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初,性恶劣,只待被激发而已。
反正,珂珂是忽然觉得很有趣,就跟看戏了似的,那是人家的师父,又不是他家师父,是不。人的心里不缺比较,而小家伙一比较,那是觉得自己的那些不靠谱的老不死的那是厉害的多了。
自然,小家伙突然觉得在自己三哥的面前那是相当的有底气。
人家师父被她娘揍了,他家师父,那是在她娘旁边还有椅子可以坐的。越想着,小家伙小脑袋一昂,小胸脯一立,小腰一摆,顿时走在了最前面。
另一边,妖孽领头,带着两丫头,以及那个被打包的花木月正朝着自己的老窝走去,一路上,那是风景之好,一个人都没有。
妖孽走到哪儿,那是清场到哪儿,回家一路畅通无阻。但是不想,总有那么一两条的漏网之鱼,然后,好死不活地就这么大眼瞪小眼地对上了……
云在飘,风在摇,做坏事的人那是淡定神马,脸皮塞城墙,天苍苍,地茫茫,风吹草地现牛羊了。
段书恒微笑着从后头那只麻袋上一眼瞄了回来,“慕容主母,好巧啊。”
“就在我家里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当然巧啦。”
人家微笑对你,你自然得微笑着回去。只是,妖孽肩上‘扛着’凶器木棍,十足的耍流氓味道,只怕道上混的,站出来也就她这个韵味。
段书恒笑笑,目光又是往那只麻袋瞄了几下,“不知是谁得罪慕容主母了,还要主母亲自出马。”
这么明显的事,傻子才看不出来。
“什么?”
妖孽问,表情很疑问,至少,看起来就是那么回事,但是,那诚意倒是少了不止百分之九九。换句话来说,就是一点诚意都没有。她老人家连装,这会儿都有些不敬业了。纯属打发。
段书恒显然也不吃她那一套,卖疯卖成瘾了,她再装,他也不是二愣子,哪能这么容易就给糊弄过去。再说,眼前这个形势,长了一双眼睛就够了,即使脑子没带那也没事,因为,已经不关脑子什么事儿了。
“呵呵,主母就别装傻了,那里面是谁呢?说出来听听嘛。”
知你恶劣根性,装也没用。
段书恒分明就是这个表情。
怎么就遇上他呢,妖孽想,虽然抬头不见,低头见,可是,明摆着这道理不适合慕容山庄才是嘛。
段贱人倒是踩****运了。
妖孽扯开嘴角,一道灿烂的笑,启开贝齿,“这么无聊?”
段书恒笑着点了点头。
“那、不、告、诉、你。”
“……”
说完,妖孽带着人继续踏上回窝的路。
段书恒一见,急忙跟了上来,嬉笑道:“主母,我们都这么熟了,说一下又不会死。”
“但是说了,我不舒服。”
“哪儿?”
“全身上下,连根头发丝都疼。”
段书恒笑着的表情的顿时抽风般抽了一下,说道:“慕容主母,胡说八道也该有条底才是吧?”
“是啊。”
“那你……”
“我这不是还站在那条底线之内,还没迈过去嘛。”
“呵呵,呵呵……慕容主母,小王真是佩服,佩服。”段书恒作揖,算是服了妖孽了……她的厚脸皮。
“一般,一般。”
“真不能说?”段书恒有几分刨根问底的毅力,虽然妖孽明摆着已经无视了他,但显然,他还有几分反无视。
“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妖孽忽然而问,问归问,她还突然停了下来。段书恒反应也不差,顿时也跟着停了下来,笑道。
“主母在想什么,我怎么知道呢,不过,我听说,今儿早,三少爷的师父可是毁了主母的一片花花草草,而那些花花草草还是主母准备大后天赏花用的,哎……真是可惜了。是我也会忍不住动手的。”
姓段的摆明了猜到麻袋里装的人是谁了。
妖孽听了之后,不想还笑的出来,“早就知道了,还问。”
“问问心里舒服嘛,对了,打脸了没?”
段书恒说着掏出别在腰上的玉扇,这脸,是别人的,自个儿怎么着也是无所谓的。这人那,跟在妖孽的身边就有那么点自觉不自觉地沾染上那么一点恶习,妖孽这花粉播的也是够无耻的了。
“打人不打脸,打脸伤自尊,不过……”
“唔……”
“送上门来的打,那就不一样了。”妖孽眼睛都笑了,跟那月儿弯弯照大地差不多,差很多的是……黄河泛滥的无耻!
这种不怀好意的笑,段书恒自认第一反应是……小心!
可是,黑暗总是来的那般迅速!
眼前猛地一片漆黑!
又是一个麻袋罩了过来,根本没的商量!
“慕容主母!你……”
“揍你!”
砰!妖孽一棍棒当即就甩了过去。故技重施,结果,还是一样。不同的是,一个不是送上门的,一个,则是送上门来的而已。
妖孽说的,打人不打脸,打脸伤自尊,送上门来的,当然,那就不是了。
说时迟,那时快,妖孽抽出一帕子卷起自己的拳头,然后就朝着麻袋里的段书恒揍了过去,隔着一层粗麻袋,自恋自个儿手的妖孽当然要用帕子包着拳头了。
“叫你给我八卦!真以为我会不动手,去你的!”最后,抬起一脚,便是将人给踹了飞去。看来妖孽也忍辛苦了。
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