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哥心里也是苦逼的紧,但场面还得撑起来啊,要不,以后那还有什么威信啊。
“兄弟出手未勉太狠了吧。”东哥语气虽然很严厉,但气势却没了。
“如果现在躺在地上的人是我,你会怎么说?”任长空嘴角撇了撇,满面微笑,笑容有点坏,有点邪,问道。
“呃---”东哥顿时语塞。
任长空懒的和他们一般见识,如果在这里大打出手的话,任长空倒是不怕。但影响毕竟不好,毕竟他老爸是京南市市委书记。
“认识光头吧?”任长空问东哥。
“你认识光头哥。”东哥诧异的问道。
“给他打电话,让他十分钟赶来湘满园,十分钟还赶不到,他的两条腿下辈子也不要用了。告诉他,我叫任长空。”任长空没理会东哥,只是淡淡的说道。
如果开始,任长空这样说话。东哥一群人肯定叫嚣开了,你小子算什么东西,疤哥岂是你相见就见的。但是现在却没有人敢说这句话。毕竟,有地下哀嚎的那位例子在。
东哥,一时间也拿捏不准。沉思了一会,只有给光头打电话。
电话那边,光头正惬意的躺在按摩床上,一位长发披肩,相貌妖娆,身材娇美的女子,在用嘴努力为他服务着。日,什么情况,为何如此美女,胸部竟然如此平坦,好赖你有个小土包也能说的过去啊,但却偏偏一马平川,比平原还要平三分。不禁让人惋惜,振叹。天妒红颜啊。嗯,不对,下面那一晃一晃的是什么玩意儿。再走近点看看,什么?尼玛,那是一个男人,人妖?伪娘?没想到粗犷的光头竟然喜欢这一口
此刻,光头正到了关键时候,呼吸争促,口中也不禁呻吟出声,下身开始耸动起来。快,快,来了---
嘀呤呤---
放在床头柜上面的手机突然响了,光头受到惊吓,浑身一哆嗦,还没等妖娆男子做好准备,就深深爆在了他喉咙深处,呛的他直咳。咳的脸都红了。满脸幽怨地看着光头,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
看的光头一阵心痛,我的甜心啊。妈的,不管是谁,不能拿出个正当理由来,老子非要活剐了他。剁碎丢江里喂鱼。
“妈的,谁啊?要是没有要紧的事,老子非要剁碎了你丢长江里去。”光头暴怒道。
“疤哥,我是东仔,今天接了笔生意,点子很硬,说是认识您。他说他叫任长空。”光头暴怒的声音听的东仔浑身发冷。赶紧回答说。
“什么******任长空任短空的,你他妈猪脑子啊,他说认识我就认识我啊。说认识我的人多了,你他妈就什么都不用做了。”光头那边开始咆哮了。
东仔这边听了光头的话,脸色由青转紫,由紫转黑。自己却是猛浪了,一个刚入学的学生而已。又怎么会跟疤哥扯上关系。妈的,敢骗老子,今天就是付出再大的代价,也要给他一个血的教训。
东仔本是光头手下的六大战将之一,一向以凶狠斗勇为名,深得光头器重。今天也是被任长空的手段震住了,一时间乱了分寸。
任长空听力是何等惊人,东仔和光头的对话全被他听到。在东仔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伸手抓过了他的手机。
“光头,挺威风的吗?看来那片树叶还是射偏了啊!”任长空看似感慨的说。
“你他妈---呃,您是空哥,空哥---”光头那边浑身直颤,刚才只顾的发脾气,怎么就忘了这一茬了呢。红颜祸水啊,不蓝颜祸水啊。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额头的那道疤痕。恐惧占满了整个脑海,冷汗不知不觉又爬满了锃亮锃亮的光头。马上开口道歉。
任长空根本就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径直打断了他。
“本来是给你十分钟时间,让你滚到大学城这边的‘湘满园’来,看来你的时间应该很充足。现在还有八分钟,哦,不到八分钟了。看来你要努力了。”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任长空这边是把电话挂了,光头那边可就紧长了。
“衣服,衣服。”也顾不得什么甜心了。急吼道。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拔腿就夺门而出。对那委屈的妖娆男子看也没看一眼。妖娆男子伸手抹去了嘴角的一滴乳白,幽幽的叹了一声。
任长空挂断电话后,就悠然的坐在那里。东仔他们心里忐忑地等在一边。和任长空一起的四人除了徐少杰知道任长空的能力之外,其余三女都是一副紧张的样子,南琪儿伸手抓住任长空,手指的骨节都有些发白。任长空笑着看了看她,轻轻拍了拍她的小手,示意她不必担心。
六分四十九秒,这是光头赶到“湘满园”的准确时间。光头连脸上的汗珠都来不及擦,便快步走到任长空的面前。
“空哥,光头来迟了。还请空哥恕罪。”说话间,光头还微微一欠身子。
四周寂静无声,这一幕给人的震撼有点大,特别是东仔及身后的一帮小弟,死的心都有啊。这让光头哥都如此恭敬的人,自己等人都敢来找麻烦。这那里是来找麻烦啊,这是找死的节奏啊。
东仔等人只感到脊背发凉,全身发软,腿只打哆嗦。没有金刚钻,这次却揽了瓷器活。完喽。这次真的是有点醉了。
“光头,呃,你叫什么名字?也不能一直喊你光头吧。坐吧。我们之间用不着这么拘束?”任长空随意的说。
“是,是,空哥,我叫张威,因为长年留着光头,道上的兄弟都叫我光头哥。您叫我光头就行,光头显的亲切。”光头,哦,也就是张威小心翼翼的坐下半个屁股。诚恐诚惶的说。
“那这样吧,我以后就直接叫你名字吧。”任长空笑着手说。
“行,行,只要您觉得顺口,怎么叫都行。”张威陪着笑脸说。
“你说我们是不是有缘啊。我刚到京南市,就是你带着一帮兄弟迎接我。我今天,我刚到京南大学报到,又是你的一帮兄弟迎接我,只是这次你没来。”任长空随意的笑着说。
任长空是笑了,而且笑的有点邪,但张威的心却提起来了。有缘?有屁的缘,王八蛋才跟你有缘,妈的,每次给你见面,我心脏都快不会跳了。这些话也只能在心里发发牢骚,说出口是断然不能的,也不敢啊。再说,我也知道你是来京南大学读书啊,但是,就是忘了吩咐下去,不要招惹了你。招惹你那可是作死的节奏啊。这年头,谁会嫌命长啊。
“空哥,实在对不住了,都是光头的错,本来就知道您要在京南长驻,但却忘了交待下去,所以大多兄弟还不认识您。才使得这帮不开眼的东西惹上了您。您放心,我回去一定会好好教训他们。”张威已经陪了十二万分的小心了。毕竟是自己手下的兄弟。能维护多少就维护多少吧。他们也不知道这是煞神啊。
“没事,这是小事,我不会怪他们,拿人钱财,替人消灾。道理我懂。但是因为别的原因,我不想把事情闹大,要不到最后还是要把你扯出来。你说过你在这边有点势力,所以就让你过来了,只是你来了事情好办一些。”任长空随意的摆了摆手说。张威那点小聪明,任长空那还能看不出来,只是没有点破罢了。不管如何,在张威的小弟面前,大哥的尊严该给的还是要给的。
“那好,那好,有事空哥您尽管吩咐。”这会,张威可是感动的差点痛哭流涕啊。
“我想知道,他给了你们多少钱?他想要你们把我整到什么程度?”任长空看向了东仔。
“一万,离开京南大学。”东仔的答案很简练。
“哦,这钱也少了点吧。才出一万,长空,像我们这身份,怎么也得给个十万八万的意思一下啊。妈的,也太看不起人了吧。”徐少杰忍不住了,蹦出来说。看样子是很不忿。
周围的人,都瞪大了眼珠子看着徐少杰,唯有任长空无奈地拍了拍额头。一般这个时候,正常人的反应是义愤填膺,咬牙切齿的发誓报复回去。这哥不是一般人啊,能有心情讨论价钱高低。还身份,你身份很尊贵吗?
任长空也没有理会徐少杰,依旧对东仔说:“他给你的情报不准啊。这样子,这位也算的上工伤了,他应该会给你们报销的。既然张威来了,你们都走吧,我还有些事和张威谈。”任长空说着,手轻轻一挥,只见地上躺的那位膝盖处的筷子,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了任长空手里。“上次已经给过张威礼物了,这根筷子东仔你就留下吧,少做些天怒人怨的事情。否则真的会有报应的。”
“是,是,东仔记住了。”东仔那是满身的白毛汗啊。膀胱和菊门一起收缩。尿意便意盎然。这到底是什么身手啊?轻轻一戳,穿筋裂骨。随手一挥,隔空取物。这比传说中的人物还要传说啊。东仔都快有点站不住了。身后的那群小弟就不用说了。有些人都已经尿滴沥了。
“好了,走吧。”任长空很随意的说。
“空哥,我们走了,光头哥,我们先走了。”东仔如释得负。终于不用呆在这鬼地方了。多呆一秒钟都是煎熬啊。急忙让两个小弟架起躺在地上的那位,惶惶然向门口走去。
“慢着。”任长空又喊到。
东仔脚步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心脏都骤停了一下。脸色苍白,转过身来:“东哥,您还有什么吩咐。东仔马上去办。”可现在他心里不是这样想的啊,他在想,如此人物,不会出尔反尔吧。
“记得出去要医药费,他应该在门口看戏呢。”说完,任长空冲他挥了挥手,示意他这次可以走了。
“知道,知道。”东仔说完,转身向外疾走,再不走,心脏真的受不了了。
东仔走了之后,只剩下任长空他们几个人。张威坐的很是局促,像是犯错的小学生面对严厉的老师。心里更是打鼓。
“没事,不用局促,我只是留下你有些事要说一说。”任长空和蔼的笑着说。
“空哥您说,我听着。”张威小心翼翼的应道。
这局面很怪异,一个十八九岁的文弱少年,在对着一个五大三粗,面相凶恶的中年汉子,还要摆出长辈的平易近人。中年人才不致于害怕。这让外人看来,简直有点不可思议,但他却偏偏发生在眼前。
“都说,鼠有鼠道,猫有猫路。这世界本就阴阳共存,黑白同生。有白必然有黑,这是规律使然。你混黑,苦衷也好,兴趣也罢,我不干涉。但我希望你在这条道上混,还要能有一点良知。不要涉毒,我不想看到自己人毒害自己人。不要欺凌弱小,他们生活的已经很不容易了。至于赌和黄,这是永远都禁止不了的。但有一点,不要带有逼迫的性质。随人所愿。有人愿意向火坑里跳,别人也拦不住。自做孽,谁也救不了。希望你们记住这些。”任长空说完,直直地看向张威,那双眼睛精光闪闪仿佛真接就能看穿人的心扉。
“空哥,您放心,我张威虽然逼不得已走上了这条路。但我发誓,我从来没有做过一件对不起自己良心的事。我虽然混黑,但我张威也是混的堂堂正正。”说完,满脸的坚定和自豪。
任长空又盯着看了张威五秒钟的时间,这次张威却好不畏惧地看着任长空的眼睛。
任长空笑了,站起身来,拍了拍张威的肩膀。带着其他四人走出了“湘满园”。
从湘满园出来以后,张莺三女看向任长空的眼神都带上了复杂,畏惧。本来就是,她们还是在求学的学生,社会离她们还有一些距离,在她们心里还保持着心底的纯洁。而现在,连她们避之唯恐不及的江湖大佬,在任长空面前都毕恭毕敬。那任长空是不是更大的江湖大佬或者江湖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