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您对我说的话难道一点都不怀疑吗?”叶紫彤有些好奇地问道。
“呵呵---傻丫头,这有什么好怀疑的呢?爷爷对于神仙一流的人物又不是没见过。只不过对他的年纪有点惊讶罢了。”老爷子呵呵地笑着说道。并且伸出手来宠溺地捏了一下叶紫彤纤巧、挺立、雅致的小鼻子。
“爷爷,您讨厌了,又捏人家的鼻子,把鼻子都给人家捏长了。对了,爷爷,您说您也见过神仙一流的人物。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从来都没有听您提起过。”叶紫彤撒娇地抱着老爷子的胳膊摇晃了两下,又生起了八卦的心思。
“如果你从来都没有见过,我给你说你相信吗?”老爷子和蔼地笑着问叶紫彤。
“如果在碰到任长空之前的话,我是肯定不会相信的。”叶紫彤想了想说道,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
“那不就是了,既然你们不相信,你说我提它干吗?再说,这种人大多都是喜怒无常,过多暴露他们的信息,说不得会导致他的反感,反而会给家族带来灭顶之灾。不能不慎重啊。”老爷子感慨地说道。
“但是爷爷,我觉得任长空人很好相处啊。没有那些个高人的怪脾气啊。”叶紫彤不高兴的辩解道。不自觉的叶紫彤脑海中就出现了那个会脸红,会局促不安的,经常挂着淡淡笑容,阳光帅气的脸。不禁小脸一阵发烫。啐,羞死了,没事想他干吗?
“你才认识他多大会,说不定他那个时候正心情好呢?哎,不对,我说丫头,你该不会是喜欢上他了吧。”老爷子突然笑眯眯地问道。
“那有,爷爷,您又为老不尊了,不理您了。哼!”叶紫彤娇嗔地松开老爷子的胳膊,转过身去假装生气道。
“还说没有,你看你---”老爷子笑着打趣道。
“爷爷,您还说。看我以后再也不来看你了。”叶紫彤被说破了心事,娇羞地捂住了还在打趣她的老爷子的嘴。
“好,好,不说了,不说了。呵呵---”老爷子扯开叶紫彤的小手笑呵呵地说道。“不过,有机会带回来给我看看。还有,你要认真做好他托付给你的事情,对你对叶家都是有利无害,人不够找你四叔要,看来也要让你二叔关注一下任锦程了。”
“嗯,爷爷,我知道该怎么做的。”叶紫彤满怀憧憬地点了点头。
镜头又回到了江南省京南市京南大学之中。和杜宇翔一起来的中年人站起身来,上前一步握住任长空的手,很热情地说道:“鄙人杜天良,关于任同学和小儿宇翔的事情,我都听他说过了,真的很感谢你。”虽然杜宇翔和叶紫彤言之凿凿,但杜天良还是难以相信以任长空这样的年纪能有多么高深的修为。不禁有了试探之心。握住任长空的手,也不觉加了些力气。
“呵呵,适逢其会罢了。没什么可客气的。”任长空淡淡地笑着说道。杜天良那点小心思,如何瞒得过任长空的火眼金睛。所以也不点破,任由杜天良握住自己的手。
杜天良开始还怕伤了任长空没敢尽力而为。别管怎么说任长空都是救过杜宇翔的命,如果一不小心伤了人家就不好了。
可是一握上任长空的手,杜天良发现了大不同。任长空的手既不柔软如棉也不坚硬似铁,给人的感觉好任长空的手明明被自己握在手中,但好像握着一把空气一般飘飘渺渺,使得自己攒足了力气,但什么都抓不住,一股子力气憋在那里难受异常。想要松开任长空的手时,却偏生任长空的手仿佛带有磁性一般,把自己的手紧紧吸咐住,就算自己使尽浑身解数也是撤不开。只能僵持在那里,脸憋的通红。
这个时候,杜宇翔看到自己老爹脸憋的通红,那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见他幸灾乐祸地看着他老爹,心中嘀咕道:好了吧,吃苦头了吧,还不信我的话。强者的尊严又岂是那么容易挑衅的,教育人的时候会说,轮到自己身上就犯糊涂。你说这苦头吃的冤不冤枉。要是惹怒的任先生,任先生承诺的事情泡了汤,您老还到那里买后悔药去。别管怎么说,现在难堪的可是自己的老爹啊,自己还是得救救场。
“呵呵---任先生,上次匆匆一别,也没能好好与任先生认识一番,现在我们重新认识一下吧,我叫杜宇翔,你叫我宇翔也行,叫我小杜也行。家住京城,在京城工作。”杜宇翔呵呵地笑着也过来和任长空握手。
任长空松开了手,淡淡地笑着对杜天良说道:“不错,基础打的还可以。”又转过头来对杜宇翔说:“握手就不必了,我看你小子最是滑头。”
杜宇翔在任长空识破了自己的伎俩,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讪讪地冲任长空笑了笑。
杜天良现在还心有余悸,任长空最后那句话也让他羞愧不已。自己好赖也是天级圆满修为的古武修炼者。在这个先天不出的时代里,也是世俗间最强大的武力支持。没想到最后却被一个小年轻不动声色地给打击到了,而且最后仅仅给了一个“基础打的还可以”的评价。这让他郁闷的有点想哭。
“不知任先生可否借一步说话。”杜天良眼光复杂地看向任长空,不好意思地开了口。
“好吧。”任长空淡淡地笑着应了下来。毕竟有些事情还是不适合太多人知道的,特别是普通人。
见任长空答应了,杜天良忐忑的心才平静下来。
“廖校长,看来今天这课是上不成了,又要麻烦您了。”任长空答应了杜天良之后便淡淡地笑着对廖新华说道。
“没事,你先忙你的事好了,你们辅导员那里我会给她说的。”廖新华笑着对任长空说。其实他也很欣赏任长空的为人。从不依仗自己和身份乱来,对老师和学校领导也都很尊重。和同学相处的也很融洽,有如谦谦君子一般。这对有着强大背景的任长空来说,尤其显的难得。
任长空对廖新华笑了笑,转身对杜天良说:“好了,我们出去说吧。”
“好,任先生请。”杜天良恭敬地说道,然后退到一边,请任长空先行。江湖中人,实力为尊,经过刚才的试探,杜天良再也不敢托大。相反,任长空的强大让他的心也火热起来。任长空都已经这样强大了,他所认识的天玄门旧人自然也非等闲之辈。这样说来,他这许多年的坚持,岂不是守的云开见月明。修为多年没能跨过那道坎,本来有些心灰意冷的杜天良又一次升起了澎湃激情。
任长空也没和杜天良客气,当仁不让地走在了前面。杜天良笑着和廖新华告了别,带领杜宇翔和姚思贤紧跟在任长空屁股后面走了出去。
看来以后对这位任长空要好好结交一番了,廖新华眼睛微眯,心中暗想。有这样想法的不只是他廖新华一个。姚思贤心中也同样是这样想的,他想的是以后要好好配合任锦程的工作。廖新华不知道杜天良的恐怖,他姚思贤可是知道的。那才是真正通了天的大人物。直接对华夏最高首长负责,对地方上有先斩后奏至高无上的权力,那怕封疆大吏也不例外。
来到停在办公楼下面的停车场,杜宇翔急忙先行几步,走到一辆华夏自产的华风轿车前面,左手打开车门同时右手背朝上、手心朝下挡在了车门上框。避免任长空上车时碰了头部。任长空冲他笑了笑,伸手拍了拍他的左肩膀,弯腰上了车。
杜天良在一边微躬着身子,等任长空上了车才直起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