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安七夕惊呼一声,犹带着鼻音。
“哭什么?还有理了!”北堂弦去而复返,声音里还带着淡淡的沙哑,却已经没有急促的喘息,冷哼一声,不满的意味明显。
“你怎么回来了?”安七夕呆呆的问道。
“死女人,不回来我去哪?”北堂弦发狠的将安七夕的身体使劲揉捏了一会,又恶狠狠的死贴在一起,将他刚才憋屈的兄弟恶狠狠的往她嫩乎乎的小屁股上顶了下。
“我还以为你欲求不满找别的女人去了……”安七夕僵硬着回答,醋劲很大。挪啊挪,企图远离北堂弦这个坏蛋。
“哼,你确定,除了丫鬟,除了你,你在这个王府看见什么其他的女人了?”北堂弦恶狠狠的咬着她的小耳垂,欲求不满?谁惹的?这个笨蛋蠢女人!
咦?安七夕眼睛一亮,可不就是嘛,这么久了,除了那个企图攀高枝,可是却被北堂弦一怒之下卖掉的绿衣,北堂弦在王府里好像还真的没有其他女人!
“夕儿,只有你,你知不知道,一直以来只有你,只是你,没有别人,不管是王府里还是这里……”北堂弦忽然将安七夕转过来,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将她的小手放到他的胸口,认真而越快的说道。
他虽然未记起来全部,但是他敢肯定记忆中的那个小女孩就是安七夕,安七夕,这个让他想起来就痛的名字。再加上鬼面的说法,他基本可以断定,他曾经爱上的人就是安七夕,此刻,依然继续着这爱。
安七夕迷惑不解,怎么就一直都是她呢?可是北堂弦的话真诚的让安七夕无法将疑问问出口,忽地,她问道:“那你刚才干什么去了?”
哪知道北堂弦却冷哼一声,躺在她身边,将她抱在怀中不再出声。
安七夕不死心的勾着他问:“你怎么这样,人家只不过是没准备好,小气,喂,你真的生气了?不要生气吗,你到底干什么去了?说呀说呀……”
北堂弦双眼冒火的等着耍赖皮的安七夕,又狠狠的的狂吻了她一通,才咬牙切齿的说:“小磨人精!”
“嗯嗯,人家是个磨人精,你说呀说呀……”安七夕没完没了的问,问的北堂弦火冒三丈,又偏偏舍不得将她怎么样。
好半晌北堂弦才冷硬的吐出几个字:“解决问题!”
“解决什么问题?”安七夕追问着,好奇的不得了。
“安七夕!”北堂弦简直是暴吼出来的,真给安七夕吓得一跳,身体僵硬的立刻闭上嘴巴,北堂弦的心又立刻的软了,手安抚着她被吓到僵硬的脊背,口气却恶略的要死:“你把我的火挑起来了,你又不管,你说我解决什么问题?”
安七夕的小脸爆红,但一双猫眼却骨碌碌的轮转,坏笑着道:“那你怎么解决的呀?”
北堂弦的气压低的冻人,咬牙切齿的低吼道:“自己解决!”
安七夕再也忍不住的狂笑起来:“噗哧,哈哈哈……”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间已经夏天已经来到,一个月的时间飞快流失,六月的气候还算宜人,每个人都过着自己的生活,只是在这两个月里发生了两件不大不小的事情,却一直被人们津津乐道。
“今儿看见弦夫人了吗?”一个卖水果的小摊贩坐了一上午,脖子都抻直了,还是没有看见往日那抹骄傲绝艳的身影,不禁问身旁的老李头。
老李头憨厚一笑,也抬头看了看太阳,已经时近中午,可是今日弦夫人还没有出现,便摇头道:“没见着啊,按理说这个时候应该过来了啊。”
“前两天弦夫人问我这里有没有新鲜的水果,我今天刚好弄来点草莓,眼看着都要蔫吧了,弦夫人怎么还不来?”卖水果的小伙子一脸失望的看着路口。
老李头叹口气,不着痕迹的道:“小伙子,那是王爷的女人,咱可不敢乱想啊,哈哈,说不定是和王爷游玩去了呢。”
水果摊贩清秀的脸上一僵,旋即眼中的失望变成了绝望,低声道:“我知道,我没什么非分之想,只是……水果要干掉了呢。”
这个世界上有两种人,男人和女人,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就有情感。
而这些小摊贩老板就是如此,有的是感激,有的是惊艳,有的是动了不该有的心思,却偏偏只能失望而归!
他们口中的弦夫人,正是安七夕不假!这样称呼她也是没有办法,她虽然顶这个王妃的头衔,可是皇上下肢将她贬为侧妃也是事实,在北鹤,侧妃是不能被称之为王妃的,因为她们是妾!
可是北堂弦却迟迟不接旨,并且经常与安七夕携手出门,不见他脸上有笑,可他那双时时刻刻注意着安七夕的眼睛,明明就光芒晶亮,闪烁着无尽的宠爱。并且最令人恐惧的是,有一次有个不长眼的官员女眷在一家秀楼遇见了安七夕,嫉妒安七夕的美艳的她,竟然张口挖苦安七夕在这么漂亮还不是被贬称妾!
于是,一直在内间喝茶的北堂弦出来了,一句话震惊全场:“本王的王妃只是本王的,本王认可的谁也不能改变!安七夕是本王的王妃,谁再敢出言不逊,就不是这样简单了,本王决不手软,杀无赦!”
于是,那个嘲讽安七夕的女子悲剧了,被狠狠的打了三十大板,本来就娇弱的女子几乎就剩一口气吊着,可偏偏北堂弦还不放过她,嘴巴不干净是吧?不要紧,帮你漱口,辣椒水,狠命的往那女子的嘴里灌,直把那女子折磨的奄奄一息,而最悲惨的就是,那女子的父亲以为一品大员,第这件事的第二天就被揭发贪污受贿,并且证据确凿,贪污数额之巨大,震惊朝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