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泣露拉着傅青舞便往前面的医馆去。
还未进门,熟悉的药香味传来,兰泣露贪婪的吸了一口,这世上,果然只有这药草的味道最好闻。
这天已黑了下来,外面华灯初上,街上来来往往的人,好不热闹。不过这医馆里却也没什么病人在,倒也安静,那年近六十的坐堂大夫在正在边旁的桌子上低头写着什么。
“二位姑娘需要抓些什么药?”医馆里的小学徒见来了两个气质非凡的女子,忙上前招待。
“我需要一些银针,2寸长,最细小的那种,你们这可有?”兰泣露笑盈盈的问道。
“这。。。”小学徒有些为难。
旁边的大夫听到这话,抬起头,打量着前面的两个女子。起身,淡淡道:“来医馆的向来都是看病抓药的,不知姑娘要这银针有何用?”
兰泣露盈盈一笑,有礼貌道:“不瞒大夫,小女略懂医术,要这银针,自然是要治病救人。”
“原来如此!”坐堂大夫见她回答得不慌不忙,神情自若,不像是说假话。都说人外有人,这女子小小年纪,气质不凡,若真会医术也不是不可能。他也只是好奇,这才多问了几句。
转身往那抽屉拿了包银针,递给兰泣露,“这医馆里向来只看病抓药,这银针就赠与你了。要是能多救一人于病痛之中,那也不枉费我一番心意。”
“那谢过大夫了。”医者父母心,兰泣露是真心佩服这位大夫了,也很好意思的收下这包银针。
出了医馆,傅青舞这才开口问道,“露姐姐,要这银针何用?”
“自然是治病救人!”
见兰泣露故作神秘不多说,傅青舞也不再多问,她知道,过一会她就会知道答案了。
不过,出了那医馆不久,傅青舞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露姐姐,你有没有发觉有人在跟踪我们?”傅青舞压低声音问道。
“不错嘛,你终于察觉出来了。”
“......”
“嘿嘿,我们该去治病救人了!“
往客栈的反方向走去,客栈在城镇中心,不太方便她“行医”。
经过一段比较偏僻的小道时,兰泣露借助旁边的屋舍投下来的黑影,打开了那包银针,将里面二十根银针悉数取出,银针比她想要的要略粗一点,不过将就着用啦!
拿出那黑色的小管,轻轻扭动管身的第一二节。小黑管的尾部竟然弹出一个小圆筒,兰泣露将那银针装了进去,又扭动第四节与第五节,那小圆筒竟缩回管身中,仿佛不曾出现过。
“呀!”看着她一气呵成的样子,傅青舞轻呼,这也太神奇了吧,这小小的圆管里竟隐藏着这些机关。
由于是在黑暗的环境下摆弄这个小黑管,兰泣露又有意遮挡住,所以,只有旁边的傅青舞看到了这一系列的动作。
兰泣露朝她眨眨眼,这条小道比较偏僻,离闹区也有段距离,所以路上除了她们二人,也无其他行人来往。嗯,是个很好的“犯罪现场”。
小手状似无意的抬起,手指微微一动,握在手心里的小黑管突然射出一道银色的光芒。
“呀!”不远处突然传来一个惊呼的声音,然后随着一声巨响,貌似有什么东西从树上重重摔了下来!
“靠,竟然敢暗算小爷我!”一个暴怒的声音响起。
兰泣露和傅青舞相视一笑,不慌不忙的走了过去。
只见那地上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在蠕动,被树影挡住,再加之那人穿着一身黑色,她们却是看不出那人长啥样,只是可以确定,这人,此刻,心情,非常的暴躁!
那黑影迅速的爬起来,头发略微有些乱了,那原本遮住他半张脸的银色面具略微有些移位了,他从没这么狼狈过!
傅青舞略微掩嘴一笑,“喂,你那是在瞪我们吗?不过被你那面具挡到了,你这么瞪我们没效果呀!”
那男子一听这话,愤愤的扯下他的面具,露出一张阴郁的脸,双目恶狠狠的瞪着她们。
见他还真扯下面具,还这般气愤的模样,傅青舞不禁捧腹大笑,“你...你这个人太逗了。哈哈,艾玛,笑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