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煨点了点头,说道:“这个提议不错。我这就写一封密信,烦劳爵爷送给司马防。”
说完,段煨便让人取来笔墨,提笔便在一张布帛上洋洋洒洒的写下了一封书信,然后等到墨迹干了以后,便叠放整齐,交给了萧风。
萧风接过书信之后,便妥善收藏,然后抱拳道:“寿成兄、段将军,这件事宜早不宜迟,自然是越快越好,我这就与鞠义一同上路,去京兆尹见司马防。那么右扶风的事情,就交给两位了。”
马腾拱手道:“寿成不过一介草民,爵爷身份尊贵,却甘愿为我的事情而奔波,寿成真是不知道该如何谢爵爷。”
萧风道:“实不相瞒,我今次来右扶风,其实是专程找寻寿成兄来的。我听马超说,寿成兄有一至交,是一位高深莫测的道长,我有一些事情想请教这位道长。等忙帮助寿成兄□□之后,只要寿成兄能够告诉我这位道长的下落,并且让我能够与之见上一面,我就已经感激不尽了。”
“道长?什么道长?”马腾问道。
“就是给寿成兄算命的那个道长啊!”萧风眉头一皱,见马腾并不知道,反问道,“难道寿成兄没有印象?”
马腾想了想,便道:“哦,原来爵爷说的是那个给我算命的臭道士啊,我是和他有过数面之缘,但是却绝非至交。而且这个道士脾气古怪,性情刁钻,我根本琢磨不透。如果本着慈悲之心,又看这道士并没有什么恶意,我才不会每年都收留他在我家里居住呢。不过,说起和那个道士的交情吗,我还不如犬子跟他混的熟悉……”
“寿成兄的意思是,马超跟那个道士最为熟悉?”
马腾点了点头,说道:“可以这样说吧。那个臭道士曾经给我算过一命,说我活不过四十岁,我看他疯疯癫癫的,就没跟他一般见识,本来要赶他走来着,他看见犬子之后,便两眼放光,说什么犬子是他遇到的最具有根骨的人,非常适合学习武艺,而且以后也是大富大贵的命,非要收犬子为徒弟,教授犬子武功。我本来就希望犬子学武强身健体,可是犬子总是认为太过辛苦,拒而不学。那道士如此一说,我便有心让道士教授犬子武艺了,从此之后,那道士每年都会来我家住上一段时间,来教授犬子武艺。但是,犬子却从来不学这些东西,每次那道士都失望而归。不过,说来也奇怪,那道士本该在半个月前就来这里的,却一直未曾出现……”
段煨在一旁说道:“或许那位道长来过,但是听说寿成老弟的事情后,找不到寿成老弟只能离去。又或许那位道长临时有事也说不准……总之,一切都不能肯定。”
萧风听后,叹了一口气,脸上也多了一些忧愁。
马腾道:“爵爷不必如此,即使那道长不来,我们也可以去找,他曾经透露过,他在天柱山修道,每年的七、八、九三个月都会回到那里潜心修行,等我平冤昭雪之后,我便陪同爵爷一起去天柱山找那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