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采薇只觉得全身的血脉被人抽光了,整个人像块冰窖里面的石头,一动也不能动。
采薇回过头,她颤着声音回答“你简直莫名其妙。”
他平静地与她对视,忽然,高深莫测的俊庞划开一丝嘲弄,“凌小姐,你这样说,我可以告你勾引我!”
是啊,就算那晚她与他什么也没做,但是她却在他面前失态了,现在继续跟他僵持下去,那么凌铭迪也会被他查出来。
采薇咬牙启齿地问道,“你想怎么样?”
宏宇看着她紧绷的样子,微微眯眸,对着采薇一本正经地说“第一,说出那晚的幕后金主,第二,收回你的辞职信,继续上班。”
采薇不屑地瞪着他,喉中亦涌出苦涩,为自己感到悲哀。
事实很明显,就连她自己都不清楚为何被人利用陷害她,又怕他误认为是凌铭迪就是幕后金主,而且她也不想把事情闹大,怎么说凌家也是有头有脸的商家,但是她也不想继续留在杂志社了,整日跟在这样一个危险的男人身边,她真的会怕,他阴晴不定,如果哪一天又化身为野兽的话,她未必能像今天这样走运。
宏宇看出她的挣扎,徐徐说道,“我承认男人是容易冲动的动物,但我也不是那么没品,不会做出出格的事情,怎么说我也是有未婚妻的人,至少**你的事情是不会做,所以你不必担忧以后会有什么困扰。
采薇咬着唇,抬头看他,他斜斜地靠在高级领导椅上,慵懒地转动着指间昂贵的钢笔,一副随意的样子,但周身散发的内敛气息。
“当真”采薇用怀疑的口吻问
“我话已经说了,信不信随你。”他看她的眼神,是一种笃定与自信。
采薇紧紧地攥了攥拳头,一咬牙,做出选择,“好,我留下!”
纵然不情愿留下来,但是她却已经别无选择,如果那日清晨没有被他发现凌铭迪,她是不会这么委曲求全。
“凌小姐,我今天放过你,但并不代表我就这么算了,我虽然有未婚妻,但是你勾起了我征服欲望,我不是什么君子,但也不会是小人,我要的是你哪天对我心甘情愿。
采薇想也没想,便崭新截铁地回答:别做白日梦。
宏宇笑了笑,眼睛里如云似雾,让她看不透,“凌采薇童鞋,我想要一个女人的话不会太难,但太容易的也没意思,话不能说得太绝,凡事都没有绝对!”
采薇看着宏宇,突然觉得宏宇异想天开了,就凭他,一个订过婚的男人,还妄想让她成为他的女人,简直天方夜谭。但采薇并没有讽刺宏宇,而是以一贯对他的姿态,来回答宏宇的话。
“谢谢苏少的抬爱,可我受之不起,我知道以你的条件,有太多女人趋之若鹜了,可我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老百姓,所以还请苏少别费心思了!”她斩钉截铁地说着。
宏宇看了看采薇,听完采薇的话,他嘴角上扬,心里却想着,这又来装清高了,宏宇有点高深莫测地看着采薇,然后,有点调戏的口吻回答。
“费不费心思,那是我的问题,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守不守得住那是你的问题。”他看她的眼神是狩猎者的目光,是男人对女人的一种势在必得的笃定,猎物一旦被盯上,就再也难逃脱。
采薇微微发颤,却故作镇定,以一种很肯定的口吻说,“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