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南宫城的一脸气愤,柳承铭以不变应万变,那张好看的脸没有改变过一分颜色,眼神只闪过了一丝丝的不悦:“太子只为这件事而来?”
看柳承铭这个不痛不痒的态度南宫城还真是想好好的揍他一顿,可是他很是了解柳承铭,他就是这样,别人越怒他便越是从容平静的出奇,到头来只会让别人被他活活气死!
南宫城硬是吞下了那种生气,大大的吐了口气而后跟柳承铭讲起了道理:“承铭,你常年出征打仗最该知道战争的残酷,这次吴国和亲挑明了是要结束我们两国的战争,你若答应我们都皆大欢喜,你若不答应说不定又是一次战乱,所以这次不单单是一桩联姻那么简单,这关系到楚国的江山社稷,纵使你不同意你也该以大局为重!”
南宫城的一席话倒真是慷慨,但却只换得柳承铭一个冷笑,他目光冷撤的看向南宫城:“太子是在用江山社稷来压我?”
南宫城无语,默认了,柳承铭脸上那副威严肃起,目光坚定的像把剑,锐气寒光四射,回驳:“为了楚国就是死我眉头也不会皱一下,但没有人可以勉强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
柳承铭说的很决然,南宫城怎么会不了解,他紧紧的皱着眉,再次的劝说:“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说那些江山社稷的大话,就说你,你这是抗旨你知不知道?这是要杀头诛九族的死罪!”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柳承铭坚决似铁,态度更是强硬无比,却带着无比的从容,脸上看不出丝毫的惧色。
南宫城一个惊异,谁会想到在成婚和死之间他会宁愿选择死?南宫城简直要被他给气死了,顿时气的说话都不连贯了:“你……你是死都不肯答应这次和亲了?”
“是!”柳承铭再次肯定的回绝,“所以太子无须再多言!”
南宫城脸非一个绿字能形容,甚是难看,他的嘴角似被针缝住了,面对着柳承铭想骂却又骂不出来。
“太子若还有别的事请讲,如果没有就请回吧。”对南宫城柳承铭算是客气的,他转过身不再看南宫城那张气愤到极点的脸,仍旧带着他一身自然的从容。
南宫城可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主,他越是和柳承铭要好,现在他就越是生气,上次的事南宫城气还没有消,现在他便更是气了,他大步逼近柳承铭,口气很是不好的质问:“我真不明白你脑子到底在想什么?这种天大的好事别人做梦都梦不到,现在落在你头上你不感到高兴你竟然还拒绝,这次联姻事关两国的安宁,你若不答应你该知道你的后果!”
“诛九族,刚才太子说过了。”很惊人的柳承铭竟然抹过了一个轻笑,口气淡淡如水,死对他来说竟只是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南宫城眼眸缩紧,那样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过了许久南宫城才喃喃的吐出了一个字,他强迫让自己冷静,大大的吐了口后又问道,“你抗旨可以,你告诉我个理由,你为什么不肯娶那个吴国公主,人家哪里还配不上你?”
“没有任何理由,只因承铭不愿!”这个不是理由的理由将南宫城的话给堵死了,只要是柳承铭不愿意做的事,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会做!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为了什么?说到底你就是为了你那个野种!”见他这个悠然的态度,南宫城忍不住说出了这句话,听后柳承铭目光阴寒冷冽,逼近他的跟前,冷傲和不悦撒满一脸:“纯儿不过是个孩子,你用‘野种’这两个字诋毁一个孩子不觉得可耻?”
“你这是在教训我?”听到这个口气太子很是气愤的瞪着柳承铭,柳承铭眼眸微微一垂,冷撤的目光打在他身上每个角落,不语、默认!
现在看他又是为他那个女儿和自己反目南宫城气的简直想一口血喷出来,顿时他双眼血红,以前是,现在是,一直都是,不管这个柳纯儿在旁人看来多么不堪,在他心里永远都是无价之宝,他越想越气,凤眸一瞪。
“柳承铭,别以为我把你当兄弟,我就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她,她不禁长得丑,还是个花痴草包,现在都如此,长大之后就可想而知了,这种不要脸的小孩子我南宫城还是头一次见,她在你心里是个宝,在我这可不是,她就是个祸害,就是一个来历不明的野种,到最后她只会害死你!”今日南宫城对柳承铭可是气大了,忽而话题一转一口气说完对柳纯儿的厌恶,胸口还气的不稳的浮动。
“你是刚才又去****了吗?说话怎么这么难听?”这时小纯儿从门外跑进来,刚才在门外听到这话她已经是忍无可忍了!
看到柳纯儿跑进来,听着这句臭骂,本就怒不可遏的太子现在更是怒气冲天,一句话让太子恼羞成怒,脸瞬间成了绿色!
“真是毫无教养的野丫头!”太子瞪着他那怒火燃烧的眼睛,口气很是凶恶的指着纯儿诅骂着,“柳纯儿,你这个祸害,你活着就是个笑柄,就是我们楚国的耻辱,你怎么不去死呢?”
南宫城绝对的恶语重伤,可纯儿却没被击垮反而对上了他的眼睛,反问:“那你为什么不去死呢?”
“你说什么?”南宫城现在已经怒火烧将军府了要。
纯儿轻蔑恩哼一笑,而后头头是道的说道:“你耳朵不好?我是在问你你为什么不去死?你最该知道在楚国是以武为尊的,敢问你身为一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