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气腾腾地带领着队伍赶到着火帐篷附近,放眼望去除十来个着火的帐篷之外不见任何人影。
不由心头一寒,暗呼:“可恶,难道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当下命令于禁带队灭火,夏侯渊领军四处仔细寻找敌人行踪。而后,与独眼夏侯、太史慈等人迅速带队回来,以防敌人趁机偷袭。
刚回到起先打斗的处,许褚也正好带领着队伍撤了下来。见许褚一副没精没神的模样,连忙问道:“胖子,怎么回事?”
“哎!眼看就要将那黑衣人从头到脚劈成两瓣,哪知半路杀出个黑影,破坏了我的好事!”许褚翻身下马一坐到雪地上,满脸的郁闷。
揉了揉自己的脑门,若有所思地说道:“看来这是一起有组织、有领导、有预谋、有计划恐怖袭击。”
杨修倒吸了口凉气,说道:“那岂不是‘四有’恐怖集团!”
“恐怖集团?那快去报官啊!”刘晔闻之色变,不由尖叫了一声。
“报你妈个屁,老子就是官。”一怒扬起马鞭就向刘晔抽了过去,刘晔将身体一闪,笑说:“没打着!”
又挥,刘晔又闪,又没打着,再挥,再闪,再落空。勃然大怒,使劲一挥,不想,“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从马背上摔了个“狗吃屎”。
一旁的众将连忙翻身下马一窝蜂去搀扶,从雪地上爬了起来,扯长着脖子,板着脸,横眉怒眼瞪着刘晔,双手插腰,样子极其凶悍。
“呵呵,老大,别生气,别生气,这马也真是的既然敢摔老大,回头看我怎么收拾它,来先把脸上的雪擦了吧!”刘晔紧赔不是,然后迅速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粉红色的丝巾递了过去。
刚一接过丝巾,一股奇异的香气便扑面而来,给人一种恋爱的气息,让人想入非非。原本满腔怒火的心中竟莫名一软,怒气已然消了一半,呆呆望了丝巾半晌忽道:“你三番五次避开我的攻击,这样做我很不爽,而且很没面子,你知道不?我一不爽就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的,比如扣军饷啦、辞退啦,等等!”
“老大,您真会开玩笑,我知道您是不会这样的啦,您向来都是以理服人,从不以权压人!”刘晔马屁的功夫可是到了家,几句话就把搞得眉开眼笑。
听了转怒为喜,笑道:“呵呵,还是你了解我嘛,动不动就以扣军饷来吓唬人,这样做出这么肤浅的行为?像我这样有内涵的男人,动不动就发奖金,升职才是我的作风。”
刘晔点头弯腰,高呼道:“老大英名!老大万岁!”
“你小子,就别再给我戴高帽子了,老实交代这丝巾是从那位姑娘那里偷来的。”半眯着眼睛,捧着丝巾不停地闻着,脸上显出十分陶醉的模样。
“老大,我可是出了名的怕老婆。凡是认识我的人都知道,你不知道啊?我女儿就知道,而且送我一个洋名怕妻懦夫同志。同时我还是‘一级模范丈夫’,我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出去沾花惹草,偷什么丝巾呀。”刘晔脸瞬间红了起来,连连摇手解释着,额头上也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象广告照片里喷了水珠的土豆。
摆出一副苦思冥想的样子,笑道:“你怕老婆这倒是不假,但就凭你老婆那境界按理说也不可能有这样的超寻常之物啊!难道有人投怀送巾不成?如果真是这样,这丝巾可是红杏出墙的证据啊,小刘你危险了…嘿嘿…”
这么一揣测,可把刘晔吓得够呛,只见他汗如雨下,战战兢兢地说道:“老大,你就别瞎猜乱想了,这丝巾是刚才那黑衣蒙面人和胖子打斗时不小心掉的,我只不过顺手牵羊捡到罢了。”
“黑衣蒙面人掉的?完全有这种可能,这丝巾的主人想必是位不同寻常的女孩。”眉头紧锁,自言自语地分析起来。
程昱将双手高高举起,一脸正经地说道:“老大,我可以提问吗?”
用鄙视的眼神瞅了一眼程昱,一脸不悦地说道:“提问就提问,干什么举起双手,做出这对于我们军人来说最忌讳的动作?”
“报告,因为我有强烈的求知欲望,就像你有强烈的占有欲望一样,所以我举双手体现这强烈。”程昱心中一凛,立刻一挺身躯,向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先是一愣,突然发声大笑道:“提问已经受理,诚实小郎君请提问。”
“请问,这丝巾怎么会在黑衣蒙面人身上?”程昱问道。
“这…”张大嘴巴满目迷茫,一时既语塞不知从何说起。
看着这尴尬的模样,杨修既“噗”地一声笑了出来,众人目光都齐刷刷地集中到杨修身上。杨修忙掩住嘴,用满含歉意的眼神看着众人。
“呵呵,这个问题就请口水同志代为回答。”借机将问题推给了杨修。
“这…这…”面对这突然的恩赐,杨修也先是一呆,随即恢复了自然后,笑道:“那黑衣蒙面人定是采花大盗!”
“采花大盗?”众人异口同声,似乎都带着满脑的疑惑。
杨修刚一张开准备向众人解释,但还没有来得及发音,便抢在他的前头,情绪激扬地说道:“对,采花大盗!口水说的也正是我想的,只可惜这丝巾的主人,就这样失去了宝贵的贞操。天呀!这到底是什么世道?真是世风日下、真是暴殄天物、道德沦亡、小偷当道、人心不古…呃,这形容好像有点怪怪的?但确实能表达出我此时时刻对采花大盗的憎恨以及对丝巾主人的同情。”
“恐怖集体加采花大盗,好邪恶的组织。”刘晔小声嘀咕着,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又惹出什么事端来。
程昱叹了口粗气,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苦笑道:“哎,世间从此少了一个,多了一位****,真是可惜!可叹!可悲呀可气!可怒!可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