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的院子被炸成碎片四处乱飞。
“萧破风!”一声女性嫉妒暴怒的巨吼,穿过黑烟火光传入众人耳中,威力之大,简直要把耳朵给震聋。
只有在苏姐极其震怒的时候她才会直呼他们的名字,这尖锐的叫声不是叫的老九又是哪个?
“你******在找死是啊?”震天怒吼,苏老大再一次用灭火器收拾了烈火和黑烟。
视线重新清晰,映入众人眼帘的是这样一幕。
只见残破不堪的院子里,涧月玄吐着鲜血趴在一截断墙上,身边也是诡异的红光,而浑身拉风黑衣的老九被苏姐的红色高跟鞋狠狠踩在地上,双手双脚都被银光绑的结结实实。盯着涧月玄一脸的不服气。
“呃?那小子怎么没被炸死?”这次没有保护墙他是怎么活下来的?老七好奇。
“关键时刻,还不是那毒女人出手了嘛,这么简单都看不出来吗?”老二吹了一声愉快的口哨,挑了挑眉。
仔细观看,虽然涧月玄受了伤,但是他的脸上身上还很整洁,一定是苏姐关键时候替他当下了弹头,又给了他一层保护壁。
没想到苏姐的保护壁都被震破了,老九这次可玩的太过火了!难怪那毒女人那么生气!
在看涧月玄趴在废墟上也懒洋洋的样子,嘴角带着鬼魅的笑容,紫眼旋动的光彩让人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竟然这样也可以那么美?这,这,这真正是妖孽啊!
老九俊脸上被黑烟弄的脏兮兮的,梗着脖子在苏姐脚下,歪头看着一边的涧月玄,满脸不解恨,很不服气。
“老娘是怎么跟你说的?”狠狠的在毫无反抗之力的老九身上狠狠踏两脚,苏老大脸都气绿了,“你全都给老娘当耳边风了吗?是不是想死了?”
梗着脖子倔强着不说话,老九如同一只被烤过的红毛刺猬,十分狼狈。
“老五,拿我的狗绳子来!”狠狠瞪了一眼在一边看热闹的几人,苏老大口气很不善。
“这就来了啦!”老五笑嘻嘻的慢慢移过去,把苏姐用来惩罚他们的绳子拿过来。
话说这无比坚韧的特殊绳子根本就不叫狗绳子,只是以前她一心血来潮就把几个儿子捉过来用绳子拴起来,要么吊在房顶,要么吊在烈火堆上,要么栓在树边折磨。
有次四岁的老七哭哭啼啼委委屈屈的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们,难道他们不是她的儿子吗?为什么要拿绳子拴狗一样拴着。
她不但没有同情,反而大笑一声,拍着大腿说:“好啊!以后这根专门拴你们的绳子,就叫狗绳子了,哈哈!”
这些耻辱痛苦的记忆一时间充斥兄弟几人脑海,俊脸上顿时几条黑线。
“把他给我关到十号房去!”苏老大一边动作粗鲁的在老九脖子上系绳子,一边恶声恶气的指着地上的涧月玄吩咐老五。
老五蹲下来看着狼狈的老九,伸出手拍拍他的俊脸落井下石:“小九九,你怎么那么不听话呢?看得人家好心痛喔!”
“少在这儿啰嗦,滚一边去!”苏老大很不客气的狠狠朝老五屁股踹去,却没踹到,老五一下躲开了,再看他已经站到好几米外了。
“哼!兔崽子!”没踹到,苏老大撇了撇嘴,很不满,这个老五最狡猾,从十岁开始就再没踹到过他了。
在一百多米高的豪华城堡顶端,苏老大一路把老九拖了上来,因为城堡地面都是无比光滑,光可照人的美丽地板,所以苏老大丝毫不嫌麻烦,还拖着无比可怜的老九故意在老二栽满各种毒花毒草的泥巴院子里转了一圈。
本来就狼狈不堪的老九如今真的是完全看不出来一点英俊跋扈的影子了,整整一个破烂乞丐。只是那一双黑亮璀璨的眸子散发着让人不可小觑的夺目光芒。
垂眼看了看满身泥土,衣服也被炮弹的冲击力震的七零八落的老九,苏老大有点解气了。
火红的高跟鞋踢踢老九的污垢的俊脸蛋,“老九,你看看你这熊样,哪儿有一点萧家儿郎的样子!”
老九的脸被尖尖的高跟鞋踢的生疼,可惜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只有睁着美丽的黑眼狠狠瞪着这个恶毒的女人,要不是她突然出现,他早把那臭小子拿下了。
如今搞的他形象全无的是谁啊?还不是她自己,她还有脸问。
“听说今晚刮东北风!听说这里的东北风巨冷无比,老九,你好好享受享受哈!”
妖冶的红嘴角勾起一抹恶毒的笑容,苏老大伸出一只美腿把脚伸到老九身下一颠,老九就像被踢起一米多高,一手抓住绑在老九腰间的带子,一手拉着拴在老九脖子上的绳子,三下两下,苏老大就把老就吊在了屋顶支起长杆上。
拍拍手,看着可怜兮兮被吊在一百多米高半空的老九,苏老大好似还不满意,红唇一扁,突然笑着用手拉住老九腰上的带子,一用力,把老九沿着杆子旋转起来,如同玩玩具,苏老大哈哈大笑。
子桑羽被刚刚的两声巨响吓的缩在房间的墙角哇哇大哭,好怕的浑身直抖。
声嘶竭力的叫:“阿姐……阿姐……你在哪里啊……快来救小羽啊……”
自从来到这个奇怪的地方,他就没见过一个人,每天就呆在这个白屋子里,每天那张奇怪的桌子会自动冒出饭菜,虽然是没见过的菜式,但是很好吃,虽然床也很软很舒服,但是他不要呆在这个奇怪的地方啊!
他要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