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拿出了钥匙开锁。
“废话少说,出来!”
“去哪里!”
“好地方!”
来人有些凶神恶煞,说罢,露出一个奸佞的笑,很难看。对于这,两兄弟的审美观是一致的。
慕容玄看向珂珂,珂珂抬头,下时,他牵着珂珂就跟着这四位走了出去。
女人说过,什么都不要做。慕容玄记得。
一出地牢,他们便被蒙上眼睛。
一路上,珂珂没少栽跟斗,要不是慕容老大拽着,他非起个满脸包不成。而他,最怕破相了。
小家伙很自恋,一直都是。
路很长,蔓延不知道何处,两兄弟就这么牵着手,走着,走着,早已辨不出自己所在的方向……
司马府,几股人马四面八方而去,都是策马离开。此刻,整个府上灯火如昼,早已失去了宁静。
一路上,火红刺痛了司马玉姚的眼,让她双目一片绯红。
双手狠狠地掐着缰绳,修饰精整的美甲似都要扣进自己的肉里去,这一夜,司马家失去的东西将会是数不胜数!
“驾!”
都说夜黑风高杀人时,而妖孽干坏事,却似乎从来不分白天与黑夜。只是,黑夜让人没瞧出来是她干的而已。
她坐在没点灯的屋子里已经很久了。
临着窗户,一动不动,好似睡着了一般,然,除了她手下五指时不时地敲击着桌面,突然,而有节奏。
“小姐。”屋外,夏香丫头出了现。
“唔?”妖孽只鼻音轻应。
丫头认真的回道:“人已经出来了。”
一瞬,敲击桌面的指声忽然停了住,妖孽嘴角一扬,却未睁眼,只是启唇吐了两个字,“动手。”
时机,是一个奢侈的东西。
因为,它从不等人。
当司马玉姚气势汹汹地进入黎院,坐在威严大堂之内等人将慕容玄带过来的时候,不想,下人没将慕容玄带给她,反倒是将其他的带给了她。
黎院遭袭!
“什么!”
一掌拍在桌上,司马玉姚当即就站了起来。茶杯落地,滚热的茶水顿时溅落了一地,茶叶为蕊,水为瓣,顷刻犹如盛开的死亡之莲。
“是什么人!”
“黑衣蒙面,小人不知。”
这趟出来,便服轻骑,带的人本就不多,而黎院里人是也没多少,显然,来人是盯着她了。司马玉姚一个警醒。
冯坤紧接从屋外跑了进来,面色异常难看,只听他说道:“家主,我们还是暂且离开为上。”
“怎么,他们想杀了我不成!”
冯坤不语。
司马玉姚当即肯定。
他们就是死在这里也没有人知道是谁干的,是吗!
桌上,美丽的指甲生生划过,刺耳的很。司马玉姚已是极度的愤怒,“这是在赶尽杀绝,我司马玉姚发誓,若我今夜还活着,必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怨恨的诅咒,似乎并没有得到上天的垂帘,几人刚出屋子,数道冷箭便是擦过冰凉的夜风,刺向几人的身上……
这院子,怕是已经不是姓司马的了。
“家主!”
“我没事!”
司马玉姚一把将刚才拉过来当盾的下人推了出去。冯坤与她皆平安无事。很快,幸存的司马家护卫迅速向他们靠了过去。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擅闯我司马别院,你们好大的胆子!谁派你们来的!上官野,欧阳晔,还是,慕容术!”
屋檐之上,冷箭无数,那是让人见了都会浑身颤抖的东西,因为,空旷的底下,众人都只是肉靶子而已!
翁中之憋,还是笼中之鸟,反正,此刻都可以拿来放在司马一家的身上。
对面,一人为首,忽然走了出来。
少年冷面,竟是慕容玄!
“我四弟在哪儿!”
司马玉姚一怔,“是你!”
“家主!”冯坤脸色当即不对,这会儿怕是若隐若现的觉察到什么了。
“慕容家,原来都是你们干的!”司马玉姚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切齿的很。但是,慕容玄只再问了刚才的那一句,“我四弟在哪儿?”
“他?呵呵呵……你觉得两颗鸡蛋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吗!玄侄!”
“那就是不说喽!”
“想让他没事的话,立马给我从这里消失!”
争锋相对,司马玉姚已经没有好脸色,她现在倒是庆幸事先将慕容老四给送了出去!慕容家,她绝不会放过的!
慕容玄站着不动,阴霾面色暴风骤雨。
“少爷,不可冲动。”青书在旁边赶紧说道。
“我知道。”
老四还在他们的手里呢。
慕容家不敢再上前一步,司马玉姚冷冷一笑,她终是掰回一局了!慕容玄瞧不得她那个样子,结霜的脸再是寸寸成冰。
老四,到底找到了没有!
对峙,再无让步!
司马玉姚给对方时间考虑,而慕容家这边也确实需要时间!需要时间去将慕容老四给追回来!
夜给人杀人的机会,也给人被人杀的机会,对等,而公平。能不能全身而退,但凭各家本事。
马车如飞,虽路面平坦,可是,还是颤个不停。
珂珂在里面滚来滚去,连骂人的时间都没有了!他很憋屈,而不是委屈。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拿银子砸人,砸死前面那个驾车的!
他有的是钱,不心疼!
砰!
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