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影设备架设好,音响设备已经OK,东西都准备好了。
好像很专业一样,各部门也已经各就各位了,就等演员上场了。
东仔笑眯眯地说道:“那把我们的四位小姐请出来吧。”
东仔话说完,小弟们都哄堂大笑起来,“这小子要享福了,这可是我们费了不少劲才找到的极品啊。为了你小子可是跑断我们的老腿了。下面有请我们的花花、灰灰、黄黄、黑黑四位小姐震憾登场。”
说着便打开了随身携带的两个黑色的大皮箱子,每个黑皮箱子里面都静静地睡卧着两只癞皮狗。真正的癞皮狗。对于任长空的命令,东仔可不敢打折扣。
这四条癞皮狗正好四个颜色,正好对应他们口中的花花、灰灰、黄黄、和黑黑。看样子,这四条癞皮狗应该是刚从哪个垃圾堆里抱出来的一样,身上带着一块块地污渍,还散发着阵阵恶臭的气臭。
一名小弟捏着鼻子拿起桌上还没有喝完的酒,一股脑地全部灌给了四条癞皮狗。四条癞皮狗开始缓慢地睁开眼睛。癞皮狗的眼睛是红色的,不是那种暴虐的红,而是那种沉浸在极度性,欲中的红。
“呜呜—”癞皮狗轻轻吱嗡了一声,罕见的两眼温柔地看了看向阳。尼玛,神了。都说动物的直觉最灵敏,嗅觉也最好。没想到,它们竟然能从这么多人中,精准地找寻到了向阳才是它们要找的充满情,欲气味的人。
“小子,看到没?人以群聚,物以类分。这四位小姐可是一睁开眼就盯上你了。可见你们不是同宗,就是同族啊。还等什么,上啊。那有让人家小姐主动的。你******不是喜欢这一口吗?”
按住向阳的一个小弟,朝向阳头上打了一个巴掌,打趣地笑道。
“来,兄弟们,把他的嘴给我撬开,咱给向公子来点猛料。要不,真怕向公子承受不了啊,这可是四个娇滴滴的小娘子啊。”东仔说着,从身上拿出一个白色的塑料瓶,从里面倒出一把白白的、圆圆的药丸。随后把瓶子丢在了向阳的面前。向阳赶紧朝白色的塑料瓶上看去,上面有一个很逗逼的名字“一夜十次郎”。
向阳脸色惊变,使劲绷住了嘴。他现在知道任长空对付他的法子了。太狠毒了,狠毒的让他不敢直视,原来以往自己玩的都是小儿科。人家不声不响的才是前辈高人。
他害怕恐惧,眼神中充满了祈求。他想求饶,但他不敢张嘴。他很清楚东仔手中那一把药丸倒进嘴里的后果。
他后悔,为什么好死不死地去招惹任长空。但这些都已经没有意义了。
他看着东仔一步一步走向他。手中还抓着一把白白的,圆圆的药丸。东仔是在笑着呢,但那笑容在向阳的眼里看来,却是如同来自地狱的魔鬼阴森的招唤。不,他们比魔鬼更邪恶。
他急躁,暴虐。他想向后退去。那怕退一步,晚一点也好。但是这也只能是他想的。事实上他什么也做不了。别说是退一步了,就算是一根发丝的距离他也动不了。
东仔来到他的身边,蹲下身子看着他,“你是自己吃,还是我来喂你。”
“大,大,大哥,求你放过我,我给你钱,我给你很多的钱。我再也不敢了。任长空是和我开玩笑的,我爸和他爸关系很好的。放了我吧,我去给他认错,他一定会原谅我的。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们杀了我吧。怕死不是英雄好汉。我是无辜的。”向阳声泪俱下,语无伦次。
“唉。你这人怎么就不知道配合呢?”东仔悲天悯人地说道。一把把手中的药丸捂在了向阳的嘴上。
向阳想要摇头摆脱东仔的抓着药丸的手,奈何头发紧紧地被一个小弟抓住,根本动不了。
虽然向阳极力挣扎,最后却是白白浪费了力气。一把药丸,向阳一粒也没浪费地全部吞了下去。
向阳的眼开始泛红,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他觉得他的心里仿佛燃上了一把火,把他烤的火热火热的,他要发泄,狠狠地发泄。他需要一种一泻如注的舒爽感。
这时,东仔示意小弟放开向阳。向阳一脱离了束缚,整个人吼叫着站了起来,疯狂地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不一会儿工夫,就变的赤条条的了,当然身上那挂着的零星一点布片不能再算做是衣服了。
四条癞皮狗也恢复了精神,循着气味“呜呜”低吟着跑到向阳跟前,伸出舌头在向阳的身上狂乱地舔了起来,其中叫做灰灰的癞皮狗舔拭了一下向阳的坚挺。
“哦。”向阳满足的一声呻,吟。一把抱住灰灰的头颅,猛烈地耸动起来,丝毫不在意灰灰的牙齿挂破了他肿涨的宝贝,有点鲜血淋漓。这更刺激了向阳兴奋的神经,耸动的力度也大了起来。
“真******疯狂啊。千万要录好了,这点不能漏了。多和谐的一幕啊,谁说性,爱不能跨越种族了,这就是最好的诠释。”东仔感慨地说道。
众小弟齐齐给了他一个白眼。
且不提向阳这边战况如何激烈,任长空抱着张莺出了“人间天堂”,找了个没人的角落显露出身形,然后到路边找了一辆出租车,和张莺一起回了任长空新买的别墅。
张威暂时住的小房间里还亮着灯,应该是还没有睡。任长空也没有打扰他们,直接抱着张莺上了二楼的主卧室。
张莺看任长空带她到了这么个地方,也没有多想什么?只是深情的看着任长空,仿佛是要把任长空溶入到他的眼神里一样。她或许也猜得到,今天或许会有一个不一样的夜晚。不知道是受药物影响,还是张莺经历了这次巨变后的心理转变。她的心里隐隐有些期待。
任长空进了主卧室,打开灯,把张莺放到了那张宽大豪华的大床上。温柔地看着张莺,开口说道:“莺莺,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主意还需要你来拿。”
“嗯,你说吧。”张莺微低着头,脸上桃色的红晕还没有完全褪去。
“因为你身上中的是催情药物,好像是直接作用于人的灵魂一样。我现在的修为根本就没有办法根除。除了----”任长空突然觉得后面的话很难说出口。
“长空,你知道,你没来之前我是怎么想的吗?那个时候,我是后悔,我后悔我的坚持,我觉得我的坚持真的好傻。幸好你来了,如果你没来,我只有带着遗憾去地狱了。”张莺看着任长空的眼睛动情地说道。
“我们是相爱的,我知道你很尊重我和琪琪的选择。我知道你不会辜负了我们两人,长空我知道你是一个非凡的男人,你的生命中不可能只有琪琪我们两个人。但我只希望以后你无论有多少的女人,请你在你的心里留给我和琪琪一块地方,那怕一小块。”张莺喃喃地说道。
“莺莺,我不知道我以后还会不会有其她女人,这点我自己也不敢保证。曾经师父就说过我这一辈子难逃情感纠葛。所以---”任长空还想再说下去,但张莺用她那略带情、欲气息的嫩白小手轻轻摁在了他的嘴上。
“你不要说,我什么都知道。”张莺笑着说道。
“无论以后怎么样,我都会深爱着你们。”任长空两眼盯着张莺,坚定地说道。
“长空,要了我。”张莺从任长空的眼神中看出了很多,那里代表着任长空的心。
“莺莺。”任长空刚温柔地喊了一声,张莺就如同八爪章鱼一样缠了过来,娇小红嫩的性感红唇直接印上了任长空的嘴唇。
滑腻香甜的丁香小舌直接撬开了任长空的牙齿,挑逗着任长空的舌头。
任长空愣了一下。尼玛,这是什么情况。额滴个神哪,这是要逆推的节奏啊。
既然如此,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任长空也毫不客气地叼住张莺的舌头,贪婪地吮吸起来。
意乱情迷,一时间,房间内的气氛变的暧昧起来。
两个人越来越是深入,越来越是痴缠。情到深处自然浓。
一件件衣服如翻花蝴蝶一般纷飞落地,须臾时间,两人便脱了个精光,赤条条的在床上翻滚厮磨,纠缠不清。呼吸越来越是粗重,情、欲越来越是高涨。
终于有了喘息的时间,两人都含情脉脉地看着对方,想把彼此都融化在各自的柔情里。
“莺莺,我要进去了。”任长空温柔地说道。
“嗯,轻---轻点。”张莺轻轻地应了一声,慢慢闭上了眼睛,抖动的眼睫毛反应出了她此刻的期待和紧张。
任长空调整了一下姿势,缓缓地进入了张莺的身体。
在娇吟地一声痛呼声中,张莺的身份真正起了变化。她的眼角流出一行泪水,是痛?还是幸福?
窗外的星月全都隐去了身形,房间里的婉转悠扬的呻、吟,精、粗重浑浊的喘息,使得它们也不好意思再停留驻足这良辰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