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听着。”
“钱墨墨错了,钱墨墨忘了她不再是一个人,她有相公了。所以,现在她要把她心里的事都说出来,和她相公一起商量!”
徐膺绪笑笑将钱墨墨搂进怀里:“你说,我听着。”
钱墨墨顺势环住徐膺绪,趴在徐膺绪胸前,把自己心里的猜测一点一点说给徐膺绪听,从莫琦涵说到谢氏,从谢氏说道常升,从常升说道徐增寿,再从徐增寿说道云萝,每一个细节,每一处怀疑,她都一字不露的说下去。
“相公,其实我本来不打算追究的,可是你还得我那天在雅苑说过,有个丫头在我娘离世的那天冒出是我的丫头说我不在府里,害我连我娘的最后一面也没有见到,你知道这个丫头是谁吗?”
徐膺绪略一思索,道:“是湛儿。”
不是问句,是肯定。
他一直都很疑惑,为什么钱家的人非要等到最后一刻才来找他们。可是当时的情况不允许他问出口,后来一连串得事情发生了,让他无暇去顾忌这件事,那日在雅苑听到她说的时候他心里就在怀疑,今日再听了她的话,那么最有可能的就是湛儿。
“相公,我知道琦涵对娘来说很重要,我也不愿意怀疑她,但是我娘的事,我绝对不会放过湛儿!如果日后证明我冤枉了琦涵我可以向她道歉赔不是,怎样都好,但是有一点!无论是她有错还是没错我都不会把你让给她!我钱墨墨的男人不是别人可以染指的!”
钱墨墨最后一句钱墨墨拔高了调,说的异常坚定。
“这才是我的墨墨!”俯首吻吻她的额头。
他喜欢她的霸道。
“虽然琦涵在我们家生活了这么多年,但是,我并不了解她;或许你怀疑的有道理,毕竟琦涵有些时候好的有些过分,总觉得多了一些不真实的感觉,以前我还笑自己多疑,现在看来,琦涵也许真的有些问题。”
“哼!都怪你!这么多年人家心都在你身上,谁让你不早些跟别人说清楚!”
把自己心里的话都说出来了之后,钱墨墨只觉得轻松了一大截,心中的恶魔因子又忍不住开始出来作祟。
徐膺绪眉头一皱,她的小娘子当真不安分!
“是吗?那我是不是应该转头去把琦涵也娶进门来,免得对不起别人?”
“你敢!”某女双手叉腰一声大喝:“从你娶了我钱墨墨的那天开始,你就是我钱墨墨的人,别人想都想,所以你要是想要娶别的女人,也行,先让我休了你……记得……”某女踮起脚确定能够数清自己相公的睫毛,才吐出后面几个字:“是我休了你!”
这还没怎么的,就想要娶别人了!当她不存在啊!哼!窗户也没有……不对……是连房顶上的缝隙都没有!
徐膺绪似笑非笑的捏捏钱墨墨的鼻尖:“你都这么说了,就是再借我个胆,我也不敢了啊!我可不想成为大明王朝第一个被休的怨夫……该死的!不许再说话!”
话说到一半徐膺绪突然咒骂出来,惊得钱墨墨一阵发愣,可是在看到他手上的手绢之后,心里又明白了些……
这一明白不要紧……要紧的是……
“呜呜……相公,好疼啊……”
刚刚的那一阵‘河东狮吼’付出的代价就是……刚刚半干就要结痂的嘴角再次裂开,渗出丝丝血迹。
“现在知道疼了!当初为什么要去手那女人的一巴掌?”徐膺绪一改方才的低迷的情绪,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这句话。
“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
某女掀掀眼皮子,继续抱怨;心里却不住的用处丝丝甜意。
她家相公脸色虽然难看了点,可是那眼里的怜惜之意可是骗不了人的,没想到堂堂七尺男儿女孩儿的手绢来,居然这般顺畅,这般轻柔……
“该死的!坐着不许动,我去拿药来!”
“不……”
钱墨墨的‘不用’还没有吐出来徐膺绪已经不见了人影。
真是的,会武功也不是这么用的吧!总得听人把话说完啊,她这儿这么好的……呃……貌似她不知道叫什么……放着这种极品药水不用,还要去跑一趟,这是划不来……
某女不识好歹的摇头,大摇大摆的走到梳妆台前,把刚刚放进去的瓷瓶拿出来,再大摇大摆的坐回去,确定某男还没回来之后,又优雅的继续着她‘民以食为天’的‘公益’事业,全然没有一点,别人是在为她奔波的自觉性。
“娘……”一阵风进门,吹来了徐膺绪那让人喷饭的话……而事实上,钱墨墨童鞋已经喷了……
“咳咳咳……相……相公,你别……别着急,我……没事……咳咳……”
一手捂着胸口平息自己的气息,一手颤着手指指着徐膺绪,谁都看得出来她憋笑憋的有多辛苦,而她面前的桌上,可谓是一片狼藉……
刚刚她的小手被那一声‘娘’给吓得一抖的时候,正好就将手上的小汤勺抖到了桌上,而整个桌面上,都由她极具艺术的那么一喷,就变得星星点点,浪漫至极……
“钱、墨、墨!”
该死的!才这么一下,她居然能折腾成这样!早知道他就应该带着她一切起去拿药!
“呵呵……相公,那个……不要生气嘛!这件事……也不能全怪人家的……是……是谁让你,一开口就……”乱叫‘娘’的……
只不过钱墨墨没有那个胆子把后面的几个字统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