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儿刚刚还在心底好奇她家小姐都这么晚了怎么还没有嚷嚷肚子饿,没想到钱墨墨马上就开口,哎,这事情果然是念不得的。
起身,走人。
没办法,谁让自己是‘丫头’呢?就算是大明王朝最厉害的丫头,她还是‘丫头’,所以当自个儿主子饿了,她还是要苦哈哈的去给她做饭!
“等一下,金织你也跟着粉儿去吧,多跟着她学学,要是学会了,我就不用只吃她一个人做的东西了。”
嘻嘻,要多培养一个能够让自己糊口的丫头,免得要是哪天粉丫头突然心情一个不爽罢工了,她还要饿肚子。
“是,夫人!金织一定好好跟着粉儿姐姐学!”
难得遇上这么好的主子,她自然要用心照顾,既然眼前就是一个机会,她一定要好好表现。
“好啊好啊,金织走吧,我会把我会的都交给你,保证让你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小姐,我们下去了!”
这事她乐意,能够找个垫背的总比自己一个人‘躺在棺材里’来的舒服。
钱墨墨看着两人的背影越走越远,直至看不见。然后自己站起来做着自己在文院做喜欢做的事情……临窗发呆。
收服人心的第一步算得上是很成功,只不过,这丫头的信誉还在考证之中,不是她说一套做一套,而是,这大宅子里面什么要的人都用要每个人她都给予信任的话,那她刚保证,昨天晚上那就是不是一场戏了,而是真枪实弹的上演着大宅门里面的家常里短。
昨天看似她赢了但是实际上,她却只是把某些人的尾巴给踩了一脚而已,估计某人此时已经在计划怎样来报这一‘踩’之仇了。不过,没关系,她就是喜欢见招拆招,这样比较有成就感,自己出招等着人来拆实在是太累了,她是懒人,那些勤快之举和她没关系!
“小姐,你说这个好看还是这个好看啊?”
粉儿拿了两匹布,不同在自己身上比划着,兴奋的问着钱墨墨。
明日就是年三十了,今天朱大爷脑袋不知道是被门夹了还是被雷劈过了,居然破天荒地的赏了不少东西,听她家相公说,以前到过年的时候也会有赏赐,但是那个数量嘛,就很少的有点可怜了,所以今年的赏赐人人有份,就这两匹蜀锦也说刚刚飘絮院让人送过来。而她自然也是存着些私心,接着赏赐下来的机会,就把粉儿叫了过来顺便也给她的甜头尝尝。
当热她是不可能将皇帝赏赐下来的那两匹布赏给粉儿的。倒不是她吝啬这两块破布,而是皇帝老爷子上下来的东西,你就是不用奉上瓜果每日烧香供奉,可也不能随意哪去打发别人。反正给粉儿拿的那是她嫁妆中的东西,就质地上来说,不会比皇帝的布差到哪去。
“你左边那个蓝色的吧,这过了年不是就开春了吗,这个蓝色又不是很深,春天穿穿肯定不错!”
粉儿又仔细看了看,觉得钱墨墨说的不错,便搁下那匹紫色的,喜滋滋的把蓝色的布匹抱在怀里。
“小姐,就听你的,你和姑爷先聊着,我想忙去了,还有好些东西没准备呢!”
“去吧,谁让你在这儿打扰我跟你家姑爷谈情说爱了!”
某女厚颜无耻的坐进自家相公的怀里,得意洋洋的朝粉儿炫耀。
粉儿毕竟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平时再怎么大大咧咧在这个时候,多少都还是会有些含羞的。
“哼!小姐没羞!人家才不稀罕看呢!以后我一定找一个比姑爷好上一百倍的相公,气死你!哼!”不服气的又哼了一声,粉丫头红着个脸,大步迈出大门。
钱墨墨对着粉儿的背影做做鬼脸,转回去勾住徐膺绪的脖子,软软撒娇:“相公,你手上那玩意儿有我好看吗?”
徐膺绪放下手中《资治通鉴》捏捏钱墨墨的翘鼻子,调恺:“奇怪,我为什么会闻到一股酸味呢?娘子,是不是该吃饭了?”
钱墨墨嘴巴一撅,两只猪蹄揪着徐膺绪的耳朵:“酸!当然酸了!老娘就是明白在告诉你,老娘吃醋了!吃的就是这本什么狗屁通鉴的醋!怎么了,不行吗?”
徐膺绪对着那张小嘴巴,用力一啵,笑的春风得意:“行,怎么不行呢?不过娘子,不知司马先生要是知道你把他毕生的心血说成是‘狗屁’不知道他会有怎样的反应。”
钱墨墨给了徐膺绪一个‘你很无聊’的表情,从他身上跳下来做到旁边,不过还是没骨头的靠在徐膺绪身上。
“能怎么样啊?要是能把他给气的从棺材板里跳出来不是正好能够和你们一起讨论治国问题?”
她最近做发现自己真的被韩晓佳说中了!和徐膺绪在一起越久她的恶习就暴露的越多。
比如:说最近手痒痒所以就找了几个丫头一起学麻将。
再比如:最近出口成‘脏’的本事愈发的熟练了。
再再比如:最近自己变得越来越‘妒’,不光会吃活物的醋,就是‘死’物得醋也吃……刚刚就是她最近经常出现的抽风现象之一……
再再再比如……
呃……不能再举例了,要不然她钱墨墨的一世英名就毁在这上面了。
“娘子,嗯……这个建议不错,就是不知道我家小娘子的魅力够不够,是不是能够把已经作古多年的司马先生再气的跳起来。”
某男摸着下巴认真考虑这这件事的可取性。
“不好意思,你娘子我的魅力最多也就是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