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1312100000013

第13章 徐志摩着作精选(2)

身上带着铁链条,

在光阴的道上疯了似的跳,疯了似的笑,

完了,他说,吹糊你的灯,

她在坟墓的那一边等,

等你去亲吻,等你去亲吻,等你去亲吻!

偶然

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

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

你不必讶异,

更无须欢喜——

在转瞬间消灭了踪影。

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

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

你记得也好,

最好你忘掉,

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

阔的海

阔的海空的天我不需要,

我也不想放一只巨大的纸鹞

上天去捉弄四面八方的风;

我只要一分钟,

我只要一点光。

我只要一条缝,

像一个小孩爬伏,

在一间暗屋的窗前。

望着西天边不死的一条缝,一点光,一分钟。

(2)散文精选

泰山日出

我们在泰山顶上看出太阳。在航过海的人,看太阳从地平线下爬上来,本不是奇事;而且我个人是曾饱饫过红海与印度洋无比的日彩的。但在高山顶上看日出,尤其在泰山顶上,我们无餍的好奇心,当然盼望一种特异的境界,与平原或海上不同的。果然,我们初起时,天还暗沉沉的,西方是一片的铁青,东方些微有些白意,宇宙只是——如用旧词形容——一体莽莽苍苍的。但这是我一面感觉劲烈的晓寒,一面睡眼不曾十分醒豁时约略的印象。等到留心回览时,我不由得大声的狂叫——因为眼前只是一个见所未见的境界。原来昨夜整夜暴风的工程,却砌成一座普遍的云海。除了日观峰与我们所在的玉皇顶以外,东西南北只是平铺着弥漫的云气。在朝旭未露前,宛似无量数厚毳长绒的绵羊,交颈接背的眠着,卷耳与弯角都依稀辨认得出。那时候在这茫茫的云海中,我独自站在雾霭溟蒙的小岛上,发生了奇异的幻想——

我躯体无限的长大,脚下的山峦比例我的身量,只是一块拳石;这巨人披着散发,长发在风里像一面黑色的大旗,飒飒的在飘荡。这巨人竖立在大地的顶尖上,仰面向着东方,平拓着一双长臂,在盼望,在迎接,在催促,在默默的叫唤;在崇拜,在祈祷,在流泪——在流久慕未见而将见悲喜交互的热泪……

这泪不是空流的,这默祷不是不生显应的。

巨人的手,指向着东方——

东方有的,在展露的,是什么?

东方有的是瑰丽荣华的色彩,东方有的是伟大普照的光明——出现了,到了,在这里了……

玫瑰汁,葡萄浆,紫荆液,玛瑙精,霜枫叶——大量的染工,在层累的云底工作,无数蜿蜒的鱼龙,爬进了苍白色的云堆。

一方的异彩,揭去了满天的睡意,唤醒了四隅的明霞——光明的神驹,在热奋地驰骋……

云海也活了;眠熟了兽形的涛澜,又回复了伟大的呼啸,昂头摇尾的向着我们朝露染青馒形的小岛冲洗,激起了四岸的水沫浪花,震荡着这生命的浮礁,似在报告光明与欢欣之临在……再看东方——海句力士已经扫荡了他的阻碍,雀屏似的金霞,从无垠的肩上产生,展开在大地的边沿。起……起……用力,用力。纯焰的圆颅,一探再探的跃出了地平,翻登了云背,临照在天空……

歌唱呀,赞美呀,这是东方之复活,这是光明的胜利……

散发祷祝的巨人,他的身彩横亘在无边的云海上,已经渐渐的消翳在普遍的欢欣里;现在他雄浑的颂美的歌声,也已在霞彩变幻中,普彻了四方八隅……

听呀,这普彻的欢声;看呀,这普照的光明!

我的祖母之死

一个单纯的孩子,

过他快活的时光,

兴冲冲的,活泼泼的,

何尝识别生存与死亡?

这四行诗是英国诗人华茨华斯通译华兹华斯。(William Wordsworth),一首有名的小诗叫做“我们是七人”(We are seven)的开端,也就是他的全诗的主意。这位爱自然,爱儿童的诗人,有一次碰着一个八岁的小女孩,发卷蓬松的可爱,他问她兄弟姊妹共有几个,她说我们是七个,两个在城里,两个在外国,还有一个姊妹一个哥哥,在她家里附近教堂的墓园里埋着。但她小孩的心里,却分不清生与死的界限,她每晚携着她的干点心与小盘皿,到那墓园的草地里,独自的吃,独自的唱,唱给她的在土堆里眠着的兄姊听,虽则他们静悄悄的莫有回响,她烂漫的童心却不曾感到生死间有不可思议的阻隔;所以任凭华翁多方的譬解,她只是睁着一双灵动的小眼,回答说:

“可是,先生,我们还是七人。”

其实华翁自己的童真,也不让那小女孩的完全。他曾经说:“在孩童时期,我不能相信我自己有一天也会得悄悄的躺在坟里,我的骸骨会得变成尘土。”又一次他对人说:“我做孩子时最想不通的,是死的这回事将来也会得轮到我自己身上。”

孩子们天生是好奇的,他们要知道猫儿为什么要吃耗子,小弟弟从哪里变出来的,或是究竟先有鸡还是先有鸡蛋;但人生最重大的变端——死的现象与实在,他们也只能含糊的看过,我们不能期望一个个小孩子们都是搔头穷思的丹麦王子。他们临到丧故,往往跟着大人啼哭;但他只要眼泪一干,就会到院子里踢毽子,赶蝴蝶,即使在屋子里长眠不醒了的是他们的亲爹或亲娘,大哥或小妹,我们也不能盼望悼死的悲哀可以完全翳蚀了他们稚羊小狗似的欢欣。你如其对孩子说,你妈死了,你知道不知道——他十次里有九次只是对着你发呆;但他等到要妈叫妈,妈偏不应的时候,他的嫩颊上就会有热泪流下。但小孩天然的一种表情,往往可以给人们最深的感动。我生平最忘不了的一次电影,就是描写一个小孩爱恋已死母亲的种种天真的情景。她在园里看种花,园丁告诉她这花在泥里,浇下水去,就会长大起来。那天晚上天下大雨,她睡在床上,被雨声惊醒了,忽然想起园丁的话,她的小脑筋里就发生了绝妙的主意。她偷偷的爬出了床,走下楼梯,到书房里去拿下桌上供着的她死母的照片,一把揣在怀里,也不顾倾倒着的大雨,一直走到园里,在地上用园丁的小锄掘松了泥土,把她怀里的亲妈,谨慎的取了出来,栽在泥里,把松泥掩护着,她做完了工就蹲在那里守候,穿着白色的睡衣,在深夜的暴雨里,蹲在露天的地上,专心笃意的盼望已经死去的亲娘,像花草一般,从泥土里发长出来!

我初次遭逢亲属的大故,是二十年前我祖父的死,那时我还不满六岁。那是我生平第一次可怕的经验,但我追想当时的心理,我对于死的见解也不见得比华翁的那位小姑娘高明。我记得那天夜里,家里人吩咐祖父病重,他们今夜不睡了,但叫我和我的姊妹先上楼睡去,回头要我们时他们会来叫我的,我们就上楼去睡了,底下就是祖父的卧房,我那时也不十分明白,只知道今夜一定有很怕的事,有火烧,强盗抢,做怕梦,一样的可怕。我也不十分睡着,只听得楼下的急步声,碗碟声,唤婢仆声。隐隐的哭泣声,不息的响着。过了半夜,他们上来把我从睡梦里抱了下去,我醒过来只听得一片的哭声,他们已经把长条香点起来,一屋子的烟,一屋子的人,围拢在床前,哭的哭,喊的喊,我也挨了过去,在人丛里偷看大床里的好祖父。忽然听说醒了醒,哭喊声也歇了,我看见父亲趴在床里,把病父抱持在怀里。祖父倚在他的身上,双眼紧闭着,口里衔着一块黑色的药物,他说话了,很轻的声音,虽则我不曾听明他说的什么话,后来知道他经过了一阵昏晕,他又醒了过来对家人说:“你们吃吓了,这算是小死。”他接着又说了好几句话,随讲音随低,呼气随微,去了,再不醒了,但我却不曾亲见最后的弥留,也许是我记不起,总之我那时早已跪在地板上,手里擎着香,跟着大众高声的哭喊了。

此后我在亲戚家收殓虽则看得不少,但死的实在的状况却不曾见过。我们念书人的幻想是比较的丰富,但往往因为有了幻想力,就不管生命现象的实在,结果是书呆子,陆放翁说的“百无一用是书生”。人生的范围是无穷的,我们少年时精力充足什么都不怕尝试,只愁没有出奇的事情做,往往抱怨这宇宙太窄,青天太低,大鹏似的翅膀飞不痛快,但是……但是平心的说,且不论奇的、怪的、特别的、离奇的,我们姑且试问人生里最基本的事实,最单纯的、最普遍的、最平庸的、最近人情的经验,我们究竟能有多少的把握,我们能有多少深彻的了解,我们是否都亲身经历过?譬如说:生产、恋爱、痛苦、悲、死、妒、恨、快乐、真疲倦、真饥饿、渴、毒焰似的渴、真的幸福、冻的刑罚、忏悔,种种的情热。我可以说,我们平常人生观、人类、人道、人情、真理、哲理、本能等等名词不离口吻的念书人们,什么文学家,什么哲学家——关于真正人生基本的事实的实在,知道的——恐怕是极微至少,即便不等于圆圈。我有一个朋友,他和夫人的感情极厚,一次他夫人临到难产,因为在外国,所以进医院什么都得他自己照料,最后医生宣言只有用手术一法,但性命不能担保,他没有法子,只好和他半死的夫人诀别(解剖时亲属不准在旁边)。满心毒魔似的难受,他出了医院,走在道上,走上桥去,像得了离魂病似的,心脉舂臼似的跳着,最后他听着了教堂和缓的钟声,他就不自主的跟着钟声,进了教堂,跟着做礼拜的跪着,祷告,忏悔,祈求,唱诗,流泪(他并不是信教的人),他这样的挨过时刻,后来回转医院时,一步步都是残酷的磨难,比上刑场的犯人,加倍的难受,他怕见医生与看护妇,仿佛他的命运是在他们的手掌里握着。事后他对人说:“我这才知道了人生一点子的意味!”

所以不曾经历过精神或心灵的大变的人们,只是在生命的户外徘徊,也许偶尔猜想到几分墙内的动静,但总是浮的浅的,不切实的,甚至完全是隔膜的。人生也许是个空虚的幻梦,但在这幻象中,生与死,恋爱与痛苦,毕竟是陡起的奇峰,应得激动我们彷徨者的注意,在此中也许有可以感悟到一些幻里的真,虚中的实,这浮动的水泡不曾破裂以前,也应得饱吸自由的日光,反射几丝颜色!

我是一只不羁的野狗,我往往纵容想象的猖狂,诡辩人生的现实:比如凭借凹折的玻璃,觉察当前景色。但时而复再,我也能从烦嚣的杂响中听出清新的乐调,在炫耀的杂彩里,看出有条理的意匠。这次祖母的大故,老家庭的生活,给我不少静定的时刻,不少深刻的反省。我不敢说我因此感悟了部分的真理,或是取得了若干智慧;我只能说我因此与实际生活更深了一层的接触,益发激动我对奇的探讨,益发使我惊讶这迷迷的玄妙,不但死是神奇的现象,不但生命与呼吸是神奇的现象,就连日常的生活与习惯与迷信,也好像放射着异样的光闪,不容我们擅用一两个形容词来概状,更不容我们倡言什么主义来抹煞——一个革新者的热心,碰着了实在的寒冻!

我在我的日记里翻出一封不曾写完不曾付寄的信,是我祖母死后第二天的早上写的。我那时在极强烈的极鲜明的时刻内,很想把那几日经过感想与疑问,痛快的写给一个同情的好友,使他在数千里外也能分尝我强烈的鲜明的感情。那位同情的好友我选中了通伯,但那封信却只起了一个呆重的头,一为丧中忙,二是我那时眼热不耐用心,始终不曾写就,一直挨到现在再想补写,恐怕强烈已经变弱,鲜明已经变暗,逃亡的思绪,不易追获的了。我现在把那封残信录到这里,再来追摹当时的情景。

通伯:

我的祖母死了!从昨夜十时半起,直到现在,满屋子只是号啕呼抢的悲音,与和尚道士女僧的礼忏鼓磬声。二十年前祖父丧时的情景,如今又在眼前了。忘不了的情景!你愿否听我讲些?

我一路回家,怕的也许已经见不到老人,但老人却在生死的交关仿佛存心的弥留着,等待她最钟爱的孙儿——即不能与他开言诀别,也使他尚能把握她依然温暖的手掌,抚摩她依然跳动着的胸怀,凝视她依然能自开自阖虽则不再能表情的目睛。她的病是脑充血的一种,中医称为“卒中”(最难救的中风)。她十日前在暗房里踬仆倒地,从此不再开口出言,登仙似的结束了她八十四年的长寿,六十年良妻与贤母的辛勤,她现在已经永远的脱辞了烦恼的人间,还归她清静自在的来处。我们承受她一生的厚爱与荫泽的儿孙,此时亲见,将来追念,她最后的神化,不能自禁中怀的摧痛,热泪暴雨似的盆涌,然痛心中却亦隐有无穷的赞美,热泪中依稀想见她功成德备的微笑,无形中似有不朽的灵光,永远的临照她绵衍的后裔……

旧历的乞巧那一天,我们一大群快活的游踪,驴子灰的黄的白的,轿子四个脚夫抬的,正在山海关外,纡回的,曲折的绕登角山的栖贤寺,面对着残圮的长城,巨虫似的爬山越岭,隐入烟霭的迷茫。那晚回北戴河海滨住处,已经半夜,我们还打算天亮四点钟上莲峰山去看日出,我已经快上床,忽然想起了,也去问有信没有,听差递给我一封电报,家里来的四等电报。我就知道不妙,果然是“祖母病危速回”!我当晚就收拾行装,赶早上六时车到天津,晚上才上津浦快车。正嫌路远车慢,半路又为发水冲坏了轨道过不去,一停就停了十二点钟有余,在车里多过了一夜,直到第三天的中午方才过江上沪宁车。这趟车如其准点到上海,刚好可以接上沪杭的夜车,谁知道又误了点,误了不多不少的一分钟,一面我们的车进站,他们的车头呜的一声叫,别断别断的去了!我若然悬空身子,还可以冒险跳车,偏偏我的一双手又被行李雇定了,所以只得定着眼睛送沪杭车离站远去,直到八月二十二日的中午我方才到家。我给通伯的信说“怕的是已经见不着老人”,在路上那几天真是难受,缩不短的距离没有法子,但是那急人的水发,急人的火车,几面凑拢来,叫我整整的迟一昼夜到家!试想病危了的八十四岁的老人,这二十四点钟不是容易过的,说不定她刚巧在这个期间内有什么动静,那才叫人抱愧哩!可是结果还算没有多大的差池——她老人家还在生死的交关等着!

同类推荐
  • 开国功臣——徐达

    开国功臣——徐达

    “中国文化知识读本”丛书是由吉林文史出版社和吉林出版集团有限责任公司组织国内知名专家学者编写的一套旨在传播中华五千年优秀传统文化,提高全民文化修养的大型知识读本。
  • 中国航空工业人物传·专家篇

    中国航空工业人物传·专家篇

    《中国航空工业人物传·专家篇》介绍了中国航空工业企事业单位的中国科学院院士、中国工程院院士及著名专家,以及为航空工业服务、或在某一领域为航空工业服务、并做出成绩的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南京航空航天大学、西北工业大学(三大院校)的院士和著名专家(共计40名)的生平、工作业绩与突出贡献。真实地记录了他们为中国航空工业发展呕心沥血、殚精竭虑,有的甚至献出生命的光辉历程。本书内容翔实、生动,实为记录航空系统专家院士的全面生动的教材。适合广大航空工业从业人员及关注航空工业发展的人员阅读。
  • 我所认识的蒋介石

    我所认识的蒋介石

    本书是冯玉祥将军和蒋介石在政治上分手之后,在美国口述、并由其夫人李德全笔录而成的。1928年冯玉祥与蒋介石换帖结盟,拜为兄弟,开始了20年的合作关系和私人交往,过从之密,交往之久。非一般人所能及全书以第一人称口述,读来真实生动,朴实无华,振聋发聩,是一部值得阅读和收藏的好书。
  • 中国古代宰相传

    中国古代宰相传

    宰相在历史政治舞台上一直扮演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角色;他们几乎一身系天下之安危。相权的大小,无不直接影响政治局势能否稳定,天下能否长治久安,从历史发展的大体形势看,相权重,国势强;相权轻,则国势弱,因而了解了宰相的历史,也就在一定程度上了解了那个时代的历史;也就关注了历史。为此,编撰了《中国古代宰相传》一书。本书汇集了先秦至清朝的著名的宰相。
  • 卢梭

    卢梭

    18世纪法国伟大的启蒙思想家。他的政治民主方面的著述在法国大革命中成为激进的雅各宾派的理论向导。但他的成就远不止此,他在一些文学作品中表现的思想艺术原则在后世得到了持续发展。卢梭的高祖原是法国新教徒,因躲避宗教迫害于16世纪中期来到瑞士。卢梭生于日内瓦一个钟表匠的家庭。他生而丧母,但在父亲的鼓励下读了许多古希腊、古罗马文学中的名人传记。10岁他被送到朗莫西埃牧师那里,两年内学会了拉丁文。13岁至15岁时他在一个暴虐的镂刻师的店铺当学徒,遭受很多磨难。两年后他终于弃职离乡,来到法国,开始了长期颠沛流离的生活。
热门推荐
  • 如何纪

    如何纪

    农村出身的一介书生张向北,阴差阳错地娶了副市长苏剑的女儿苏书慧,此后一路青云直上。妻子的“优雅、端凝、雍容”在他看来只“适于堂皇的客厅”,缺少他要的“闺帷中的旖旎情致”。苏剑的妻子,这个“万千宠爱集一身的市长夫人”趁着每月到郊外圆月寺上香,奔赴与情人的约会,她渴望的是激情,是“疯狂的,惊艳的,生命的华彩章节”。作者将笔触深入个体家庭“幽暗的内核”,从副市长苏剑父女两代人表面光鲜的婚姻中探幽发微,直击暗疾丛生的人性。
  • 聆听感悟大师经典-萧伯纳名篇名句赏读

    聆听感悟大师经典-萧伯纳名篇名句赏读

    聆听感悟大师经典系列丛书包括:韩愈、司汤达、歌德、显克微支、陀思妥耶夫斯基、德莱塞、王安石、梁启超、屈原、狄更斯、萧红、泰戈尔、孔子、哈代、朱自清、茨威格、林徽因、李白、莎士比亚、李商隐、白居易、徐志摩、郁达夫、托尔斯泰、高尔基、萧伯纳等大师的名篇名句赏读。
  • 无敌吧熊孩子

    无敌吧熊孩子

    我…我可以一拳把你打飞吗?无敌小正太一拳打出万修臣服!不小心扣了下脚,领悟佛山无影脚,就连呼吸吃饭都能领悟仙术!
  • 凤倾天下:嚣张王爷假萌妃

    凤倾天下:嚣张王爷假萌妃

    她装傻充愣整十年,为的就是吃饱喝足百事不理。可偏偏,这样的她,也会被天下第一妖孽王爷给看上,弯刀定亲,深陷囹圄。她曾是冷酷狠辣的王牌杀手,却因为十年的懈怠,被人暗算坠崖。可是,等等,‘你是什么玩意儿?’‘娘,亲亲!’眼前的庞然大物,明明恐怖至极,却一脸卖萌的冲着她喊‘娘’。此时,她才恍然明白,她待了十年的地方究竟是个什么地方,原本假装的废柴,如今却成了真正的废柴。生可忍孰不可忍,看她带着萌宠浴血而归,在这片陌生的大陆上,杀出她的天下。
  • 坚守心灵

    坚守心灵

    本书是广元市公安局人员的散文集,是对公安工作的讴歌和对自然的热爱。内容健康向上,是公安警营文化的体现。
  • 雾弦笔记

    雾弦笔记

    十年前,他得知自己的祖辈是在地下工作,十年后,他重蹈覆辙。祁连山脉一带,有三个世家,至今未衰;究竟三族制约是什么?为什么三族一定要拼个你死我活?在麟王墓中,究竟那一个才是真正的密室。三探墓穴,线索中断,他该何去何从?【本文虚构,未有抄袭,如果有雷同,就算我抄你】
  • Henry V

    Henry V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
  • 创界掌门人

    创界掌门人

    这是个由神明主导的世界,人类不过只是蝼蚁,对于蝼蚁,神明只是在不停地压榨他们的剩余价值,神乃高贵,圣洁,永生不灭,一举一动决定诸多世界的进化方向。陈平以一介蝼蚁之身成创界神使,又如何将这群踩在人族,兽族,妖族诸大凡族身上高高在上的神明明白,“凡人之怒也可弑神,凡人之力足可逆天”一字成神的世界也罢,修仙成真的世界也罢,乱鬼逆界的世界也罢,或者走上女尊男卑的平凡世界也罢,那些走错进化道路的世界啊,就让陈平将你们板正,走上真真正正的创界掌门人之路。(PS:创界:诸神生存的最大神界。有奥林匹斯神系,印度神系,罗马神系,臭名昭彰的克苏鲁神系人物对决。语言风格轻松但略带血腥,有完整的神灵等级体系)
  • 去修个仙

    去修个仙

    少年莫名穿越。没被车撞。。。没有触电。。。没被人砍。。。就是这么简单粗暴莫名其妙来到异界大陆最差的一届穿越者。没有逆天功法。。。没有惊世法宝。。。没有灵魂融合的套路。。。没有固有的穿越剧本。。。在什么都没有的情况下看他如何玩转异世大陆,建立他的异界规则......
  • 寻剑之月圆纪

    寻剑之月圆纪

    刚刚安定下来的时局,竟遇国器失窃。与此同时去外出云游的师父,把一切交于一个涉世未深的小道士。而他,又能否从这世间纷纷扰扰中窥破真意,以剑入道,以道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