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北海的三面朝海的普通村子,村子不大,人口却不少。九几年的时候我们这个村子就只有五六千人,到了两千后人口就已经过万了。
作为渔民村落的农村娃,基本都是不安分的主,这里的不安分是指放学后,在学校里可能是乖乖娃,出了校门各种疯玩。
忘了给大伙介绍我的名字,我叫周小五,我排行老五,至于为什么有个小字,这是我们村唯一一个风水师给取的,我跟这个风水师一直有很深的渊源,这个后面再讲了。
我刚出生就差不多九斤,所以父亲理解为怕我长大后吃的太胖什么的,所以给我加了个小字。生活在海边的,还是先从海里的故事讲起。
我记得那是小学三四年级的事情,这个一个惨剧,导致后来我基本不随便下海游泳。事情发生在周末,至于是周六还是周日我不怎么记得了,指记得是周末时间。周末放假,同学廖兴荣就叫上我们几个玩的不错的同学,在周末打算一起去海里游泳啥的,一同出发去玩的,一共五人,我和云国伟,杨塘,周小杰,廖兴荣。五个人中廖兴荣不是我们本村的,是公馆镇人,他爸妈都是教师,都是在我们这个学校教学,还有他弟弟一家四口在我们这里教学有一年多了。
这天吃过中午饭,我们几个就在学校里集合了,我们这边的涨退潮我都非常熟悉他的规律,等涨潮可以下海游泳的时候起码是下午三点左右。这个时间段,当然是做我们这些熊孩子常有的娱乐节目,掏鸟窝,我们这个半岛小村除了住的地方,基本到处都是森林树木,所以海岸上除了小路和几个小木屋到处都是树木。我们出发的地址就是这里了,瞎玩了一个中午,就发现几个鸟窝,不过我们并不打算现在就掏了,等下还要去游泳,所以等明天。
在海边有个小庙,叫娘婆庙,我对这个小庙了解不深。我只知道三面海都各供了一个小庙,不过我们都喜欢叫他另外一个名字,叫杨家镇海庙。
这里的小庙基本都会存有很多香烛在供桌下,一般我们村子里面的人都不会去动这些东西。每到上香时间,都会有人过来直接烧香就可以了,不必那么麻烦带这些东西。
正当我们几个坐在泡沫上聊天打屁的时候,我问道了一股香烛刚燃烧的独特味道,闻味转头望去,是廖兴荣把供桌下的没燃过的香火和蜡烛在点燃玩。
杨塘面带不悦的指责廖兴荣。
“喂,廖兴荣,这是在做什么?”
廖兴荣玩的有点高兴,见大伙有点不高兴的样子,也有点不好意思了,连忙丢掉踩灭手上的香火蜡烛。
“不知怎么的,一时兴起,不好意思啊。”
大伙见廖兴荣这样,大家都不想多说啥伤和气的话,一旁的杨塘跟云国伟劝廖兴荣赶紧进庙里跪下道歉。
廖兴荣这家伙的脾气有点倔也很逆反,你让他向庙主人道歉,他就偏不,他不道歉我们也没说话,比较这这是老人给人我们讲,山神土地等什么东西都不要乱碰,如果不小心碰到,必须道歉等等。
我们还在上学,老师经常说要讲科学,所以我们也没多放在心上,已是,就下海游泳去了。在海岸脚上玩,水只到胸口,还有很多船只停靠在海岸上,于是我们几个就越过船只到后面过人头海水深的地方游泳,越过船只就到深水区,有几米深。我们作为海边人,经常下海游泳,大家的水性都是非常不错的,廖兴荣别看他不是我们这边的人,他这人有个爱好,就是喜欢游泳,水性并不比我们差多少,他家是住河边的,经常去游泳。
正当我们几个在海水中各种潜水,狗刨,睡水泳时,一声救我,打破了我们在水中的惬意。离他最近的周小杰立马几个呼吸一把抓住廖兴荣的手,想把他拽住的时候,周小杰拽不起,就想直接潜水把廖兴荣托起的时候。周小杰不知道怎么回事,原本潜水想把廖兴荣托起的他,却把头和手露了出来,不过不是什么刚闭气潜水的出来的人想要呼吸,双手不停的海面上乱拍。这时,我也到了,我看不到廖兴荣,见周小杰这样子,如果没我搭救可能就被淹死了。来不急多想我就游到周小杰身边,把他手臂抗起来,架到我的脖子上,我的手臂就架着他,这样就能双浮。
咦?原本以为我能拖动周小杰游走,没想到却还在原地不动,于是,我的脚在水中奋力的剁了起来,没几个呼吸的时间,我感觉架在我肩膀上的突然一松,咦?能动了。便带着周小杰朝船上游去,把周小杰送上船后,我见他一脸迷糊也不管他了,继续朝廖兴荣被水淹的地方继续找寻廖兴荣。
当我们差不多精疲力尽的时候,还是没找到,所以只能放弃。回去找家里人来帮忙,动员了十多条船在海上捞寻到了晚上还是没找到。大伙知道廖兴荣肯定是没命了,现在捞寻只能想找到尸体。结果第二天,某妇人在海中河旁边发现了廖兴荣,原本廖兴荣母父母一夜未睡,发现儿子尸体找到,其母亲原本就哭了一天。见到儿子尸体时,更是嚎啕大哭。
原本我们几个也是一夜未睡,当我们远远的看见廖兴荣的尸体时,浑身湿漉漉的邋遢的样子,我们几个不敢看了。昨天,很多长辈问了我们几个具体的细节是什么怎么回事。我们只能一五一十的把一天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包括廖兴荣拿香火蜡烛等随便燃烧都说了!
周小杰说,原本廖兴荣离他也就几米远,见他情况不对,喊救命,就游过去,想把他救起来。结果发现廖兴荣一直慢慢的往水里沉,就是托不起来。
还有廖兴荣的水性也是非常不错的,跟长辈们说了,其中几个老人摇了摇头。那时候的我,我只是以为老人们摇头只是叹息而已,现在回想起来,显然不是那么一回事。
从那以后,镇海庙里的东西,也没哪个小孩拿来玩耍了,可能是家里告诫的原因。我也被家里禁止下海游泳了,廖兴荣一家没一个月就回家了,至此以后我在也没见过廖兴荣一家了!
第二天,周小杰就跟大伙说了他昨天梦到的怪梦。梦中,有个锦衣老婆婆对他说,那孩子实在是救不了,不是因为香火问题,是这小家伙命中注定如此。由于某种原因。只能救下你而已。
这消息一出,顿时很多人唏嘘不已。
直到后来我把我这件事跟师父说过以后,师父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海水中必然是有枉死之魂,只要有时运不济之人下水游玩,便被拉做替死鬼。这是天道循环,至于那位老太为什么不救,这个就不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