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过是从这里走到十步之外的屏风后,又从屏风后走回来,这么屁大会儿时间,她的眼泪居然就干了!比七月的烈阳底下滴一滴水,还干的快,她还能说什么!遇上这种徘徊在牛a和牛c之间的丫头,她还能说什么!
她只能烧高香庆祝,这丫头是她的人不是她的敌人,要不然这么强悍的演技派……她铁定死的很惨……
拽过粉儿手上刚刚剥好的橘子,不客气的塞进自己的口中:“粉丫头,你说刚刚是谁这么无聊啊,居然跑来听墙角,听墙角也就算了,技术还怎么差!真不知道这么人当我是笨蛋还是把自己想的太无敌了。”
粉儿心疼地看着自己剥好的橘子进了别人的嘴巴,然后只能认命地重新剥,没办法,虽然别人是主子呢。
“小姐,不要问我你已经知道的问题,那样会显得我比你笨!还有!不是别人听墙角的技术差,而是小姐你的那句‘趴女人’实在太有震撼力了,恐怕就是土地公来听墙角也会被你这句话震得唾沫横飞!也只有像我这种长年被你摧残的人,才会受得了你这不惊死人死不休的语言。”
钱墨墨听着这一串无比精辟的语言,然后伸手摸摸粉儿的额头,试探性的问道:“粉儿,你知道胡xx是谁不?”
粉儿眉头皱了皱,笑的春光灿烂:“不知道!不会也是你从销魂院里踹出来的那家公子哥吧?”
“咳咳……你……咳咳……”
这个答案实在太……有内涵了……比粉儿说认识,还要让她震惊,她发誓以后再也不会在怀疑粉儿的真实性,也不会再觉得她会是她的‘老乡’了。
然后某女心里大呼一百遍‘胡xx万岁,胡xx万岁’,借此来平复自己刚刚犯的那个历史性错误。
“小姐,你慢些,不是就算了,反正我是不认识!”她又没说错,为什么小姐那么激动啊?她本来就不认识!
“咳咳!不认识就算了,其实这位……嗯……人物……非常伟大的,我只是在一本书上看到过他的名字,所以问问你知道不,既然不知道就算了。那个……时间差不多了,你身上的‘花’差不多也该挑好了,去把文院所有的丫头都叫过来,我今天想和大家一起玩游戏!”
“呃?什么意思?”
难道还要玩下去?
“你不会觉得这么就完了吧?你觉得别人听到的话会烂在肚子里吗?”钱墨墨以看白痴的眼神,无比鄙视的睨了粉儿一眼。
“哦!知道该怎么做了!小姐,今天算是开了两场工吧!记得工钱算两倍!我先走了!”
拍拍肚皮,揉揉脸颊,不断提醒自己‘悲切,悲切,一定要悲切’!
“死丫头!等会儿!”从袖中掏出两百两银票,扔给粉儿:“要是表现不好的话,你就完了,而且这是最后一次给你付钱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多久都没进账的了,还出去了不少,要是再让你这么挖下去,你家小姐就要靠你养了!”
呜呜呜……说起银子她就肉疼,不过没关系,就快要过年了,压岁钱……
某女头上银票乱舞……
粉儿把银票收入怀中,两眼变成月牙:“那小姐,以后你要让粉儿帮你的时候怎么算工钱?”
钱墨墨咬牙!
“没有!这次是最后一次,从下次开始全部免费!你要是再不去把丫头们给我找来,连这次都是免费!”
粉儿掩面逃离……
暴君!呜呜……居然克扣她!呜呜……老爷给她的嫁妆就是她啥也不做,每天大鱼大肉的吃上一辈子都吃不完,她居然还说她没钱!呜呜……她遇人不淑,碰上这么坏的主子!
“小……小姐……”
看着门口那个瑟瑟发抖的人儿,惊得下巴掉在脚面上,如果不是她叫着‘小姐’二字,她恐怕会把她当做是一个易容成粉儿模样的外人了!
她不得不再次称颂粉儿的演技,瞧瞧那我见犹怜的小模样,她都想冲上去帮她把害她成这副模样的人狠狠的揍一顿……呃……不对……当她没说,自己揍自己的事,她还干不出来!
“什么事儿?”为了配合粉儿,某女自动将声音转成让人听了想抽人的娇媚声。
“回……回小姐,大家都到了,都在外面候着。”
钱墨墨抓起桌上的沙包,在手上掂了掂,懒洋洋的说了声:“走吧!”然后就特有范儿的从粉儿身边过去。
粉儿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翻了个白眼,下次绝对不会再帮小姐演这种憋屈角色!
钱墨墨围绕着丫头们玩味的走着。
文院的丫头不多,加上金银二丫头和粉儿共有八个人,跟她有些交情的就只有彤儿,其余的几个丫头一个是悠然,还有几个年纪要小些,看起来应该是刚进府不久的,一个叫朝儿一个叫暮儿听说是堂姐妹,另外一个她从来没有听她说过一句话,就连她叫夏荷都是粉儿告诉她的。
平日里她自问对她们还是不错,从来没有要求一些过分的事情,所以丫头们对她倒还是颇有好感,对于她召集大家来,大多数都表现的喜多过忧。当然也有个别的人,有个别的情绪。比如:夏荷,依旧是一副,天高任你飞,地大人你走的事不关己模样。一直寒着脸表示自己内分泌失调的银绣。眼神闪烁不停,偶尔与她的眼光遇上了马上就会移开或者低头的金织。
“夫人!你找大家是想做什么啊?”
如此天真,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