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满~满意~~满意~~~嘶~~~”火狼急促的回道,他被文洛踩住腿,又是一阵痛楚传来,让他再次大声痛叫了起来!
“满意?当我是服务员吗?你满意了,但是我还是很不爽啊!这可怎么办呢?你刚才声音叫声那么大,把我耳朵都要给震聋了,你说吧,要怎么赔偿我?”文洛轻轻呢喃,白芷的手又要去抓向火狼!
这时,那男子和陈老大都看不过去了,如果这样下去,他们帮派的头号战将火狼极有可能会彻底废掉!
废掉不是最关键的,关键在于,火狼就在自己的眼前被别人折磨废掉,这可是在他脸上使劲的抽啊,一点面子都不给的打他脸,而且是声声入耳!
小弟没了可以找,但面子被扫了,可就没那么容易找回来了!
混社会,混的就是面子,所以,他们两个此时已经都不得不出面了!
“这位兄弟,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们之间并没有太多的误会,所以,还请兄弟能够放过火狼吧,他已经成了这样了,兄弟你还忍心再下手吗?”这些话自然是陈老大说的!
那男子此时满脸阴霾,自己儿子被杀已经让他痛苦万分,现在手下的头号战将火狼居然不是人家的对手,才一个回合就被打废掉了!他心里震惊的同时,已经有了退意,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以后有的是机会,自己那么多手下,还会害怕他一个人不成?
“说话啊你,问你话呢,你怎么老看着他啊?那个老男人有什么好看的?难不成你们两个有一腿?或者是~~~要看他的意思?”文洛见火狼战战兢兢不敢回答自己的问题,眼睛的余光还一直撇着那个四十来岁的男子,忍不住有点火了!
老子问了你半天话,你丫的连看我都不看一眼,难道我长得太帅?把这家伙看的自卑了?
“我~~我~~~我~~~我也不知道,你问我们老大吧!”火狼都快哭了,被折磨了半天,居然还在这里就地和自己开始讨价还价了,要不要这么玩人啊?
“你们老大?就是那个老男人吗?我去把他叫过来你问吧!”文洛扭头看了看那男子,眼中一丝厉色闪过,那男子眼中的疯狂之色虽然一直在压制着,但他明显看到了,看来此人不能久留,日后必然是个祸害!
文洛站起身慢慢走了过去,等到那男子身前时,说道:“你是他老大吧?他叫你过去一趟,问你个话,走吧,别让他久等了,上黄泉路太晚了可就没有末班车了!”说着,他的手就搭在了那男子肩膀上!
那男子的脸色越发阴沉,眼中的疯狂之色仿佛要脱之而出一般,丝丝的血红色在瞳孔中波澜起伏着,如同快要爆炸的火山之巅一般!
“这位兄弟,你好像有些强人所难了吧?毕竟~啊!”男子还要再说什么,却直接被文洛搭在肩膀上的手捏的痛苦大叫了起来!
“咯蹦蹦~~”的骨头摩擦声,让刚准备说话的陈老大立马闭嘴不敢言语!
文洛不屑的朝他的脸上吐了一口浓痰‘啐~~’,接着便骂道:“还真当你是个人物啊?没看到自己已经是阶下囚了吗?一点都不知道规矩,动不动配合啊?该不会是皮痒了吧?”
文洛手下的力气又多了一分,让那男子又一阵哭爹喊娘,此时的他连火狼都不如,甚至是连手底下的那些小弟都不如,不就是捏了两下吗?至于叫的这么大声吗?
男子被文洛这么一捏,也不再多造次,省的又受皮肉之苦,他可没有受虐的倾向!
文洛将他拉到,一把将他甩到地上,让他和火狼躺在了一起,然后底下身子说道:“火狼,你们两个开始商量吧,我去找找那个陈老大,一会儿再来找你们,哼~~~”
陈老大此时脸色猛地剧变,刚才发生的一切已经让他感觉足够的惊心动魄了,现在~~还玩?真是要命啊!
看着文洛已经走近,陈老大脑门上的汗珠渐渐多了起来!
突然,文洛居然风一般的撒丫子朝着一个小巷子跑了,留下陈老大和一群人在风中凌乱~~~
这又是什么鬼?怎么看不懂呢?
陈老大赶紧跑过去扶那男子起来,那男子一把甩开陈老大的手,自己起来,对着一边的陈老大骂道:“陈友生啊陈友生,他是你叫来搞我的吧?真演的是好一出苦肉戏啊,兄弟几个被打的也是装的吧?行了,别装了!哼~~不想跟着我,想自己当老大?你早说啊,早点说~~~~老子也就能早他`妈`送你们上西天!”
那男的一下子冲了上来,刚掐住陈老大的脖子,就听见了警报声!不禁暗骂一声,以为这是陈老大的脱身之法,没敢再多纠缠!
“兄弟们,陈友生今天不仁,我们他日不义,我们走!来几个人把火狼抬着,快点!”那男子大声嚷嚷着,声音中透出一丝急促!
他认为警察是陈老大叫来的,如果自己再多留一会儿,极有可能被陈老大搞完蛋!
但他怎么也想不到,文洛只是提前听见了警报声,所以为了避免麻烦才跑掉了,根本就和他想的没有半毛钱关系!
一群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本以为是一件小事,没想到来了之后却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最让那男子痛心的便是小海的死去,他恨不得现在就捏死陈友生,但他现在不能,警察马上就到,他们一群人如果当街追杀陈友生,必定会被警察铲除,那可就什么都完了!
所以他现在只能带着兄弟们跑路,等过一阵子警察松懈的时候再来找陈友生算账!
既然陈友生想玩自己,那自己也没必要把他当做自己的兄弟了!
虽然他们两人早在十年前结拜为兄弟,但这么多年过去了,谁又能记得当年的热血沸腾呢?
现在除了利益还能剩下什么?热血?早都凉了吧?兄弟情?兄弟害死自己儿子,还要跟自己干,还能做兄弟吗?
也许时间就是不可抗拒的毒品,得到也同样意味着失去!
才四十多岁的他,现在看上去如同一个普通的迟暮老人!
回去的车上,一个角落传来一阵嘀嘀咕咕!
“老大没事吧?”
“但愿!”
“你相信陈友生叛变吗?”
“不信,但老大信了!”
“你为什么信啊?”
“你是猪吗?”
“额。你骂人干嘛啊!”
“陈友生为了让老大坐上高位,连家都不要了,你应该知道他有多爱他那个女儿!”
“说的有点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