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走错房间了还是我啊?”我边说边指了指他,再指了指自己。
许藏言没好气地捏了捏我的鼻子,佯装恼怒地说:“昨晚的事你是不是又忘记了?……唉,真是拿你没办法!”
说完,他叫我先去洗漱。一会儿之后,我发现刚才那群人已经一个不落地走了。原来,许藏言一大早叫来他的下属们开了个短会,刚巧,我昨晚被许藏言带来这里歇下了。
我换上许藏言给我准备的衣服,琢磨了半天,实在是忍不住了,才问他:“能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把我的衣服带过来的吗?”
许藏言听了,把手里的的文件搁在旁边的沙发上,一瞬也不瞬地看着我,说:“昨天你醉成那样,最后还弄得全身湿漉漉的,我只好打电话给李婶拿了套你的衣服过来。”
“哦。”我点了点头,这样倒像是他会做的事。突然,一个不好的念头闪过,我惊呼道:“那……那难道……难道睡袍也是你给我换的?”
许藏言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故作正经地翻开今天的报纸,煞有介事地看了起来。
我一手拍掉那张被他当做挡箭牌的报纸,固执地直视着他。这张报纸他早先就已经翻完,难道以为我没看到吗?
许藏言轻咳几声,故意避开我的视线,用一种几不可闻但又刚好可以被我听见的声音说:“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见他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我恼羞成怒,急奔过去坐到他旁边,一把拽住他的手臂,嘴唇几乎要贴到他脸上,大声地说:“你,你把话说清楚!”
许藏言顺势将我往他怀里一带,猝不及防被他抱了个正着。霎时我满脸绯红,挣扎着要出来。谁知许藏言紧紧地用双臂将我箍紧,用一种轻柔到令人脸红心悸的声音在我耳旁哈气:“我都已经被你亲过了,难道你不能让人抱一下吗?”
我脸一红,拿眼瞪他。
“我不管,反正我就是要。”许藏言耍无赖似的不愿松手,视线牢牢地锁住我,眼神清澈,眼底一片缱绻温柔。
我下巴都要掉到地上了。这种近乎小孩撒娇似的手段,哪里像是许藏言平时会做出来的事啊?想到那次和他唇/舌缠/绵的情景,心底泛起一丝丝令人无法捉摸的情愫。不知道是害羞,还是别的,此刻,我竟然不敢去直视他的眼神太久,害怕自己沉陷下去。
“你别岔开话题,你给我说清楚,不是第一次是什么意思?你说!”我尽量用恶狠狠地语气跟他说,不然会轻易就被他无视掉。
他眉毛一挑,一手捏住我的下巴,语气轻佻地说:“就是那个意思呗!”
我气愤地一把打掉他不安分的手,说:“我告诉你,即使我是你的···你的未婚妻,你也不能随随便便就把我往你房间里带啊。”
许藏言一翻身,以一种自认为极其舒服的姿势将我牢牢压在身下。他的脸庞近在咫尺,胸脯起伏不定,伴随着粗重的呼吸声,这些都令人产生无限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