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饶命!”
两名栗栗危惧的侍卫‘噗通’一声双双跪地。
“哼。”夏黎瑜从嗓子里哼出一个字生生丢进了两人的耳朵里。
转身随着宁王离开。
“杖责一百。”
“宁王饶命!宁王饶命……”
呵……
“不知殿下前来……”
“你大概可以猜到吧。”
夏黎瑜对宁王并无好感,和他待在一起似乎是随时都能猝死一般。
反正就是腻歪的很。
更何况他是他的死对头。
这宁王府他更是不愿意走进来的,若不是连城他这辈子都不愿再靠近他半步。
当然,是在夏流苏去世后。
“恕臣弟愚笨,不知这话是何意思。”夏流苏惨白的脸上显得毫不知情。
“呵呵呵呵,今日可是在府中养病?”
“今日不慎感染风寒一直歇息在府中。”
“哦?可有好转?”
“拖殿下的福,已是无碍。”
哼,拖他的福?倒是与他夏流苏磨磨唧唧不少时间了。
该出手时就出手啊!
“呵,不知三弟近日可曾见过一女子。”夏黎瑜眸子直直扎了她一眼。
“哦?可是灯宴上那位连城姑娘?”
“三弟可曾见过?”
夏黎瑜不变声色,不过这个把柄若是抓在他手里可真是致命的一道裂痕。
“不曾,殿下为何如此紧张?”夏流苏故作一副乐呵呵慈眉善目的样子。
“呵,倒是该找回她问罪,丢了便丢了,她本就是羽陵的朋友,何来紧张之说!”
夏黎瑜长袖狠狠一拂。
夏流苏鬼魅一笑。
听得清清楚楚的亦连城双瞳一冷,小婊砸!
果然是忘恩负义的家伙呢!
“殿下何出此言?”
“不该问的不要问!”
夏黎瑜垂眸瞥了一眼夏流苏,嘴角微微勾起一丝邪笑。
转身向着门外走去,留下一个伟岸的背影,再下来就只有隐隐约约一个轮廓。
“呵,到底是羽陵的朋友,还是你心尖尖上的人!”夏流苏不屑地哼出一声,心中恶恶生出一句话。
亦连城还是那般火冒三丈的样子。
但是,她是夏羽陵的朋友,他故意说谎,是在暗示她什么?
“任凭他有天大的本事,你这次走不了的。”夏流苏打断了亦连城的思绪。
自然,她能想到的,他夏流苏怎么会考虑不到。
只是夏黎瑜这般说瞎话不眨眼是闹哪般!
到底是有些不对劲。
自此夏流苏仅仅将亦连城囚禁起来,就等着夏黎瑜来要人。
不过他心里很清楚以他夏黎瑜的性格是绝对不会了来的,那他夏流苏就是要挑战他。
这样到说不定他手里攥着一张大牌呢!
呵。
翌日。
“子阳!”夏黎瑜冷冷冲着趴在夏晚床前呼呼大睡的卿子阳低吼了一声。
吓!
“谁……谁!”她揉了揉额角。
疲惫的脸上留下深深的两个黑眼圈,朦胧的眼睛氤氲出夏黎瑜冰块一般的脸。
“连城呢?”
“自然是找不到了。”
他眼神不屑地撇了撇,最后定在夏晚苍白的脸上。
夏黎瑜始终有些想不通。
在她倒下的地方同时也是连城失踪的地方,为何只带走了连城一个人,按着夏流苏的性格他是绝对不会轻易放弃到嘴的肥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