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个分舵其中之三,还都只是三分之一的实力?如果真的是这样你们真强大到了一个难以令人想象的地步。”杜尧低着头,似乎在消化杨囿刚才这句话所带给自己的信息。
“你不用想没用的了,既然我敢让你知道那自然就是不怕你知道,况且这件事虽然现在还是个秘密,可是再你们离开封神岛之后将不再是个秘密了,青衣会将正式以江湖第一大公会联盟的形式出现。所以,你们期待吧!”杨囿的话语中充满了自信,一点都看不出半点那个悠然谷青涩的入门弟子的影子,或许这个身处青衣会高层的他才是真正的他。
杜尧看着那双自信的眸子,笑了笑说道:“这样想来,还是我打断了你们的计划了。”并没有嘲讽的意思,而是一种询问的语气。
“那倒没有,这个局只是单纯的针对你和凤凰姑娘的而已,至于还有一些被关押的各大门派的弟子,也只有你们自己去找了,因为这本来就是用来耽误你们的时间的。我们真正的目标,并不是你们。”杨囿毫不避讳的说道,似乎一点也不怕杜尧知道这些事情。
“我想后面的你还是不要说给听的好,我怕我都知道了被你杀了灭口。”杜尧无奈的耸耸肩说道。
杨囿则笑着再次摇了摇杜尧的肩膀说道:“我其实是真喜欢你的性格,有机会也希望还能再和你共饮几杯。你还是这个样子,要是我真的对你动了手,你身后那两个门神肯定会生撕了我的,那个李天朝的徒弟更是恐怖,全盛状态的我都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如今还出了点状况呢!”
“我会好好照顾凤凰姑娘的,当然也不会让你那什么青衣会的计划得逞的。”杜尧一脸天真的看着他,淡淡的说了这么两句,就好像在说“我今天会吃两个包子的,我今天不会去喝紫菜汤的”一样。
“谢谢,如果你感觉你能够阻止,我等你的好消息,不过你千万别在这之前死了,我会替你难过的。”杨囿将搭在杜尧肩膀上的手握的又紧了几分,然后郑重的说道,这是最直白的保重。
“不回悠然谷了?”看着杨囿这么煽情的动作,杜尧心中一恸,忍不住问了这么一句。
杨囿愣了一下,然后说道:“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不过我相信我们还有再次聚首的时候的,虽然不知道到时候是敌是友了。”
“你永远都是我朋友,以前是,现在是,以后我想更加是。”杜尧的这番话更加的煽情了,不过随即杜尧好像想到了什么,然后说道:“如果我告诉你其实还有一个凤凰乚希你会回到悠然谷吗?”
杨囿愣了好几息的功夫,然后下意识的看向了凤凰一希,然后说道:“你真的还是这么喜欢讲不好笑的笑话。就像大师兄爱说废话一样。”
“虽然我不知道这和大师兄喜欢说废话有什么关系,但是我只是单纯的向说其实我真的没有骗你,真的还有一个凤凰乚希,或者说”
“够了。”杨囿打断了杜尧准备的对他而言来说很好的消息,而是很冷静的说道:“我不是一个拿不起放不下的人,我祝福你们,但请你不要再用这种话来敷衍我,这样只会让我觉得你其实有点幼稚。”杨囿略显气愤的说道。
“好吧!希望你以后不要后悔。”杜尧无奈的耸耸肩,然后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般的转过了身子,轻声说道句“保重!”
“你也是”
“你竟然没有和他打上一架我和吃惊,不过一想你的性格,我想我明白了一点。”莫林不知道刚才那个之前带着白无常面具的人是谁,但是他能清楚的感觉到从他们看见对方的一刹那起,身上就再也没有放出一丝的杀气,只有在亲朋好友面前才不会放出杀气的。
“他是我朋友,一直都是。”杜尧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就连一向不爱多说话的北宫狂,看着杨囿远去的方向,竟然也忍不住点了点头说道:“就冲着上次在悠然山脉他一直保护着我妹妹,这次我也不跟他计较了,但希望他不要有下次了。”
“其实杨大哥或许有他的苦衷吧!”一直到现在都保持沉默的凤凰一希终于开口说话了。
“我还以为你要装一天哑巴呢!”杜尧笑道。
一片原始森林的一棵大树下,离开杜尧的杨囿三人停下了歇息了一会。
“摘星使大人,这次那九个布置九九归一阵的人死了有点不好像武威舵主交代,毕竟这是他花很大代价才培养出的人才。”在这片刻,一直尾随杨囿的那个属下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担忧。
杨囿此刻又将白无常的面具戴上了,不过已经不穿先前那见黑色夜行衣了,而是换成了后来的那种白色长袍。他看着那名属下笑了笑说道:“就是为了借杜尧他们之手杀了这群眼中钉的,也算是让武威长点记性吧!想不出力就分得一份功劳,这世界上可没有免费的午餐啊!”
“属下知道该怎么做了。”那个人乖巧的鞠了一躬便退下了。
说了这么多废话,再来看看我们的蓝心大小姐。他和那名刺客都可以称得上是黑暗之中的天才了,对方在属下都死亡后像是开了外挂的似的,只要蓝心稍微的有一点动静那名刺客就能发现她的踪迹,并且在下一秒中出现在那个地方。好在蓝心也不是省油的灯,竟然跟对方玩起了躲猫猫,因为她一直以来都认为只要是她自己不想被别人抓住,那么别人就一定抓不住她。
所以一场激烈又刺激的侦查和反侦察游戏就这样展开了,两个人好像都忘记了自己最原本的任务,只是一味的和对方比拼隐匿和侦查能力。如同就逢知己,棋逢对手,玩的也是旗鼓相当,不亦乐乎。
知道蓝心看到她那可爱又可亲的大师姐,才知道自己竟然一时兴起忘了要干嘛了,不过随即想到了其实她的任务也就是将那三个人摆平,一见貌似已经摆平了,就有些安心,却又有些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