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方面秦龙是个湖,各种技巧都相当娴熟,直把女孩弄得娇喘声一浪高过一浪。
女孩也不示弱,被秦龙搞得好一阵要生要死后反过来将秦龙压倒在床,坐到秦龙身上,开始对秦龙的反击,十分的疯狂,仿佛是想将秦龙弄得虚脱过去。
“够劲,用力点!”,秦龙似乎‘饿’了很久,这个晚上,他和这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女孩一直战斗到凌晨五点才心满意足的睡去。
秦龙在这方面的战斗力实在强,到最后女孩承受不住,主动弃械投降。
正当秦龙舒服的躺在大床上抱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孩憨憨大睡时,却有一个人久久不能入睡,这个人就是甄嘉惠。
加班回到家,发现秦龙居然不在,甄嘉惠以为他只是像平时一样出去散散,可是等了老半天都没见回来。
秦龙向来我行我素,外出也从来不会跟她打招呼,于是,甄嘉惠就一直等着,莫名的,没见秦龙,她的心中似乎有个疙瘩。
结果,等着等着甄嘉惠在大厅的沙发上睡觉了,等她突然惊醒时,发现已经是凌晨四点,看了看睡房,秦龙还是没有回来。
“难道他已经走了?”,站在空空的睡房前,她的心中居然一阵失落,这半个月来每天晚上秦龙都抱着她睡觉,虽然很霸道,也很害羞,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甄嘉惠已经习惯了那样的感觉,秦龙不在,她对他反倒多了一分牵挂,哪怕她平时嘴里念着心里盼着秦龙快点离去。
“走了才好!”,甄嘉惠舒服的趟到床上,自言自语的笑着,只是,或许连她自己都没发现,她的笑容中带着苦涩。
闭上眼睛,秦龙的脸不自觉的浮现脑海,枕头边又突然少了一个人,甄嘉惠翻来覆去,在床上躺到天亮还是没有睡着。
“哼~”,她猛的坐起身,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脸,“为什么我老是想着那个?”
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早上六点,“不要想,不要想,不要想,睡觉!”,离上班还有两个多小时,她又一次躺下,拉起被子将整个人盖住,只是,这两个小时更加的煎熬,结果,一个晚上没有睡觉的甄嘉惠只能顶着两只熊猫眼出了门,她习惯性的帮秦龙做好了早餐,而且今天还特意多加了一个荷包蛋,她似乎在期待着秦龙的出现,看来,今天这个班,她会上得很不专心。
“你的鼻子怎么了?”
某酒吧中,鼻梁上贴着胶布的甄白正和一青年喝着酒。
“不小心撞的!”,甄白郁闷的拿起酒瓶往嘴里灌。
“是不是又跟别人干架了?我听说你上次带人把烈虎堂的人给砍了,是不是真的?”,青年显然并不相信甄白的说辞。
“烈虎堂那些叼毛把我两个兄弟砍得重伤住院,我没砍死他们算他们命大!”
“你们胆子可真不小,连烈虎堂的人都敢动?”
“出来混还怕个鸟?”
“被你砍伤的那个人是烈虎堂老大唐博东的侄子,烈虎堂的人已经开始行动,我劝你赶快离开!”
“该走的时候我会走的,别废话,我要的东西呢?”
“诺!”,朋友四下观望了一下,偷偷摸摸的从口袋中摸出一小包白色的粉末递给甄白。
甄白眼前一亮,伸手去接,那朋友却将手缩回,笑道:“道上规矩,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跟我还用这样?”,甄白白了青年一眼。
“甄老大,收了钱我还要回去跟我老大对账的!”
“哼,难道你还怕我不给钱不成?”,甄白微怒道。
“不是怕你不给钱,这年头,亲兄弟都明算账,不过,你老兄在这一带可是臭名昭着,我的老大特意交代,以后有货都不能卖给你,如果不是看在咱两十几年的交情上,我可不敢这样做,你也体谅一下兄弟我的难处!”
“得,不用说那么多废话!”,甄白很不爽,从口袋中摸出一千块钱丢到青年手中。
“一千块,够了吧?”
青年点了点,笑着将白色粉末递给甄白,“你慢慢享受,我就先回去了,有空的时候call我喝茶!”
甄白理都不理那青年,已经将白色粉末倒在桌子上,拿出一根吸管抵在鼻孔处,跟着将白色粉末一下吸进鼻孔中,而后打了个冷战,露出满足的神情。
心满意足后甄白走上大街,鼻子上传来的疼痛感让他不禁想起秦龙,当即摸出手机,“你们在哪儿?我被一个臭小子打断了鼻子,带家伙和我一起去砍了他!”
交待好汇合地址后甄白挂断了电话,他在酒吧工作,负责维持秩序,说白了就是看场的,和他几个朋友一起,一个月能够混个三四千块,都是拿命去拼。
不过他沾上了毒瘾,一个月三四千块刚好够他花费,口袋中时常没钱,这时他就找甄嘉慧。
作为妹妹的甄嘉慧很反感自己哥哥的工作,对于甄白吸毒更是深恶痛绝,所以她不愿意给钱甄白,结果,甄白好几次趁着妹妹不在家的时候上门去偷。
酒吧的工作要晚上才去,吸了毒,他精神正好,百无聊赖的走在大街上,琢磨着要如何对付秦龙!
当此时,一个似曾相识的人从对面马路走过。
“真是冤家路窄!”,甄白嘿嘿一笑,又一次摸出了手机,“刚才说的那个臭小子现在正在雕塑公园附近,你们快过来!”
挂了电话,甄白跟上了秦龙,作为一个专业打手,他在秦龙手上吃过亏,知道秦龙非同常人,人多欺负人少这是打手惯用的伎俩,所以他在等,等同伴到来。
话说一夜快活,醒来已经是午后时分,秦龙便上街准备打的回家,心情不错的他一路欣赏美景,倒是没有察觉隔着一条街的后方正有一个人在跟着自己。
“嗯?”,秦龙一怔,他停下脚步,超常的感官让他也有着超常的直觉,“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