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蠢女人,别人都巴不得爬上他的床。她倒好,将他推给别的女人。君烨墨俯下身,镊住她的唇,带着惩罚性的味道吻她。林婉别过脑袋,想要逃离他的魔爪,君烨墨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惩罚性地咬了一口她的唇。
“放开我!”林婉又羞又愤,奋力推开他。君烨墨却将她拦腰抱起,重重的摔在了榻上。正在这时,帐外响起了夜鹰的声音:“君上,白公子来了。”
君烨墨沉着脸,将外袍扔在林婉身上:“替本将军洗了去。”
林婉逃似的离了去,夜鹰脸上掠过一丝惊讶,君上从来不让他碰他的战袍,如今却扔给了这小丫头片子。
白酒卿掀开帐子走进来,他一身白衣,头发随意的挽在脑后,腰间佩玉,脸上带着温润如玉的笑容。
“什么事。”君烨墨冷着脸,似在抱怨某人打扰了他的好事。
白酒卿笑着走过来,将一个黑色的瓶子放在茶几上:“这是给君上配的药,每月月中服用,吃完就好了。”
君烨墨点了点头,抬起头看他。白酒卿精通医术,是他从小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两人的感情向来很好。
“再按这个配一份。”君烨墨开口,眼前浮现出林婉的身影来,那晚拿那小丫头来解毒,她应该也中了毒。
“好。”白酒卿征了征身子,答应着退了出去。
营帐不远处,蜿蜒的圣水河细细流淌着,月光似水,柔和的倾泻在河水里,泛起阵阵银光。林婉穿着一身水蓝色的粗布衣裳,蹲在河边,她光着脚丫,脚踝上银色的水波细细流过,更显得娇小可人。
“这水可真凉。”林婉暗暗想着,手指在那有着绒毛边的红袍上使劲揉戳着。林婉捧着手哈了一口热水,拢了拢垂下来的细发,别在耳后。
一盏茶的功夫,林婉扭干的手上的衣服,顺手晒在了河边的竹竿上。林婉抬起头,河边有颗梅树正开得热闹,白色的梅花一朵朵盛开在枝头,随着风轻轻摇曳着。
“这花可真美啊。”林婉感叹着,伸出手接住一片被风吹落的花瓣,脸上露出了笑容。
“月下赏梅,姑娘真是好兴致。”白酒卿一袭白衣,宛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林婉摇了摇头:“花开得这么好,无论是谁都会多看一眼的。”
白酒卿笑着低头,看见林婉的一双纤纤细足,甚是雪白,上面还沾着水珠。
“天这么冷,怎么光着脚?”白酒卿说着,语气里满是关心。
林婉不好意思的退了一步,左脚放着右脚脚背上摩擦着,听他这么一说,似乎是有些冷。
“脚底受凉可是要生病的,快擦擦,穿上鞋。”白酒卿从怀里掏出一块锦布来。
林婉摇了摇头,脸上早已红透了,跑开了去。
白酒卿看着她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
殊不知不远处帐营边,君烨墨一脸阴沉的站着,这个不识相的蠢女人,对白酒卿会脸红,惟对自己总是冷着张脸。
第二天天还没亮,林婉便起来了,先是生火做饭,再洗了衣服,干完一些琐碎的小事,太阳已经日照当空。
“林婉,那个死丫头跑哪去了,去把她叫来。”林媚倚在榻上,手里端着一杯茶悠闲的喝着,眼中满是狠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