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后恢复很好,病毒感染的情况也痊愈了”爱德华得意的说道
“你怎么会感染m3?”
“额,这件事暂时是秘密吧。”爱德华嘻嘻笑笑的说道
夏晴微微有些奇怪,爱德华身上似乎并没有那种普通的贵族的高傲,反而更多的是平淡。
“能告诉我为什么一定要见我吗?”
“想见见当年的校花,同时,想问问校花现在有没有男朋友?”爱德华认真的看着夏晴,明显不是说着玩玩的。
夏晴尴尬的笑了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四年前我的论坛我相信你也看到了,这四年我也知道洛辰接手了洛氏集团,而这四年你一直留在悉尼,所以,我想争取一个机会。”
爱德华的话一下子让夏晴有些措手不及。
“爱德华,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吧”夏晴慌乱的说道
“夏允痕现在已经快五岁了吧”爱德华笑了笑,就像是在聊一个八卦一般随便
“你怎么知道允痕?”夏晴转身紧紧看着爱德华,可是眼前这个家伙本身就是学心理学的,所有的行为语言都让她看不出什么。
“明天七点帮我买一份早餐吧,我会告诉你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些”爱德华微微笑了笑转过头,看向窗外,没有在理夏晴。
夏晴看了一眼爱德华,不得不离开了病房,走出病房,就看到卡伦夫妇和迈克讨论着爱德华的出院。
“那好,就定在下周一吧”威廉起身直接决定了时间。
迈克微微点头,看夏晴已经出来了,就带着夏晴离开了VIP病房。
“爱德华和你说什么了?”迈克担忧的看着夏晴,可夏晴还没有从刚才的情景中走出来。
夏晴茫然的看了一眼迈克,摇了摇头,直接走出了医院。
夏晴一直待在酒店中,第二天一早准时到了医院。
爱德华得意的看着夏晴,颇有一副大少爷的样子。
“夏晴,真准时”爱德华满意的看着夏晴
夏晴盯着爱德华,生怕错过什么微表情
“不用这么看我,微表情是心理学的一部分,我是学过心理学的,这些东西我会不懂吗?”爱德华嬉笑着看着夏晴,完全没有在意夏晴内心到底有多么慌乱
“你是怎么知道允痕的事?”
爱德华微笑着,没有回答,直接伸手:“我的早餐呢?”
夏晴深呼了一口气,努力压制自己的情绪,将手中的早餐放在桌上。
“嗯,好吃”爱德华满意的吃着三明治,完全没有要说些什么
夏晴紧张的看着爱德华,完全无法让心平静下来。四年里,夏晴努力把允痕藏起来,只希望允痕做一个平凡的小孩,却不想一回国,自己为了所谓的“未来”将允痕带离身边。这件事夏晴不知道心疼了多少次,允痕不在身边的那一个月,自己的心,没有一刻是平静的。而现在,允痕又和卡伦家族扯上关系,她不得不警惕起来。
“允痕……”夏晴刚想问什么,爱德华就打断道:“允痕的事情,我会告诉你,但是,不是现在”
“你到底想做什么?”
“想让你做我女朋友,做我未婚妻,让我娶你做我的妻子”爱德华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眼中的真诚眼光完全说明了他内心的认真。
夏晴看着眼前这个金发碧眼的男人,虽说,这家伙长得的确有几分姿色,好吧,的确很帅。可是,自己本身就有一堆难缠的事情,又怎么会再拉一个进来呢?况且,自己身边还有夏允痕。
“我不会答应的”夏晴严肃的看着爱德华,没有一丝一毫的玩笑
爱德华看到了夏晴的表情,心里一下子疼的厉害,但是脸上却笑得更加灿烂了:“不要这么着急下定论,所有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的。”
“你到底什么意思?”夏晴迷茫的看着,真心想把爱德华的脑子全部劈开,看看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夏允痕是洛辰的儿子,对吗?”
“允痕和他没有任何关系”夏晴立马否定了,洛家这个地方允痕绝对不能进入。
“不用这么着急,夏允痕的父亲到底是谁你我心里都是明白的。
而现在洛莫文已经盯上了夏允痕,而洛辰却还不知道有夏允痕这个他的五岁儿子的存在。
诶,想想也真是好笑啊
你说,如果洛妍比洛辰早一段时间知道了夏允痕的存在,会怎么样?又或者说,洛辰知道了当年那个落荒而逃的“罪魁祸首”有一个孩子,会怎样?”
爱德华站起身,看着夏晴,脸上的笑容完全没有一丝破绽。
“爱德华,我绝对不允许你伤害允痕的”夏晴紧紧抓着手中的包
“放心,我不过是可怜罢了。四年前,洛老也算是可怜了。死的时候那么痛苦,遭受了多少病痛折磨才离世的?说起来,死亡对他来说也是一种解脱啊”
爱德华走到夏晴身后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讲述着。
“哦,我差点忘了。夏允痕了,四年前,你和洛老的那个约定,我也知道呢?”
夏晴惊讶的看着爱德华,这个约定只有当时在场的洛老和洛莫文还有自己知道了,其他人都不知道。爱德华为什么会了解的这么清楚
“是不是很惊讶?夏允痕的存在就是你的把柄。夏晴我可以接受你和允痕,但是,洛家永远不会接受允痕,更不会接受你。你的身份在洛家永远是被敌对的。所以,不要再想着洛辰了,留在澳洲,让我照顾你,我可以给允痕一个未来”
爱德华牵起夏晴的手,在夏晴的手背上留下一吻。
夏晴慌乱的抽回手,踉跄着离开了VIP病房。
夏晴就显示逃难一样,躲进了克里斯蒂娜的办公室。
克里斯蒂娜从看到夏晴到注意到夏晴脸色的苍白,马上把夏晴扶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来。
“moon,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差?”克里斯蒂娜担忧的看着夏晴
“克里斯蒂娜,我好害怕”夏晴抱着自己的双腿,将头埋下,努力的保持平静,可是效果明显没什么。