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嘛!就让他眼睁睁看着他的头盖骨被钻个小洞。”
听到这里,众人不禁倒吸一口寒气。
“然后沿着那个洞洞,横切开他的头盖骨。”
“头盖骨被切的声音呢,嗯,是不一样的。三哥说,越是聪明的人呢,骨头结构越是密致,声音听起来越厚重。”
怕涧月玄理解不了似的,小十嘴瓣儿像恬静的弯月般翘起,模仿着:“嗬……嗬……嗬……”
“就是这种声音。”
“不聪明的人,头盖骨比较单薄,也很脆弱,有时候,刚刚下刀,咔……的一声就裂了。”
“打开头盖骨,他还可以清晰的看到自己白花花的蠕动的脑花哦!”
小十专心回忆三哥疼爱上次抓住的那个间谍的情节,脸上天真无邪,纯洁的如同一朵太阳花,却让地上跪在的二人觉得她如同地狱的恶魔,身上寒毛倒立,冷汗淋漓。
“然后,找到支配他全身痛觉的神经,一根根用来弹琴。”
“每一根弹起来,他的尖叫声都是很不一样的哦!”
“然后嘛,等到他的嗓子都叫哑了的时候,再来疼爱疼爱他的身体。”
涧月玄看着怀中的小人讲的一脸兴奋。
没有让人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切开脑瓜来的更残酷残忍了,就是再坚强铁石的人,心里防线也会被攻破,定会崩溃,这小人从哪儿学来这些手段?简直比他还要凶残恶毒几倍。
地上跪在的两个人听了小十的描述,心底最后一丝坚定彻底被打破了,比起小十所说的疼爱,他们宁愿被魔头剥皮。
“这就是你说的疼爱?本座倒是头一次听说。”
“不知道效果怎么样!”
涧月玄嘴角噙着一抹邪笑,令人毛骨悚然的轻笑一声。
没有人看见他是怎么出手的。
地上一个男子的头盖骨瞬间被削去,从眉毛以上,脑袋被削成了平底锅,锅内盛着白花花还蠕动着的脑花。
一半头骨刚好落在另一个男子面前,旋转了两圈,如同一个切割精致的碗,乳白的脑花飞溅到他不能动弹的大手上!
还发着热气!
“啊!”
男子紧绷的神经彻底崩溃了!尖叫着晕死过去。
小十突然从涧月玄身上跳下,走到笔直跪着,睁着恐惧的眼睛就这样死去的男子面前,蹲下。
骨碌着乌溜溜的大眼,打量起他被削开的头盖骨,只见里面的冒着热气的脑花还在蠕动,默默的看了半响。
小十站起身一脸正经的向涧月玄下结论道:“这个人的头骨很薄,一定是个笨人!”
听了她这么一说,涧月玄开心的大笑起来:“是啊,笨的敢跟本座作对!”
他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东西,懒懒的起身,起着她白嫩的小手,紫瞳光彩飞扬:“走,跟哥哥去吃饭去!”
看也不看身后三个躺在地上的男子,涧月玄散漫的移动红袍,拉着小十往外走去。
疏离盯了一眼地上的三个男子,冷冷的对另外两个女子开口:“万骨侵虫!”
得到指示,一个红衣女子从衣袖中拿出一条红的发亮的细长虫子放在吓晕的男子脸上,那虫子迫不及待的扭动着通红的身子一下钻进了男子的眼睛。
x星,实验室。
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这,就是小十的三哥。
细长如玉的手指,拿着各种精巧高端的手术器具,分快的翻动在手下胸膛大开的男人内脏。
专注的乌黑眸子,透着一丝极近偏激的兴奋。
叮……
实验室大门骤开。
一张坏坏的笑脸,连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好像一直都带着笑意,弯弯的,像是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
白皙的皮肤衬托着淡淡桃红色的嘴唇,俊美突出的五官,完美的脸型。
一屁股坐在手术台上,看了一眼手术台上的禁锢的男人,此刻被强制睁着双眼,被迫盯着上方一个悬浮显示屏,显示屏上是三哥清清楚楚的活活解剖他自己。
“唷!三哥,从哪儿弄来的小羊羔啊!”
双手不停翻动男人冒着热气的内脏,避开他的问题:“你今天怎么闲到我这里来了。”
看了一眼,台上不能动弹的男子,只见他刚硬的脸上泪流成河。
“三哥,这人好熟悉啊!”
坏心眼的黑眼珠子一转:“不会是你又私自扣下联邦的杀手了吧?嘿嘿”
“关你什么事!”
正忙着在手中的肺上穿孔的帅哥头也不抬的冷道。
“怎么不关我的事?私自虐待囚犯是要杀头的呀!”
坐在手术台上的美男坏笑着说:“三哥长的那么俊美,我怎么舍得你的脑袋被砍掉呢!”
“小五,你是闲的找抽,是不是?”
三哥厉声警告。
“哎三哥,你这么说,我最近还真是闲的想找人干一场呢!以前小十在的时候吧,怎么都不觉得无聊。”
小五哀怨的再叹一口气:“后来小十走了,还可以和老九闹腾闹腾,不过,这几天怎么都找不到那死家伙!”
“我都快无聊死了!”
三哥正拿着男子胸腔里跳动的心脏在上面刻花,讥讽道:“奇了怪了!你会无聊?你不是最喜欢去外面招蜂引蝶吗?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