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一日宫中归来后,宫雪衣大发雷霆,说若是再有女子出现在一字并肩王府门口惹王妃生气,统统充入军营做军妓!一时间帝都的两大绝景,一字并肩王府外的如花美眷似飞花与皇叔出行的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最后灭绝得只剩下皇叔的千山鸟飞绝,一字并肩王府外的如花美眷仿佛一夜之间消失了一般,再也不见踪影,一字并肩王放出来的话使得那些个美人将一字并肩王府视若洪水猛兽!而后,皇叔云傲天再次放出话来,任何女人胆敢往一字并肩王府钻,杀无赦!更是骇得原本心惊胆战的美人们再次退避三舍。
一连半个月,一字并肩王府外,别说美人了,连条母狗都看不到,云破晓天天趴在一字并肩王府的门口,望眼欲穿,无语凝噎,她的如花美眷上哪里去了?
“华月,小爷我好无聊。”云破晓趴在门口,百无聊赖,虽然宫雪衣长得很美,比外面的女人都美,可是宫雪衣是个黑心肝啊,她不敢轻易冒险啊!
“老大,我也无聊啊,可是你家男人将门外的如花美眷给撵走了,你家老爹又将那些个美人给吓得半死,如今咱俩都趴这半个月了,别说美人了,但凡是母的,都不敢来这一字并肩王府外了!”华月百无聊赖的咬着衣袖,可怜巴巴的望着门外,可惜望眼欲穿,都不见个母的。
“是啊,华月不如我们去看美人吧,这天天对着宫雪衣那张欲求不满的脸,小爷我郁闷啊。”云破晓咬着帕子,幽怨无比的开口。
“你郁闷什么?”华月不解,你不是该担忧,担忧宫雪衣化身为狼扑了你么?
“小爷怕自己哪天禁不住美色诱一惑,就把宫雪衣给扑了,到时候,总不能吃干抹净拍拍屁股走人吧,小爷虽不是东西,但是还是很负责的!”云破晓依靠在门槛,四十五度忧伤的仰望天空“华月你是不知道天天对着一个美人是什么感觉,尤其是这个美人美得人神共愤,不扑都对不起自己啊,可宫雪衣太黑心了啊,小爷怕扑了之后,从此就暗无天日了啊!”
华月嘴角抽了抽,忘了身边这人是个不折不扣的女人,像宫雪衣那样俊美得仿若天神的男人,自家老大也是喜欢的,不过只怕她一直以为这是一场戏,一场演给圣德太后看的戏,以为宫雪衣都是虚情假意,却不知道,除了她,所有人都明白,宫雪衣是认真的!不过,他们也不会去点破,就让宫雪衣一个人去纠结郁闷吧!
“老大,你不是向来随性而为,还怕一个宫雪衣吗?想扑就扑呗,扑完,拍晕就走!”
云破晓瞟了一眼华月“你以为小爷跟你一样畜生吗?扑了,那就是小爷的人,就得小爷亲自罩着,怎么能拍晕就走!”
华月鄙夷的看了一眼云破晓“说白了,你就是想吃了王爷,然后又不想负责,可是以王爷的性格,你不负责,肯定是要倒霉,若是王爷说声不让你负责,你保证二话不说扑上去!”
云破晓摸摸鼻子“小爷是那么无耻的人吗?”
“你难道不是?”华月一副我早看透了你的模样“你恐怕是恨不得扑了不用负责人,对方还倒贴银子给你!”
云破晓的嘴角抽了抽,翻身爬起来“算了,外面连个鬼影都没有,我还是回去睡觉吧,唉,这日子怎么过啊,没有如花美眷,身边的又能看不能吃,唉,折磨呀……”
华月看着怨怨念离去的云破晓,嘴角微微抽搐,眼角的余光扫到一抹熟悉的身影,眸光一转“陆言,快来下注。”
陆言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下什么注?”
这半月来,陆言和华月臭味相同,两人竟然关系好得跟什么似得“咱们来赌赌,今日是我家老大强压了你家王爷,还是你家王爷引诱了我家老大!”
陆言眼珠子一转“有戏?”
“有戏,而且是好戏!”华月笑得阴险无比,陆言笑得淫一荡无比,两人戳在大门口笑得一脸风骚,看得一干人等不寒而栗,都避着两人走。
云破晓刚走进房间,就看到宫雪衣衣衫半褪,胸前的风光若隐若现,修长有力的腿半隐半现,一张妖孽的容颜上,泛着诱人的光芒,仿佛是在邀人品尝一般。
咕隆,云破晓吞了口口水,倒退几步,看看外面的天色,青天白日啊,不是晚上啊,又走进去,一双眸子瞪着宫雪衣,恨不得将眼珠子瞪出来。
宫雪衣媚眼如丝,话语温柔似水“王妃,为夫好看吗?”
咕隆,又是咽口水的声音,宫雪衣眼眸深处闪过一抹高兴,还以为这丫头对着自己没有任何反应是因为对自己这容貌,这身材有抵抗力,原来并不是这样“王妃?”
“好看!”云破晓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整个人都有些摸不着北了,头晕乎乎的,突然间感觉到一股热流喷涌而出,云破晓快速的捂住鼻子,鲜血四溅。
宫雪衣的嘴角抽了抽,优雅的起身,递给云破晓一块帕子给她擦鼻血。
云破晓拿过帕子胡乱的擦了两下“宫雪衣,青天白日的,你发什么春,害得我流鼻血!”
宫雪衣一双眸子瞬间委屈万分,微微侧身,不去看云破晓,似乎对云破晓这些日子对他的冷落不满,成婚半月,她天天趴门口去看那些个女人,难道他没有那些女人好看?
“王妃,本王的容貌如何?”宫雪衣背对着云破晓,语气凉凉的问道。
“自然是绝世无双,天外谪仙。”云破晓丝毫不吝啬的称赞道,宫雪衣确实是她见过的长得最俊美的男人!就算是步君彦都差他许多。
“那本王与那些如花美眷相比,谁更美?”宫雪衣转过身看着云破晓,认真的问道。
云破晓眨巴了下眼睛“当然你美。”
“那你为何舍近求远,不看本王,却去看那些比不上本王的女人?”宫雪衣郁卒了,这半月,他纠结了很久,是不是自己的魅力下降了,为什么云破晓对他的绝世容貌不动心,偏偏去垂涎那些人不可能得到的女人!
云破晓有些尴尬的转过头,她能说她看着外面的女人不会有想扑她们的冲动,可是她看着宫雪衣,就恨不得扑上去狠狠蹂躏他吗?他们是一对假夫妻,而且自己还收了那么多金子,若是再不守信用,假戏真做,扑了人家,未免太没有道德了“我这不是为了不打扰你办公么!”
“如果我说不打扰,请王妃以后都看我呢?”宫雪衣脸色一红,犹犹豫豫的开口。
“什么?”云破晓转过头去看着宫雪衣,似是没有听清楚他说什么。
宫雪衣张了张嘴,却没勇气说第二遍,只能低头“没什么。”
“没什么那我就出去了。”云破晓转身就想逃。
宫雪衣岂能让她如愿,突然一个天旋地转,云破晓整个人就被宫雪衣给打横抱起来“你……你你干什么?”
“王妃,本王今日批阅公文累了,不如我们早点休息。”宫雪衣一本正经的开口。
“我不累!”
“我累了。”
“你累了关我屁事!”云破晓忍不住的爆粗口。
宫雪衣眉梢微挑,就将云破晓仍上床,云破晓落到床上的一瞬间,弹跳而起,利落的扫腿,翻身就将宫雪衣压在了身下“混蛋,你竟然敢扔我!”
“撕拉”宫雪衣在云破晓的拳头即将砸在自己的脸上时,很不小心的撕破了自己的衣服,露出大片大片诱人的肌肤。
“王妃……”宫雪衣的脸上浮起一丝绯红色,令人遐想非非。
云破晓傻眼的看着宫雪衣胸前的风光,整个人处于一种呆滞的状况中,良久,用一副诡异的眼神看着宫雪衣,似乎是在衡量着什么。
“王妃,你在想什么?”宫雪衣疑惑的看着云破晓,好似自己的****计划不成功啊,可是不办了她,实在是心里不安,大婚当日,那步君彦竟然从圣殿赶来,若不是自己速度快,说不定婚礼就被搅了,明明说好,先将她冠上自己的姓,可是成亲之后,他突然发现,他想要的远远不止这样,他想要她的全部,无论是身还是心!
“宫雪衣,现在不是春天!”云破晓紧蹙眉头“你是不是被憋坏了,要不,我还是去找个美人给你吧。”
宫雪衣瞬间脸色就黑了,这丫头不是说,若是自己引诱一番她就扑上来了么,可是自己都放下身段来引诱了,她却没有一点动心的样子,莫不是他魅力真的下降了,连自己的女人都搞不定了!
“王妃,本王是在告诉你,本王是你的夫君!”
云破晓伸手摸了摸宫雪衣的额头,然后对比自己的温度“没发烧,怎么说胡话,你忘了咱们只是演戏,想要引诱我犯规,然后收回银子,门都没有!”
云破晓说完,飞快退后,对着宫雪衣冷哼一声,头也不回的离去,宫雪衣瞬间恨不得掐死自己,当初他为什么要说是做戏!这下好了,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假戏真做!还有,难道他一个大活人还比不上银子吗?
门外华月和陆言哭丧着一张脸,幻朔悠哉悠哉的搜刮走两人的银子,飘飘然离去,以他对少主的了解,哪有那么容易让宫雪衣修成正果,这路还长着呢!现在少主满心的以为宫雪衣是想打聘礼的主意,所以无论宫雪衣做什么她都会以为他不怀好意,就算想扑,也会努力的克制自己,宫雪衣,算计我家少主,自食恶果了吧!
宫雪衣一脸黑沉的从屋中出来,幽怨无比的望了望天,再幽怨无比的望了望云破晓离去的背影,嘴角一撇,明明那日,圣德太后要她带人回府,她甚至不惜做戏反咬一口,他还以为他至少在她的眼中是有些地位的,这丫头也应该是对自己有感觉的,现在瞬间觉得自己的地位还不如银子!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一般,宫雪衣收敛脸上的幽怨,眸光瞬间深沉无比“陆言。”
“属下在。”
“那人可曾离开?”
陆言看了迟疑了片刻“未曾,是否要属下将他的消息透露出去。”
宫雪衣挑了挑眉“处于处罚期,私自逃出来,被抓回去,处罚应该加倍吧!”
陆言抖了抖,瞬间有些同情某个人“是。”
“想办法将他的所在透露给圣殿的人,本王在达成目的之前,不希望他出现在晓晓的面前。”宫雪衣俊美无铸的脸上是冰冷的残忍,步君彦,不要怪本宫,怪就怪,你不该跟本宫抢人!
“属下立刻去办。”陆言快速的离去,华月怪异的看了一眼宫雪衣,却不知道宫雪衣说的是谁,因此也没有将此事透露给云破晓,从而导致,某个逃出来见云破晓的家伙,在某人的暗算下,被圣殿的长老五花大绑的给绑回了圣殿,甚至连自己什么时候泄露了行踪都不明白。
宫雪衣这只大尾巴狼,为了不让两人见面,天天跟在云破晓的身后,美其名曰,演戏就要逼真,咱们新婚自然得如胶似漆,否则容易让人怀疑,云破晓为了那天价聘礼,竟然也没有怀疑,因此某个倒霉的孩子夜夜在一字并肩王府外徘徊直到被圣殿的长老拎回去都未能见云破晓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