龙等人站在皂荚木木箱的旁边,玛丽也站在旁边。
雷克说:“玛丽女士,我和娄一龙先生昨天来过,可是却打不开木箱,不知道是何缘故。”
“那么,你们现在再试试。”
雷克叫格雷斯和郭海坪站在木箱的两端,用双手搬动木箱的盖板,只见盖板被轻轻掀起,雷克正在纳闷之中,格雷斯和郭海坪已经将盖板抬开。众人一望,瞬间大惊。
木箱中空空如也,根本就没有古代老者的躯体。
玛丽站在那里,久久无言。看得出她根本接受不了眼前的现实。
谁也没有去惊扰玛丽,就这样呆呆地立于一旁,等待玛丽从惊愕中醒来。
良久,玛丽转身离开木箱,走到凭栏之处。她一手扶栏,一手擦拭自己的眼睛,估计她已经流下了泪水。
买对这种事情的发生,雷克不知道说什么好,仍旧像木头一样站在那里,和玛丽保持了同样的心态——无奈和迷茫。
突然,玛丽回过头来,似乎想起了什么。
她走到雷克的面前,用一种不安和愧疚的表情注视雷克。不知道他是被雷克的面容所惧,还是自己在内心自责,她声音很低,慢吞吞地说道:“雷克先生,我想起一件事情,我的师傅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他在练一种‘双体合身术’。我只听他说过,没有看见他练过,我的丈夫也没有看见他练术时的情形,不知道这是不是他‘双体合身术’的结果。”
“你能讲得详细一点吗,什么叫‘双体合身术’?”
“就是他一个灵魂,两个身体,并且两个身体一模一样。当他入静之后,灵魂可以出走,并且带走一个身体,不知情的人以为他还在这里,认为他要么睡着要么昏迷或者入静。”
“你的意思是他另一个身体将这个身体搬走了?”
“有这种可能。”
“那你知道他为什么要练这种‘双体合身术’吗?”
“他没有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