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给雨侧妃端茶”邱雨霏心中虚荣心暴涨,得意的看着这群女人,自己是一国公主,待遇自然不会像她们一样,“不用了,现在不渴”
云颜看了她一眼,随后说道:“既然大家都见过你这个侧妃了,那你这个侧妃按照规矩,是不是要给太子妃敬茶行礼呢?”
‘噗’有些人人笑了出来,她们就知道,那主儿不会客气的。
邱雨霏尴尬、无奈、憎恨的接过茶,跪在地上,“请太子妃用茶”。
正待大家以为云颜要为难雨侧妃之时,遇难端起茶,喝了一口,放回原位。众人迷惑,不是说让他们来看戏的么?怎么就这样?
接着云颜大声喊道:“来人,将雨侧妃拉出去,痛打五十大板,以儆效尤。”
天雷滚滚,邱雨霏懵了:“你凭什么打我?”
众人也在想,为何变天这么快,刚刚不还好好的么?这雨侧妃是犯什么事了?
“凭什么?问的好,你,来告诉她我凭的是什么”随手一指,被指到的人浑身一抖,马上开口:“凭的您是太子正妃。”
“那我犯了何事你要打我?”
“冷夏告诉她”
冷夏嘴巴一撇,像是不想与邱雨霏多说废话:“因为你该打!”顿了顿继续说着:“月侧妃比你先进府,又大你一岁,你不恭敬她也倒罢了,居然还动手打了月侧妃。”
众人一听,才注意到月侧妃的脸颊红肿,顿时明白,原来太子妃是为了月侧妃出气呢。
还未等邱雨霏狡辩,就听云颜淡淡的说道:“笨,错了!”众人不明。
“冷夏,你理解错了,本妃打她,最重要的原因不是因为她动手打人,而是因为这‘捧月阁’的匾额乃是本妃亲手所写。”双刃般的目光落在了邱雨霏的身上:“你不懂规矩,可以打听打听,这府里只要是本妃亲手提名过的地方何人能进,何人不能进,众所周知本妃提名的院子,皆为禁地。”
众人戏看到现在,总算弄明白了,怪不得被打呢,活该。邱雨霏看到众人看热闹的样子,心中大气,居然没有跟告诉过自己,他们是存了心要看自己笑话的。
“太子府,我也初来乍到,太子妃姐姐你宽宏大量,饶过我,下次我预定谨记您的教诲”再恨也不能这个时候顶撞她,吃亏的只会是自己。
“你来告诉她,上一个闯进我禁地的女人怎么样了”又随意指了一个。
“是,太子妃”拿女人恭敬的行了礼开口说来:“雨侧妃,太子妃对你已经很好了,上一个闯进太子妃提名禁地的人早已经当做后院的花肥了。”说完心有余悸的看了看云颜。
邱雨霏害怕了,这五十板子必然要打。
云颜看到她惊慌失措的样子,心中满意了。:“你们谁过后,借给雨侧妃一本咱们府里规矩的手札,雨侧妃记得抄上十遍教给我,还有你们也要严格遵守我定下来的规矩,不然本妃会让太子殿下很能生气的。”
众人连忙点头承诺,不会犯错。这主儿只是喜欢跟他们玩猫抓老鼠的游戏,太子殿下则是恨不得他们全部消失,避重择轻,还是选择乖乖听话吧。一场戏演完了,众人退去,远远的还能听见邱雨霏被打的的声音。有同情的、有幸灾乐祸的、也有漠不关心的。
云颜起身,一把拉过来月儿:“傻瓜,为何不信我。”
“没有不信,只是不想你麻烦”
云颜心疼的拿过冷夏手中的药,为她轻轻涂抹:“月儿,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你有种很亲切的感觉,但是我很想护你周全,下次别拿自己开玩笑,我,不喜欢。”说着手覆上月的手,轻轻的拍了拍,像是一个长者交代一个孩子般的样子。
月儿感动的握紧她的手:“好。”
“我明天有事要跟太子出府,大概半个多月、一个月才回来,月儿,跟我去么?”
“月儿就不去了,女孩子,身子总有不爽利的时候,你知道的,我在家等你回来。”简单的一句交代,让云颜听着心中暖暖的。
“好等我回来,带礼物给你,月儿想要什么?”
“你的平安,我只想你平安回来。我知道云颜是凤凰,是做大事的人,我跟去是个累赘,我能做的就是在家等着你平安古来。”原来月儿猜到自己有事,也对,月儿是那么冰雪聪明的人呢!
“好,月儿在家等我,下次回来,我就将你侧妃之位拿走,还你清白和自由,叫老皇帝封个郡主给你做做,嘿嘿,到时候,把你风风光光嫁出去。可好?”
“云颜纳!我要是男人的话,你嫁给我可好?”
“好啊!”
“不准,你敢!”此时外面的某妖孽大声吼道,俨然一副被抛弃不死心的小媳妇的样子。
“哈哈哈哈”月儿不雅的笑了起来,笑的那叫一个花枝乱颤。
“月儿,你这个死女人,居然陷害我”还没等话说完,人已经被扛走了。
“就陷害你,谁叫你要把我嫁出去,我还没吃够白饭呢,想赶我走,门都没有,哈哈哈”
于是悲剧的云颜被某妖孽拆吃入腹,妖孽美其名曰:让她没有站起来的力气去爬墙......
翌日,清晨。
官道上,两个白衣女子手握着手,依依惜别。
“云颜,月儿不知道你要去做什么,但是月儿之盼你早日归来,莫要我一个人在府中蹉跎岁月,我还等着你回来陪我琴棋书画呢。”说着月儿冲着云颜调皮的眨了眨眼睛
“你一个人在府中,万事小心,只要不出‘捧月阁’皇帝都不会要了你的命,那些女人翻不出天去,等我回来”
放开了月儿的手,头也不回的策马而去。
追上了前方等待她的轩辕夜。“为何对她如此特别?”轩辕夜问。
云颜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呢,就是感觉和她很亲切,想要保护她,跟她在一起。”
此时,不远处,一名紫衣女子,带着紫色面纱,跪在一人面前:“尊主,为何?”
“紫衣,你该关心的不是这个”
“是,属下逾越了”
这人看向远方,“哎,还真叫人不省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