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本王一点都不介意。”段临风当然不介意,“八哥为抓刺客意外身亡,这样的结果,八哥一定也会很喜欢的。”
话落,“拿下,不论生死!”
侍卫们动了,可是不过一秒,人是又立马停了下来。每一个人看着慕容术的表情都是那样震慑,因为,慕容术的手里拿着的东西分明是他人寻了千百遍都拿不到的……兵符!
“兵符在此,见兵符如见将帅,我看何人敢动。”淡漠地威严,带着独有的冷逸在太和殿瞬间冰封之意。
那一刻,大内侍卫们无一人不停下身形来。
今日一出,或许山路十八弯都比之不及。
绕过一道连一道,状况百出,一出,更胜又一出!所有人都看着慕容术,以及,他手里拿着的那块由黑铁石铸成的兵符,独一无二!
都以为兵符在葛老的身上,现在看来,一目了然。东西,早已是到了慕容术的手里。此刻一想,倒也觉得没有什么,毕竟,葛老还算是慕容术的岳丈,不管葛莹莹是真嫁还是虚假,反正这名义上,确是事实了。
而兵符落在慕容术的手里,也就没什么好讶异的了。
“兵符?”段临风震住,那东西,问谁会不想要,眉间顿时为之深深拢起,一块突兀好似都要剥落一般,他,紧紧地盯着兵符,“怎么会在你的手里?”
“不管如何到我手上的,重要的是,现在它就在我的手上。”慕容术淡淡漠然,不温亦不火,自出事情以来,他似乎也一直都是如此。
不知是他看透,还是,胸有成竹。
现在想来,该是两者皆有。经过还在继续,而他,却是早就料到了结果。而他的话让段临风面色越发黑沉。
东西竟然在他的手上!
这件事,单不止他想不到,在场的众人当也没知道的才是!各个表情迥异,不是吃惊,又是什么!
上官野便是黠光的眸子为之些许地拉了长,嘴角不觉已是扯开了一道弧,笑,“原来如此,怪不得慕容兄如此的镇定。”
“难道太子殿下不是吗?”反问,慕容术只是微微一个侧头,余光随即。
能来这里,又哪一个是空手而来的。
他不是,他(上官野),自然也不是。
眼帘淡淡上下,下秒,几分闲散的眸光便从上官野的身上收了回来,现在,这里已经没有留下来的理由了。
“呵呵……可惜,再若无其事,刚才还不是被十三王爷一句话给驳了。”上官野失笑,人逼急了,还真的是什么都不考虑了。
而如果,他连这个都不吃的话,今日,他们这一行人还真的是有几分前途未卜的感觉了。这玩笑,可是一点都不好笑。“你说是不是,慕容主母?”
问她干吗。
妖孽左耳进,右耳,立马给出了去。
“不要问我,我不知道。”
妖孽毫无表情,一副考拉之样,现在,哪还有功夫跟上官野说八卦。而且,还是明摆着的东西。若是放在往日,她老人家回敬的一定是,‘废话’。
刚刚发生的事,还用的着问别人吗。
用‘废话’两个字,倒是与客气挂边了。当然,这种事也只有放在妖孽这里才算是挂边,其他人,那就可谓八竿子打不着了。
被这么打发,上官野愣了下。
一旁,段书恒见得却是一笑,从妖孽扫向到上官野,然后,是又从上官野回到了妖孽的身上。
一个来回,简单的一眸而已。
清透明亮,但显然,不是纯洁的一小白兔一只。能站在这里的,可没有人是站在食物链的底端的。
段书恒的笑意,上官野看到了,当下,闲闲的慵懒,带过狭长双眸,掠过精光乍道。四目相接,不过短暂的接触,随即,便是分了开来。
浑然,两个人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而妖孽则是双眼光光地看着慕容术手里的兵符,好吧,她老人家就爱这口威风,这东西可比她那一帮不正经的土匪好看多了。
是的,是好看。
她老人家就是论长相来着。
谁叫,那一窝土匪除了王三长的还算眉清目秀之外,其他人,整就是一伙破相能当整容的人。
不过,兵符在这儿,妖孽表示也很吃惊。什么时候的事,她可不知道。而且,也不会是葛莹莹交出来的。对这一点,她老人家老僧入定了一样的肯定。也就是说,东西要么是在来京师之前让人送过来的,要么,就是来了京师之后得到的。
那个葛老还真的是相信人。
毕竟,这可不是黄金万两,白银千万的东西。妖孽心中已然转了好几道弯。
此时,侍卫们迟疑不前。
兵符如令,紫禁城之中的兵将可都要听它的!
“全部退后。”慕容术再次开口,依旧冷淡的话语,可是,造成的结果无疑就像是往着不算平静的湖面再次扔下一块大石。
波澜,荡漾。
一层水花顿时朝着岸边涌了去。
下一时,侍卫一分为二!
段临风斜过嘴角,是阴冷的。
忽然,上官野插了一句,他是看着段书恒说的,半分的笑,半分的趣,“八王爷应该也有所准备吧。”
听得声音,段书恒当即转了过去,他一笑,却道:“心不甘,情不愿地被劫持过来,殿下你觉得呢?”
“唔……”
上官野扬了扬眉,他没耳聋,段书恒的话,他听的很清楚,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