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隆一一通发泄之后,平静了下来。低头沉思了一会,对着外面喊了一声:“来人。”
一个精明瘦小的男子走了进来,心中紧张,两腿发颤,低头道:“家主,您有什么吩咐。”
“叫樱子来见我。”山本隆一沉声说道。
“是。”瘦小男子答应着,转身就急匆匆的向外走去。在山本隆一面前,他可不愿意多待一分钟。一个不好,命就没了。
瘦小男子走后没有多长时间。一位女子走了进来,只见该女约年方二九,体态婀娜多姿,一张如画的精致面孔,小巧的琼鼻,诱人的红唇。凝脂般的雪肤之下,隐隐透出一层胭脂之色,双睫微垂,在一抹小女儿羞态下还透着一股英气,更显娇艳绝伦。一呼一吸,尽显狐媚诱惑之意。
“樱子见过家主,不知家主有什么吩咐?”樱子款款行至山本隆一面前,开口说道。声如黄鹂翠鸣,清音悦耳。
山本隆一看着樱子,呼吸急促,血脉贲张,两眼尽显****之色。狠不能一把将樱子抱入怀中,好好蹂躏一番。
“家主。”樱子又颤颤地叫了一声山本隆一。樱子见山本隆一眼中闪现着****的光芒,像一只饥不择食的野兽,随时都有扑上来的可能。心中很是厌恶,也很是害怕。如果他真的要,自己又该怎么办?
“哦,樱子来了。这里没有外人,你就叫我父亲好了。”山本隆一在樱子第二次称呼家主的时候,从欲望中醒了过来。和蔼地对着樱子说道。边说边上前一步,想要把樱子的小手抓在手里。樱子吓的本能的向后退了一步躲了过去。
樱子躲过去之后,心中又害怕起来。山本隆一作为山本家族的家主,权威是不容侵犯的。她就亲眼见过一个姐妹因为拒绝了山本隆一的需求,不但被山本隆一强行夺走了身子,而且还让后院那十几只大狼狗美美的享受了一次人类女人身子的美妙。最后还给那些要过他身子的大狼狗加了餐。所以,樱子不得不怕。
山本隆一见到樱子的表现,心中也是大不喜,脸一下子沉了下来。但他还是压制住了心中的冲动。他还有事需要樱子去做,这件事比他心中的欲望要使他急迫的多。
“樱子,这次叫你来,是让你去华夏帮我做一件事情。”山本隆一没有再对樱子纠缠。而是直接开口对樱子说道。
“去华夏?!”樱子不敢相信地惊叫起来,突然又想起场合不对,马上又用葱白的小手捂住了还微张的小嘴。华夏,那个神秘而古老的国度。那个美丽而热情的国度。这一直是自己的向往。但在扶桑,女人的地位是低下的,家门不能随意出入,更不用说国门了。这次突然听到自己能去华夏,又如何让她不惊喜呢?
“不错,去华夏。”山本隆一提到华夏时,声音已变的阴冷无比。
“那家主需要我去华夏做什么事情?”樱子惊讶过后,马上就恢复了平静,脆声问道。
“在忍者中,你是修为最高的,易容术也已经是出神入化,所以这次的事情由你去最合适。你去华夏之后,先调查一下狼一的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一定要细致。然后,想办法找机会将狼一救出来。”山本隆一声音低沉地说道。他对救出山本狼一还是抱有一些幻想的。
“是,家主。樱子誓死完成任务。”樱子坚定地说道。
“那好,你回去收拾东西,马上出发。到了华夏你尽量一个人行动,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如果逼不得已,需要帮助的话,就联系京南市的黑龙会。那里是我们山本家的人。这是他们的联络方式。”山本隆一说着,给了樱子一张纸条。
樱子接过纸条看了一眼,双手一合,纸条便化为了飞灰。旁边的山本隆一看着樱子赞赏地点了点头:“好了,你去吧,时间越快越好。”
“是,家主,樱子这就回去准备。”樱子说完,躬身一礼,快步离开了。
京南市一家医院内,时不时的就有一个男子哀嚎,时而是生硬的华夏语,时而是呜哩哇啦狗屁不通的扶桑语。
“不,不要动我,啊,痒,痒。不,又开始痛了。你们会不会治病?快快把我送回扶桑。我们扶桑的医术才是最先进的。啊,又开始痒了。”一间病房内,山本狼一浑身****着,在房间内上蹿下跳,两只手不停在身上抓挠着。身上已被抓挠的都有些溃烂了。
“快,通知基地来救我。我是基地的三号头目,我还要给基地策划下一步对米国的行动。你们如果不放了我,就等着基地的报复吧。啊,痒死我了,啊,痛啊。快让我死了吧。”这个时候,山本狼一有些癫狂。
自从山本狼一进来医院,身上的伤倒是好的很快,但不知道怎么的又患上了一种怪病。皮肤不能接触任何东西,一旦接触了,不是痒就是针刺般的疼痛。所以他只能****着身子。但现在病情又加重了,就算是轻微的空气流动都能导致皮肤发生病变。这让山本狼一受尽了折磨。
山本狼一不是没有想过死。也不知道为什么?轻轻一挠就破的皮肤,偏偏割腕的时候,刀划不破皮肤。用床单勒脖子吧,越是窒息身上越是痒的厉害,痒的勒脖子的力气都没有了。跳楼没有条件,各种各样的方法能用的都用了,就是死不了。只能眼睁睁的受尽折磨。
现在山本狼一睡又不能睡,全身一粘东西就又痒又痛。吃也不能吃,一吃东西五脏六腑都是痒的。抓又抓不住,挠又挠不着,那个滋味,谁试谁知道。无穷无尽的折磨使他活着的时候想死。死的时候偏偏又死不了。正应了任长空那一句话:痛痛快快的让他死了,也太便宜他了。我要让他死不了,活不了。应该就是这个意思吧。或许山本狼一早就忘了任长空这句话了。
屠玉志等人倒没有受这样的罪,只是安安静静地接受治疗。屠玉志整个人木讷了不少,目光呆滞,没有一点生气。偶尔听他嘴里喃喃地念叨着:“妹妹,妹妹”两个字。或许等他伤势好了,还要根据他所做事情的轻重接受法律的惩罚吧。
他也是可怜之人,但可怜之人也有可恨之处。路是他自己选的。
朱边海被王守义带离后,还没有与任何人接触过。但他知道,这一次他真的在劫难逃了。但他还有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那就是他的姐夫,武玄区区政府秘书长。他想他姐夫能救他出去。
所以他打电话去给他姐夫,开始的时候没人接。最后有人接了,但是根本就没有他说话的余地。迎接他的却一顿劈头盖脸的怒骂:“******,你现在给老子打电话有什么用?人都说坑爹,你******没有有能耐的爹坑,坑到姐夫身上来了。早知道你这个德性,老子让你去喂猪也不让你******披了那层皮。妈的,还想让老子捞你出来,老子现在也被停职调查呢?谁******捞老子。”朱边海的姐夫在电话里发泄了一通,砰地挂上了电话。
朱边海听了姐夫的话,脸色变的更加难看。整个人瘫在地上再也没有站起来的力气。手机也掉在地上被摔的四分五裂。
唉!有道是:莫叹天不公,善恶自有报。果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